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北伐:姜维铁蹄踏破魏都梦

第241章 陈仓古道麦风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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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烽燧传警讯

祁山堡的晨雾刚漫过箭楼,守烽燧的蜀兵就敲响了铜锣。那声音像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惊得麦地里的麻雀扑棱棱飞起,在金黄的穗浪上盘旋成一团灰云。

张弩正帮着羌人少年修补背粮的藤筐,听见锣声手里的藤条"啪"地断了,碎茬扎进掌心。

"是西烽燧的警号!"俄何烧戈提着弯刀从帐篷里冲出来,刀鞘上的牦牛尾还沾着麦秸,"三短一长,是魏军主力来了!"

姜维赶到望楼时,霍弋已经架起了望远镜。镜片里,陈仓古道的入口处扬起漫天烟尘,像条黄龙正往祁山方向游来。"至少五万人马,"霍弋的独眼里映着烟尘,指节捏得望远镜的黄铜边框发颤,"旗号是邓字,还有个镇西将军的大纛——邓艾亲自来了。"

马邈抱着账本站在梯级下,裤脚的泥点蹭在楼梯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线。"将军,咱们的存粮刚够支撑两个月,"他翻开账本最厚的那页,上面用朱砂画着个巨大的"粮"字,"要是被围困超过四十天,秋麦还没熟,弟兄们就得啃树皮了。"

张弩往箭楼的垛口上一趴,看见远处的烟尘里夹杂着黑点,像是推着什么东西。"那是攻城车!"少年忽然喊起来,手指在垛口的石缝里抠得发白,"我在天水城见过,比城门还高,能撞开石头墙!"

姜维接过望远镜,镜片缓缓移动,扫过魏军的队列。邓艾的中军阵里插着面黑旗,旗下的战车盖着黑布,隐约能看见金属的反光。"不是攻城车,"他忽然开口,声音比晨雾还凉,"是投石机,至少二十架——邓艾想砸开咱们的粮仓。"

俄何烧戈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弯刀在手里转了个圈:"让羌人的骑兵去袭扰,把他们的投石机烧了!"他往帐外喊了声,几个羌兵立刻解下战马的缰绳,马蹄在石板上刨出火星。

"不行。"姜维放下望远镜,指尖在城砖的裂缝里轻轻划着,"陈仓古道两侧是悬崖,骑兵冲过去就是死路。"他转向霍弋,"把连弩都搬到北墙,那里对着古道的狭窄处,能形成交叉火力。"又对张弩说,"你带五十个会爬树的弟兄,去西坡的松树林里,把油布包着的火弹挂在树枝上——等魏军过了峡谷,就点火。"

张弩刚要跑,被姜维一把拉住。少年低头看见将军的手正按着他胳膊上的伤疤,那里的痂刚掉,露出嫩红的新肉。"火弹要等敌军的后队过去再扔,"姜维的声音放轻了些,"前队有盾牌手,烧不着。"

王大爷这时提着个竹篮爬上望楼,篮子里装着刚蒸的青稞馍,还冒着热气。"将军,让弟兄们垫垫肚子,"老汉往垛口外望了眼,忽然往地上啐了口,"邓艾这老东西,去年还跟咱们换过麦种,转头就来打咱们,良心都被狗吃了!"

姜维拿起个馍,温热的水汽模糊了视线。他想起去年秋天,邓艾的使者确实来过,用二十车豌豆换了祁山的青稞种,说要在陈仓试种。那时使者还说,邓将军常念叨"陇西的麦子不该沾血",现在想来,全是谎话。

"马邈,"姜维把馍塞进怀里,"去告诉各营,今天的早饭加倍,让弟兄们吃饱。"他往陈仓古道的方向瞥了眼,烟尘已经漫到峡谷口,"告诉伙夫,把剩下的青稞面全做成硬饼,能放得住的那种——说不定要打持久战。"

俄何烧戈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弯刀指向西坡:"你看那小子。"张弩正指挥着蜀兵往松树上挂火弹,少年像只猴子在树枝间蹿,怀里的火折子被风吹得明明灭灭。有次踩空了,抓住根粗枝荡了个秋千,引得树下的羌人少年一阵哄笑。

"他长大了。"姜维的嘴角难得扬起点弧度,"在天水城时,看见血还会手抖。"

霍弋在一旁调焦距,望远镜里突然出现了邓艾的身影。老将军穿着件灰布袍,骑在匹瘦马上,正指着祁山堡的方向说着什么。他身后跟着个穿银甲的少年,是邓忠,手里捧着个锦囊,时不时往里面塞着什么。

"他们在看粮仓的位置,"霍弋的声音沉下来,"邓艾的眼睛真毒,隔着三里地都能找准目标。"

姜维从箭楼的角落里拖出个陶罐,里面装着去年留的青稞种。他抓起一把撒在城砖上,麦粒滚落时发出"嗒嗒"的响,像在倒计时。"让马邈把粮仓的青稞分一半藏到暗道里,"他忽然下令,"表面上只留三成,堆得松松散散的——让邓艾以为咱们的粮不多了。"

远处的铜锣声又响了,这次是两短两长,意思是敌军开始列阵。张弩从松树上滑下来,手里举着面红旗,对着望楼使劲晃。风把他的喊声送过来,断断续续的:"火弹...准备好了...就等...他们进来..."

