逆天北伐:姜维铁蹄踏破魏都梦

第117章 剑阁忠魂映寒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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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烽火连城夜点兵

景耀六年十月廿七,剑阁城头火把如林,寒风裹着细雪掠过垛口,将姜维的披风掀起一角。他站在谯楼最高处,手中牛皮地图被北风扯得哗哗作响,目光却始终凝在北方天际——那里隐约可见魏军营火的微光,如同蛰伏的狼群在暗夜中磨牙吮血。

“大将军,西羌工匠已将最后一批冰棱运至落雁坡。”马岱踩着积雪登上城阶,铁甲上凝着薄霜,“三百名工匠连夜凿取摩天岭冰柱,碎块皆按您吩咐的尺寸打磨,边缘锐如刀刃。”

姜维颔首,手指划过地图上的落雁坡:“坡道两侧的冰棱需呈鱼鳞状交错,马蹄踏上必打滑。”他忽然转身,七星剑鞘点在城墙青砖的裂缝处,“此处暗槽的机括可试过了?”

“试过三次,开合无碍。”阿莱娜从阴影中走出,银铃在腕间轻响。她掀开城砖,露出三尺见方的暗格,其中排列着二十具寒铁铸造的弩机,“每架弩配三十六支破甲箭,箭尾竹哨已浸过松油,遇风即鸣。”

城下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斥候翻身下马,甲胄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报!钟会前锋三千重骑距关城不足二十里,统帅乃秦朗,其人亲率虎豹骑为先锋!”

姜维眼中寒光一闪。他记得这个秦朗——七年前段谷之战,正是此人率轻骑截断蜀军粮道,致使大将张嶷战死。指尖摩挲着剑柄缠绳,他突然问道:“魏军战马可曾钉新蹄铁?”

“探马回报,皆换双层熟铁蹄,边缘带倒刺。”斥候答得利落。

“甚好。”姜维唇角勾起冷笑,转向马岱,“你带五百雪豹骑出北门,只许败,不许胜。”

子时三刻,落雁坡。

三十名西羌工匠匍匐在雪地上,用特制的鹿皮手套将冰棱碎块插入冻土。领头的老匠人巴图尔抓起一把碎冰,月光下可见每片冰棱都打磨成菱形,边缘薄如蝉翼。“大将军这法子当真狠辣。”他往掌心呵了口热气,“马蹄踏上这等冰面,莫说冲锋,站稳都难。”

坡顶暗处,两百连弩手正在调试机括。什长陈五检查着箭槽里的三棱箭,箭头泛着幽蓝——这是用摩天岭毒草淬炼的寒毒。他转头对副手道:“待会听我哨声,先射人,再射马。”

北风骤紧,远处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

马岱勒住坐骑“玉追”,这匹大宛良驹的蹄铁已用麻布包裹。身后五百雪豹骑清一色白熊皮氅,狼头刀的刀鞘都用粗麻缠裹,以免反光。

“开城门!”

绞盘转动声撕破夜空,秦朗望见城门洞开,狂笑着挥动长槊:“儿郎们!先登剑阁者,赏千金!”三千重骑如黑潮涌动,马蹄踏碎护城河的薄冰,溅起丈高水花。

马岱佯装惊慌,拨马便走。雪豹骑且战且退,狼头刀专削马腿——却故意留三分力,只在魏军战马后臀留下浅伤。秦朗杀得兴起,浑然不觉已追过三道矮丘。

“将军,地形渐窄!”副将提醒。

秦朗抬头四顾,落雁坡两侧山崖陡立,形如巨瓮。但见蜀军溃散,哪里顾得许多:“姜维老儿技穷矣!追!”

第一匹魏军战马踏上冰棱阵时,前蹄猛地打滑。裹着铁刺的蹄铁在冰面划出火星,却止不住冲势。马背上的骑士被惯性甩出,寒铁重甲砸在冰棱上,顿时血染白雪。

“放箭!”

