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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公司设计部炸开了锅。
慕唯将巴黎时装周的邀请函拍在会议桌上，目光扫过众人：“念一，这次高定系列由你主导设计，主题就叫‘自然与共生’。”
她调出楚珩设计的湿地建筑3D模型，“把那些流动的线条、光影的韵律，都绣进布料里。”
念一攥着邀请函的手指微微发抖：“我？我只是个助理，这……”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你的实力在国外我和舒意都有目共睹，你也不能一直当助理啊！”
轻轻拍了拍念一的肩膀。
“谢谢唯姐对我的信任，我一定会好好完成的！”
设计室的灯光彻夜未熄。
念一手持软尺穿梭在布料间，将建筑结构拆解成褶皱与剪裁，慕唯则坐在一旁，不时递上闪着微光的特种丝线：“试试这个，像不像湿地里的晨露？”
凌煜悄悄推开门，看着满地散落的设计稿和挂在人台上初具雏形的礼服，默默转身订了二十杯茉莉奶绿外卖。
当第一件样衣完成时，楚珩带着林景辰扛着摄影设备闯入。
“专业建筑摄影师在线营业！”
林景辰架起柔光箱，楚珩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念一：“你把我的图纸穿在了身上。”
那件礼服以湿地穹顶为灵感，渐变的蓝绿色欧根纱层叠如波浪，腰间缠绕的金色丝线勾勒出潮汐能装置的轮廓，后背镂空处，萤火虫刺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巴黎走秀前夜，慕唯将一个锦盒递给念一。
打开是枚茉莉造型的胸针，花蕊处镶嵌着细碎钻石：“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今晚它属于最闪耀的设计师。”
后台化妆镜前，念一将胸针别在衣领，抬头时正撞见楚珩泛红的眼眶——他悄悄用手机拍下这一幕，照片里慕唯站在她身后温柔整理裙摆，整个画面像极了一幅温暖的肖像。
T台灯光亮起，模特身着“共生”系列缓缓走出。
当那件穹顶礼服登场时，全场屏息——随着模特步伐，裙摆处的全息投影装置投射出流动的芦苇与闪烁萤火，与实体刺绣交相辉映。
谢幕时，念一挽着慕唯走向台前，镁光灯下，慕唯低声说：“看到没？前排那个白发老太太，是全球顶级面料商，她眼睛都亮了。”
庆功宴设在塞纳河畔。
凌煜晃着香槟走到楚珩身边：“你女朋友现在可是时尚圈新宠，刚才有建筑商说，以后盖房子得先找服装设计师找灵感。”
远处，慕唯正和念一拿着手机视频，画面里余舒意举着自制横幅“念一女王万岁”，林景辰用无人机在空中拼出爱心。
夜风掠过河面，楚珩揽住念一的肩，指着对岸灯火通明的建筑：“下一个项目，我们设计个能举办时装秀的艺术馆怎么样？”
念一笑着点头，发间茉莉香混着塞纳河的水汽，身后，慕唯和凌煜相视而笑，举起酒杯碰出清脆声响。
巴黎时装周的庆功宴上，楚珩走到念一面前，递上烫金名片："凌氏集团凌总诚邀二位设计师，为下月慈善晚宴定制主题礼服。"
慕唯摩挲着名片上凸起的浮雕logo，挑眉看向念一："敢不敢接？这次的客户名单，能让我们的工作室直接冲进高定圈。"
三天后，两人带着设计稿踏入凌氏大厦顶层。
落地窗外云雾缭绕，凌煜倚在真皮沙发上翻看着设计图，突然轻笑出声："用建筑解构做剪裁？你们比我想象中更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