姜维望着少年被风吹得贴在身上的战袍,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麦子要经历风霜才能饱满,人也一样。"他握紧腰间的剑柄,那上面还刻着"汉祚永昌"四个字,是诸葛亮临终前送他的。

"霍弋,"他转身往楼下走,靴底在梯级上敲出沉稳的节奏,"通知各营,升起'汉'字大纛——让邓艾看看,祁山堡上飘的,还是大汉的旗帜。"

第二折 峡谷伏击战

陈仓古道的峡谷里,风裹着沙砾打在魏兵的甲胄上,发出"沙沙"的响。邓忠勒住马,看着前面狭窄的谷口,那里的岩石上长满了青苔,像覆着层绿绒。"父亲,这里太窄了,怕是有埋伏。"他回头望了眼,父亲的灰布袍在队列里像块不起眼的石头。

邓艾从怀里掏出块青稞饼,慢慢嚼着。饼是去年用祁山的种子种出来的,比洛阳的麦饼多了点土腥味。"姜维要是设埋伏,会选在谷口,"他把饼渣掸在地上,"那里视野开阔,能发挥连弩的优势。"他往峡谷深处指了指,"真正的杀招,在里面的转弯处。"

队伍刚走进峡谷,两侧的崖壁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响声。邓忠抬头看见无数块巨石滚下来,砸在魏兵的队伍里,惨叫声像被踩住的猫。"是滚石!"他拔剑出鞘,剑锋劈断块飞过来的碎石,"父亲快走!"

邓艾却纹丝不动,只是举起马鞭往崖上指。那里的灌木丛里闪过几个黑影,是蜀兵在撬动石头。"让盾牌手列阵,"他的声音比风声还稳,"弓箭手瞄准崖上的动静,投石机准备——给我把那片灌木丛轰平!"

魏军的投石机很快架了起来,黑布揭开后,露出狰狞的铁弹。随着令旗挥动,铁弹呼啸着飞向崖壁,砸得岩石迸裂,蜀兵的惨叫声从烟尘里传出来,像断了线的风筝。

"父亲英明!"邓忠松了口气,忽然看见峡谷转弯处闪过道红光,像团火在移动。"那里有人!"他刚喊出声,就听见"嗖"的声,支火箭擦着他的耳边飞过,钉在后面的战车上,帆布立刻燃了起来。

张弩蹲在转弯处的岩缝里,手里的火箭筒还在发烫。他看见魏兵的投石机正在转向,铁弹的影子在崖壁上越来越大。"快撤!"他拽着身边的蜀兵往松树林跑,脚被岩缝里的尖石划破,血珠滴在地上,很快被风吹干。

刚钻进树林,就听见身后传来巨响。回头看时,刚才藏身的岩缝已经被铁弹砸塌,碎石堆里露出半截蜀兵的铠甲。少年咬着牙往树上爬,怀里的火折子被汗水浸得发潮,划了三次才点燃。

"放!"他对着下面的羌人少年喊。立刻有几十支火把被扔向挂在树枝上的火弹,油布遇火"轰"地燃起来,燃烧的青稞捆像流星雨般砸向峡谷。

邓艾看见火雨时,立刻翻身下马,往块巨石后滚去。火焰掠过他的灰布袍,烧焦的布屑粘在背上,烫得像烙铁。"结圆阵!"他对着混乱的队伍喊,"用盾牌挡!"

魏兵的圆阵刚结成,燃烧的青稞捆就砸了下来。有的砸在盾牌上,火焰顺着木缝往里钻;有的落在地上,点燃了散落的箭支,噼里啪啦的响声里混着士兵的哀嚎。邓忠挥剑劈砍着飞过来的火团,银甲上沾满了火星,像落了层萤火虫。

"父亲,撤吧!"他冲到巨石后,看见父亲的袍角正在冒烟,"这峡谷就是个火坑!"

邓艾望着燃烧的峡谷,浓烟里飘来股焦糊的麦香,让他想起小时候在麦田里烧荒的味道。"不能撤,"他把烧着的袍角扯下来,露出里面的铁甲,"姜维就是想逼咱们退,他的粮草不够,耗不起。"

他从怀里掏出个锦囊,里面是邓忠刚才塞的麦种——是从祁山换来的那种。"让后队的投石机瞄准崖顶,"他把麦种撒在地上,"把能看见的树木全轰断,让他们没地方挂火弹。前队继续前进,到谷口就架云梯——我要在午时前看到祁山堡的粮仓。"

张弩蹲在松树枝上,看见魏兵的投石机又开始发射。身边的松树被铁弹砸中,断枝带着他往下跌。少年在空中翻了个身,抓住根横枝,却听见"咔嚓"声,树枝也断了。他重重摔在地上,怀里的火弹滚出来,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砰"地炸开。

浓烟呛得他睁不开眼,恍惚间看见个黑影扑过来,把他往旁边拽。是俄何烧戈,刀鞘上的牦牛尾烧了半截,正冒着黑烟。"傻小子,不要命了!"羌人头领的声音像打雷,"将军让撤到第二道防线,你还在这儿等死?"