陈五吹响骨哨,两百架连弩同时激发。箭雨穿过北风,竹哨发出凄厉尖啸。中箭的魏军还未觉痛,寒毒已随血脉冻结心脏——这是姜维特制的“凝魄箭”,中者面色青紫,顷刻毙命。

秦朗的战马人立而起,他挥槊格开两箭,却见坐骑前胸插着三支弩箭。“下马结阵!”他刚吼出口,山涧突然响起银铃声。

阿莱娜率三百雪豹骑从侧翼杀出,这次狼头刀尽数出鞘。她俯身掠过一匹惊马,刀光闪过处,马腿齐膝而断。失去坐骑的重骑兵成了活靶子,在冰面上挣扎难起。

“将军快走!”亲卫拼死架住阿莱娜的弯刀。秦朗夺过一匹无主战马,却见那马儿踏上冰面,四蹄乱蹬不得前行。一支弩箭擦过他耳际,将铁胄的红缨钉在崖壁上。

寅时初,魏军前锋溃退。姜维俯视着落雁坡的尸山血海,突然屈指轻弹剑鞘。七星纹路映着火光,竟与坡道上的血迹隐约相合——那是雪豹骑用魏军残甲摆出的“汉”字。

“斩首八百,俘获良马三百匹。”马岱呈上战报,甲缝里还凝着血冰。

姜维却望向更深的夜色:“钟会主力已至七盘关,明日当有恶战。”他忽然解下佩剑,“此剑名‘承志’,若城破,你带它去南中...”

“末将愿与剑阁共存亡!”马岱单膝跪地,甲叶铿然。

寒风掠过城头,将“汉”字大旗扯得笔直。姜维抚过冰凉的旗杆,恍惚听见二十七年前五丈原的秋风。那时诸葛丞相握着他的手说:“伯约,汉室的火种,就交给你了。”

第二折?石炮惊雷撼山岳

寅时三刻,剑阁北麓的地平线泛起鱼肚白。钟会端坐青盖轺车,望着城头飘摇的"汉"字旗,手中暖炉捏得咯吱作响。参军杜预展开牛皮阵图:"都督请看,蜀军连弩最远射程二百步,我军霹雳车需布在二百二十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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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步?"钟会冷笑,"当年官渡之战,曹公霹雳车能掷三百斤巨石,尔等竟退步至此?"

阵前督造的将作大匠伏地颤声:"剑阁山道狭窄,霹雳车已是改制缩小..."话音未落,钟会挥鞭抽在舆图上:"午时前若不能破城,提头来见!"

二十架霹雳车在晨雾中现身。这些攻城器械高约三丈,抛竿用整根铁力木制成,绞盘缠着浸油麻绳。士卒们正将裹着油布的巨石装入皮兜,突然有人惊呼——石表隐约露出凿刻的"汉中"二字,竟是十年前曹真伐蜀时遗留的飞石。

姜维独立谯楼,手中两枚永汉五铢钱在垛口摆出坎离卦象。寒风吹散他鬓角霜雪,露出眼角细密的纹路——那是三十年疆场风霜刻下的年轮。

"大将军,魏军霹雳车已就位。"阿莱娜捧着西羌秘制的"千里眼"(注:单筒望远镜雏形,用冰玉磨制镜片),镜筒忽地凝出白霜,"抛竿仰角约三十度,绞盘转数..."

"七转半。"姜维截断她的话,指尖在青砖划出抛物线,"落点当在戊字垛口。"他忽然抓起铜钱往地上一掷,两枚钱币竟嵌入砖缝组成爻象,"传令!让巴图尔把滚雷石推入辰位暗槽。"

城墙内侧,西羌工匠们正将包铁圆木装入滑轨。这些圆木长六尺、径一尺二寸,两端镶着三棱铁刺,通体用桐油浸泡七日。老匠人巴图尔摸着圆木上的凹槽:"大将军当真神算,连魏军投石落点都料准了。"

辰时正,第一颗火石撕裂晨雾。三百斤巨石裹着烈焰划出弧线,眼看要砸中戊字垛口,城墙突然凹陷!

"放!"

