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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采购要求，其实就是要从2014年那一批的109家供应商中继续筛选。
任天骐也帮忙做了引荐，即使没有孔诗杰的关系，怀众的地位也无可撼动。
原本11月底要去现场应答，乐乐和洛清扬都到西京了，突然通知推迟一周。
标书文件打印出来，是用货车拉过去的，太多了。
怀众一行来了四个人，还有华公教育又叫了四个。
一行人突然被放鸽子，来回机票成本也高，只好在酒店等着。
这次需要讲标，乐乐会和洛清扬在现场做演讲。
放了四个人的假，他们出去玩了。
乐乐和洛清扬在酒店不断推演演讲稿，不仅要演讲，据说现场会有提问，跟论文答辩似的。
评标委员会是各地的高层领导组成的，人资总、营销总、财务总、法务总等，两个人各种模拟财务总和法务总来刁难彼此，边演边开玩笑。
洛清扬：“这回，都是皇亲国戚了！”
乐乐：“可不是，不然这么大的招投标，还能临时推迟。”
洛清扬：“肯定是在等谁喽，亲儿子！”
乐乐笑道：“更像后宫，哈哈，伺候了三年，一朝封后，看谁得宠谁进冷宫！”
洛清扬：“别说封后了，没功劳还有苦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宠幸一下！”
乐乐斜睨了一眼洛清扬，“你现在说话，越来越阴阳怪气了！”
洛清扬：“深宫怨妇啊！”
乐乐抿了抿嘴，岔开话题：“那个保证金交了吧？”
“交了！电子文件也上传了！封条都打好了，章也盖完了......”
洛清扬丢了手里的文件，坐回沙发，不再说话。
“那就休息一下吧，回你房间去！”乐乐看着洛清扬。
洛清扬起身挥挥手，“行，我回冷宫！”
送人出门，扣好防盗链，乐乐有些无奈，这洛清扬年纪越大，怨气越重。
次日，乐乐没再留守酒店，去周边城市视察。
顺便去了津市，看望了小白的父母和儿子。
连续几天，她都在外奔波，一直到应答前日。
一行人又做了检查，这才安心睡觉。
应答当日，一行人拉了标书过去，同行们也都是如此。
又遇到影响力，两相对比，影响力的应答文件比怀众少了一半。
张帆也是亲自来，寒暄过后，进了会场。
交完标书，抽签，抽签完一家一家进去讲标。
怀众抽的比较靠前，推算时间应该第一天下午就能搞定。
讲标比公开唱标容易暗箱操作些，毕竟其他人谁都看不到现场。
早上讲完，乐乐的内线发来反馈，据说早上现场专家们吵得不可开交，已经不是暗箱操作了，毕竟这次中标的公司非常有限，为了争取个人利益，各地方负责人现场争得面红耳赤。
这说的乐乐和洛清扬，莫名紧张。
这么看来，标书基本没什么用，可能市场份额一开始就定好了。
等到乐乐和洛清扬进场，已是下午四点多。
专家组一直在轮换，现在的人又不是早上那一拨，好在里面有好几个熟悉的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