张弩被拽着往谷外跑,耳朵里嗡嗡响,却听见身后传来更响的爆炸声。回头看时,峡谷里的火焰已经连成了片,魏兵的圆阵像艘着火的船,在火海里慢慢移动。少年忽然想起姜维的话:"烧不着前队的盾牌手,就烧他们的粮草——让邓艾知道,祁山的麦子,能喂饱人,也能烧死贼。"

俄何烧戈把他推上匹战马,自己翻身上了另一匹。"抓紧缰绳!"他的弯刀指向祁山堡的方向,那里的"汉"字大纛在阳光下闪着光,"将军说,只要那面旗还飘着,咱们就还有胜算。"

两匹战马迎着风跑起来,张弩回头望了眼燃烧的峡谷,浓烟正往天上飘,像支巨大的狼烟。他忽然觉得,那些燃烧的青稞捆,像无数个小小的太阳,在替大汉照亮这条路。

第三折 粮窖藏玄机

祁山堡的粮仓里,马邈正指挥着士兵往暗道里搬青稞。粮袋在石地上拖过,发出"沙沙"的响,像春蚕在啃桑叶。他时不时往门口望一眼,帐外传来的喊杀声越来越近,震得粮囤上的麦粒簌簌往下掉。

"快!再搬十袋就封门!"马邈的袖子卷得老高,胳膊上沾着麦糠,活像个常年守粮仓的老卒。他手里的账本站在粮堆上,上面用朱砂画着个大大的"密"字,旁边记着"八千石"——是藏进暗道的数量。

忽然有个蜀兵踉跄着跑进来,甲胄上全是血。"马参军,魏军...魏军快到南门了!"他扶着粮囤喘粗气,"霍弋将军让...让把剩下的粮全烧了,不能留给邓艾!"

马邈的手猛地顿住,账页被指尖戳出个洞。"烧不得!"他把账本往怀里一塞,往暗道的入口跑,"这是将军的计策,表面上只留三成粮,让邓艾以为咱们快没粮了!"

暗道的石门是块巨大的青石,需要十个士兵才能推动。马邈看着士兵们把最后一袋青稞推进去,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轰隆"声,粮仓的木门被撞开了,魏兵的喊杀声像潮水般涌进来。

"快关门!"马邈拽着石门上的铁链,手指被勒得发白。士兵们拼尽全力往回拉,石门缓缓落下,遮住了暗道入口,只留下道细缝,能看见里面的粮袋堆得像小山。

邓忠提着剑冲进来时,看见的就是满地散落的粮袋,大多是空的,只有几个角落里堆着些青稞,看起来确实像只剩三成。"搜!"他往粮囤上踹了一脚,空粮囤"哐当"倒下,露出后面的马邈。

"别白费力气了,"马邈往石墙上一靠,故意把账本掉在地上,"我们的粮早就不够了,能撑到现在全靠百姓接济。"

邓忠捡起账本,翻到最末页,那里用墨笔写着"存粮三千石,预计支撑三十日"。他冷笑一声,把账本往马邈脸上扔:"姜维的小把戏!以为这样就能骗我?"他往粮仓深处走,靴底踢到块松动的石板,发出空洞的响声。

马邈的心跳突然加速,那块石板下面就是暗道的通气口。他赶紧往旁边走,假装整理散落的粮袋,脚却悄悄把石板踩实。"将军要是不信,"他故意提高声音,"可以派人去百姓家搜,看看能不能找出半袋多余的粮食。"

邓忠的目光在石墙上扫来扫去,忽然停在那块被马邈踩住的石板上。"把那块石头撬开,"他对身边的士兵说,剑鞘往石板上敲了敲,"我倒要看看下面藏着什么。"

两个魏兵拿着撬棍走过来,马邈的手心全是汗。他忽然想起姜维临走时的嘱咐:"要是被发现,就说那是藏伤兵的地方——邓艾用兵谨慎,不敢轻易下去。"

石板被撬开时,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飘出股淡淡的麦香。邓忠往洞里望了望,深不见底,隐约能听见下面有动静。"下去看看,"他对最前面的魏兵说,"有埋伏就放信号。"

那魏兵刚要跳,突然听见外面传来邓艾的喊声:"住手!"老将军走进来,灰布袍上还沾着峡谷里的烟灰,看见洞口时皱起了眉。"姜维诡计多端,这洞里肯定有机关,"他往洞口撒了把麦粒,麦粒落下去,半天没听见响声,"至少有三丈深,下去就是死路。"

他转向马邈,目光像把刀:"告诉姜维,我不攻他的堡子,就围到他粮尽为止。"他往门口走,忽然又回头,"把这些剩下的青稞全运走,给弟兄们磨面吃——就当是姜维送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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