巴图尔挥斧斩断绞索,三根滚雷石从暗槽激射而出。包铁圆木在半空与火石相撞,燃烧的碎石如天女散花,反扑霹雳车阵。杜预的紫貂裘沾上火星,惊得滚落车驾:"姜维怎知我军投石轨迹?"

钟会铁青着脸望向城头,却见姜维正在整修垛口。七星剑鞘点过之处,工匠迅速填补砖缝——方才的凹陷竟是活动城墙!

"第二阵!火油石!"钟会佩剑出鞘。

二十颗空心陶罐取代了巨石。这些陶罐内储猛火油,外缠浸油麻绳,点燃后宛如流星坠地。姜维瞳孔骤缩——他认得此物,四十年前陈仓之战,郝昭便是用此物焚毁诸葛亮云梯。

"取沙袋!覆湿牛皮!"

守军刚布好防火阵,异变陡生。第七架霹雳车的陶罐突然凌空炸裂,燃烧的猛火油如金蛇狂舞,竟将相邻三架霹雳车引燃。原来姜维早令神射手潜伏在箭楼,专射陶罐麻绳结点!

"井阑上前!"钟会几乎咬碎银牙。

三百架井阑如移动森林般压向城墙。这些攻城塔高四丈,外包生牛皮,云梯顶端的寒铁钩泛着幽光。杜预捋须轻笑:"此乃改进型'狼牙钩',入砖三寸难拔..."

城墙上,姜维轻抚某块凸起的青砖。砖面阴刻的"汉"字已被磨得发亮,这是诸葛亮重修剑阁时留下的暗记。他忽然屈指叩砖三下:"开天门!"

轰隆巨响中,十二根青铜巨臂从城垛探出。每根巨臂长两丈,装有三十六支破甲箭的轮转箭匣。羌族力士喊着号子转动绞盘,机括声如闷雷滚过城头——这正是诸葛亮遗稿记载的"元戎连臂弩"!

第一波箭雨覆盖时,魏军还以为遭遇寻常弩箭。直到井阑生牛皮被三棱箭轻易撕裂,士卒才惊觉此箭不同——箭头呈螺旋状,箭杆用硬柘木制成,专破重甲!

"换狼牙箭!"姜维剑指中军。

第二波箭雨竟是特制响箭,箭尾铜哨发出凄厉尖啸。井阑内的魏军被音波震得耳鼻出血,更可怕的是箭簇带倒钩,中箭者无法拔箭,活活流血而亡。

阿莱娜的白熊氅在箭雨中翻飞,她率三百弩手专射井阑枢轴。当第七架井阑轰然倒塌时,终于露出致命破绽——这些攻城塔为求稳固,底部竟未设护板!

"倒金汁!"

滚烫的粪汁混着毒盐倾泻而下,魏军的惨叫惊飞寒鸦。钟会望着溃退的井阑阵,突然夺过鼓槌:"亲卫队!架云梯!"

未时初,第一架云梯钩住城墙。寒铁钩深入砖缝三寸,蜀军连砍十余斧竟纹丝不动。姜维推开士卒,七星剑顺着砖缝一挑一拨,云梯轰然坠地——原来钩爪暗藏机簧,需以巧劲破解。

"大将军!西墙告急!"

姜维奔至西墙时,正见魏军牙门将攀上垛口。他抄起架在火盆上的铁戟横扫,戟刃过处,三颗人头飞落城下。热血溅在脸上,他忽然想起四十年前的天水城头——那时他还是魏国中郎将,如今却成了汉家最后的屏障。

"死战!"

老卒们抱着魏军滚落城墙,少年兵用牙齿撕开敌喉。阿莱娜的银刀卷刃了,就抢过敌矛继续厮杀。当钟会鸣金收兵时,剑阁城墙已成了血肉磨盘,垛口挂满残肢断臂。

申时末,姜维倚在谯楼柱下包扎伤口。阿莱娜默默递上水囊,水中混着止血的田七粉。城下魏军正在焚烧尸体,焦臭味随风弥漫。

"今日折损多少?"姜维望向正在修补城墙的民夫。

"阵亡七百三十人,重伤二百。"马岱声音沙哑,"但魏军至少折损三千..."

