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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箭!”随着命令,无数火箭带着尾烟射向楼船的牛皮护甲。但牛皮经水浸泡后难以点燃,反让敌船趁机射出“长钩”,勾住汉军走舸。东吴士兵欢呼着涌上甲板,却见走舸上的汉军突然抛出绳索,套住楼船的“拍竿”用力拉扯。
“中计了!”东吴主将惊觉时,已太晚。汉军走舸借着东风全速后退,楼船的拍竿本是向下砸击的武器,此时却被扯得向上扬起,巨大的惯性让楼船重心偏移,竟生生侧翻了一艘。滇池水面顿时炸开巨大的水花,吴兵们惨叫着落入水中,被早已等候的汉军“斗舰”用长槊一一刺杀。
与此同时,姜维亲自率领“楼船”主力绕到敌船后方,命人将成捆的“草人”推入水中。草人身上绑着硫磺包,遇火即燃,顿时在水面形成一道“火墙”,将东吴楼船困在中央。孟虬站在主舰上,望着四周的火光,忽然想起七擒孟获时诸葛亮的火攻,不禁浑身发抖。
“孟虬!”姜维的声音从楼船上传来,“你祖父曾受汉家册封,为何偏要做东吴的走狗?”他指向岸边正在收割的屯田兵,“你瞧,汉家在南中屯田三年,百姓已能亩产粟麦三石,你却要让他们跟着你喝西北风?”
孟虬脸色惨白,刚要开口,却见自己的副将突然拔刀砍断帅旗绳索:“我等不愿再为东吴卖命!”周围士兵纷纷响应,刹那间,主舰上的“吴”字旗被扯下,换上了汉军的“汉”字旗。
此战过后,南中叛乱平定。姜维在滇池畔设立“司盐校尉”,将东吴留下的楼船改造成运盐船,又从蜀地引来桑蚕种,教百姓织“滇锦”。一位白发老叟捧着新收的稻谷跪在路边:“自丞相走后,许久没见过这么好的年景了。”
姜维扶起老叟,看见他腰间挂着一枚“汉委奴国王”的仿制印玺,忽然想起在洛阳太学见过的东夷学子。他转头对霍弋道:“待丝路稳固,或许该派船队去东海,会会那倭国的使者了。”
第四折 铜驼巷内除奸计
景元十四年夏,洛阳的铜驼巷在暴雨中显得格外阴森。姜维穿着寻常商人的青衫,戴着斗笠,跟着张虎混入巷口的“胡商酒肆”。二楼的雅间里,几个身着胡服的人正围着铜炉煮酒,其中一人袖口露出半枚东吴的“建兴”钱。
“这批香料明日就送进南中,”那人压低声音,“只要孟虬的人闻了,不出三日便会筋骨酸软,到时候……”他阴笑着比划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张虎按捺不住,手摸向腰间的短刀,却被姜维用眼神制止。两人悄悄退到后巷,姜维从袖中取出一块“传国密诏”的拓片——那是天子前日暗中赐予的,上面用朱砂写着“见诏如见朕,可便宜行事”。
“通知阿莱娜,今晚子时动手。”姜维将拓片折好,放入怀中,“让她带西羌死士守住巷口,我从正门进,你带人堵后窗。”他顿了顿,又道:“记得留活口,要让他们在廷尉府开口。”
子时三刻,铜驼巷突然传来犬吠。姜维带着亲卫踢开酒肆大门,正见那伙人在分装香料。为首的“胡商”刚要拔刀,就被姜维的剑鞘击中咽喉,跪倒在地。其他几人想跳窗逃走,却撞见张虎的刀光。
“搜!”姜维一声令下,亲卫们很快从地板下挖出几箱甲胄图纸,还有一封盖着东吴丞相印的密信。信中写着:“事成之后,南中之地与鲜卑共分,洛阳归吾等……”
天亮时分,廷尉府外挤满了百姓。当被押解的奸细们说出“妄图颠覆汉室”的罪行时,人群中爆发出怒吼:“杀了他们!”姜维站在台阶上,望着太学方向飘扬的“礼义廉耻”大旗,忽然想起诸葛亮在《便宜十六策》中写的“治国之道,务在举贤”。
天子下旨诛灭首恶,其余从者充军西域屯田。行刑当日,阿莱娜抱着儿子维兴来看:“要让孩子知道,汉家容不得背叛。”维兴瞪着大眼睛,看着父亲在刑场上宣读《讨逆檄文》,忽然奶声奶气地跟着念:“犯汉者,虽远必诛!”
