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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王胖子带着早餐回来，招呼一声，“小哥，吃早餐啦！”
张起灵睁开眼，托着还在睡的清音出去。
王胖子瞅了眼，“小哥，不是我说你，清音看着就是只幼崽，正是瞌睡的时候，你也不用每天一大早就强迫她醒来看你练刀嘛。”
张起灵咬着包子没说话，脑中却浮现出一副场景。
不大的帐篷内，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穿彩衣皮肤白皙的姑娘俏生生立在那里，声音清脆悦耳，唤他：“张起灵。”
张起灵垂下眼，虽然画面无前因后果，但直觉告诉他，那姑娘就是清音。
王胖子见张起灵不说话，表面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正在心里叹气自己的读灵机技术还不到位，就听他突然说道。
“不小了。”
王胖子：？
过了几日，王胖子接到吴邪的电话，说有了张起灵过去的线索，立马就带着张起灵去了杭州。
吴山居。
王胖子瞅着这外边精致大气里面一片赝品的熟悉场景，放松下来。
“哟，天真！”王胖子跟吴邪打招呼。
两人很快说起了话。
吴邪说自己偶然得知张起灵曾在九门行四的陈皮手底下干活，顺藤摸瓜找到了广西巴乃这个地方，很可能有张起灵曾经留下的痕迹。
王胖子说张起灵瞧着省心实则执拗，大早上就吵他睡觉，还逼迫一只鸟跟着他早起，又不爱说话，他感觉自己得寻个时间学手语。又说他吃穿不挑这方面还是好伺候的。
两人叽里呱啦说得兴起。
张起灵坐在沙发上，只专注着手中的凤凰（清音非常强调）。
一股不含恶意的好奇视线探了过来。
张起灵余光一瞥，见是吴邪的店员，就没怎么在意，低头却对上了清音的目光。
清音毫不心虚地看着他——王胖子说错了一件事，不是张起灵强迫，而是清音执意让张起灵起床练刀的时候叫醒她，就为了看他练刀。
在黑眼镜的四合院的时候就是如此，张起灵练刀姿态又帅，皮肤纹身又好看，她怎么能错过！
知道张起灵失忆后，清音还专门提醒过他要练刀呢！
再说她醒了还能再睡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