话音未落,北方突然传来闷雷声。姜维猛然起身——那根本不是雷声,而是无数马蹄踏碎山河的轰鸣!

"报!邓艾残部出现在涪城方向,距成都仅三日路程!"

七星剑哐啷落地。姜维望着地图上蜿蜒的涪水,突然咳出一口鲜血。二十七年前诸葛亮星陨五丈原时,他发过誓绝不让汉旗倒地,如今却要亲眼看着誓言成灰。

第三折?瓮城血战显忠魂

申时六刻,血色残阳浸透剑阁西墙。姜维指尖抚过瓮城青砖的接缝,砖石间隐约可见暗红色锈迹——这是二十七年前诸葛亮重修剑阁时,用铁水浇筑的"龙鳞扣"。每个扣环连接着三丈长的青铜锁链,直通地底五丈处的机括总枢。

"大将军,暗渠已注满桐油。"西羌工匠首领巴图尔掀开排水石板,浓烈的油脂味扑面而来,"按您吩咐,混合了南中运来的毒盐和硫磺粉。"

阿莱娜蹲身试了试铁闸的绞盘,鹿皮手套瞬间被霜气浸透。这道重达三千斤的"回龙闸"通体用陨铁打造,闸门内侧密布三寸倒刺,底部暗藏十二道卡簧。"当年诸葛丞相在江州城用过类似机关,"她摩挲着闸门上的饕餮纹,"不过那次用的是滚木,这次换成毒液。"

急促的脚步声自甬道传来。斥候满脸烟尘:"魏军先锋庞会率八百死士突破西水门,正在强攻瓮城!"

姜维闭目聆听风中传来的喊杀声,忽然睁眼:"庞会?可是庞令明之子?"见斥候点头,他握剑的手背青筋暴起:"开瓮城,迎客!"

庞会一马当先撞开西门,寒铁狼牙棒砸碎最后一道门闩。这员虎将身披双层锁子甲,面甲雕着睚眦兽首——那是其父庞德在樊城殉难后,曹操亲赐的"吞仇铠"。

"姜维老儿!还我父命来!"嘶吼震得瓮城砖隙落灰。八百魏军死士涌入瓮城,却见内城闸门大开,蜀军旗帜零落,俨然弃守之象。

突然,庞会的坐骑前蹄踏空。青石板下竟有翻板陷阱,露出半丈深的陷坑,坑底倒插淬毒铁蒺藜。三匹战马当场肚破肠流,惨嘶声在瓮城回荡。

"举盾!"庞会挥棒击飞两支冷箭,却见城头空无一人。正当魏军惊疑之际,穹顶传来机括转动声,三百个碗口大的孔洞赫然显现。

"请魏将军品鉴'诸葛醢'。"姜维的声音自了望孔传来,似远似近。

滚烫的桐油混合青黑色毒盐,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庞会举盾遮挡,却见青铜盾面滋滋冒烟——毒液竟能蚀穿金属!一名亲卫被淋中后背,锁子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锈蚀崩解,皮肉眨眼间溃烂见骨。

"散开!贴墙走!"庞会扯下披风裹住口鼻。他注意到东侧甬道有光亮,立即率残部冲锋。眼看就要冲出瓮城,地面猛然震颤——重达三千斤的回龙闸轰然坠落!

闸门倒刺挂住三名魏军,惨叫声中,庞会惊觉此闸构造诡异:门轴竟装在甬道内侧,关门时反而将魏军困在瓮城!

"放箭!"

瓮城二层暗堡开启三百箭孔,弩手用的却是无簇箭——箭杆绑着浸油麻绳。箭雨钉入地面瞬间,阿莱娜在了望台掷出火把。烈焰顺着麻绳窜起,将魏军困在火圈之中。

庞会发狠劈开火墙,狼牙棒直取内城闸门。棒头砸中闸门时,机簧反震之力竟让他虎口迸裂。此刻方知此闸暗藏玄机:陨铁门板夹着三层柘木,外硬内韧;十二道卡簧借力卸力,正是墨家"非攻"机关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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