当晚,姜维在将军府宴请西域使者。车师前国王子摩罗已能背诵《春秋》,席间即兴赋诗云:“汉家有圣人,四海皆同仁。”大月氏使者则献上一尊用琥珀雕的“丝路驼队”,驼背上的汉人商队与西域胡人正相视而笑。
酒过三巡,阿莱娜悄悄递来一卷竹简:“西羌传来消息,轲比能的长子在互市时学会了冶铁,如今鲜卑部也开始种‘诸葛麦’了。”
姜维笑着接过竹简,见上面还夹着一片胡杨叶,叶脉清晰如丝路的纹路。他转头望向窗外,洛阳的夜市依旧繁华,胡商的驼铃与汉家的更鼓声交织在一起,恍若一首盛世的前奏。
第五折 丝路万里话长歌
景元十四年秋,玉门关外的屯田区已是金黄一片。姜维骑着青骓马,身后跟着阿莱娜和维兴,还有一队由汉羌子弟组成的“丝路护卫队”。他们要护送一支庞大的商队前往大月氏,商队的驼背上不仅载着蜀锦、铁器,还有太学编纂的《汉字西域字典》。
“父亲快看!”维兴指着远处,一群野骆驼正沿着屯田区边缘吃草,领头的骆驼脖子上还挂着汉军的铜铃——那是去年走失的屯田骆驼,如今竟带着族群回来了。
阿莱娜望着广袤的屯田,忽然想起初遇姜维时的场景:那个在祁山屯田的年轻将领,靴底沾着新翻的泥土,眼中却有星辰大海。她伸手摸了摸腰间的狼头弯刀,刀柄上的红绸已褪成浅粉,却依然鲜艳。
商队行至蒲类海时,遇见一群匈奴牧民在晒盐。牧民们看见汉军旗帜,纷纷跪拜:“感谢大将军赐铁犁,今年的盐巴能换十车粮食!”他们的孩子光着脚跑过来,手里捧着用胡杨木刻的“汉匈和亲”人偶。
姜维下马,将随身的皮囊递给牧民首领:“这是蜀地的‘姜茶’,驱寒最好。”首领喝了一口,辣得直咧嘴,却又连声道好。维兴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块芝麻糖递给匈奴小孩,两个孩子立刻蹲在沙地上玩起了“分石子”的游戏。
是夜,商队在烽燧旁扎营。姜维坐在篝火旁,借着月光修补连弩图纸。阿莱娜递来一块烤饼,上面还带着体温:“还记得在敦煌时,你说要让‘诸葛麦’在西域生根吗?如今连鲜卑人都吃上了。”
姜维咬了口烤饼,饼里竟夹着葡萄干——这是西域的吃法。他望着星空,北斗七星的斗柄正指向西域方向,忽然想起张骞墓前的那棵胡杨,历经二百年风雨,至今仍枝繁叶茂。
“父亲,”维兴抱着一本《西域风土记》爬过来,“大月氏有‘颇黎’(玻璃)做的杯子,大秦有会跳舞的机器人,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啊?”
姜维笑着摸摸儿子的头:“等你能读完这本书,我们就到大秦了。”他转头对阿莱娜,“或许我们的孙子,能沿着丝路走到罗马,把汉家的丝绸铺在台伯河畔。”
阿莱娜望着篝火中跳动的火星,忽然想起诸葛亮的《出师表》:“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她轻声道:“丞相若知道如今汉羌一家,丝路万里,定会很高兴。”
夜深了,烽燧上的“汉”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远处传来屯田兵的打更声,还有胡商们用各国语言唱的民谣。姜维躺在沙地上,听着妻子和儿子的呼吸声,忽然觉得这万里丝路,不是靠刀剑开拓的,而是由无数人的希望与梦想铺就的。
他伸手摸向腰间的狼头玉佩和七星剑,忽然明白:所谓忠义,从来不是固执的坚守,而是让汉家的火种,在每一个愿意接纳它的地方生根发芽。正如这沙漠中的苜蓿,看似柔弱,却能在风沙中织出一片绿洲。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烽燧上时,商队的驼铃再次响起。姜维翻身上马,青骓马昂首嘶鸣,踏碎了沙地上的晨星。他举起令旗,汉军、羌军、西域诸国的护卫队同时整队,在丝路的晨光中,如一条金色的巨龙,向远方延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