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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华愣怔在原地，饶是他再镇定自若，也被眼前一幕震得脑子嗡嗡作响。
他不是父皇的儿子？
那他是何人的儿子？
母妃真的与他人私通生下了他吗？
……………
短短时间，他的脑海里就浮现了很多问题。
就在皇帝要处置他们时，夜染出现了。
他将自己的血滴在了龙形玉佩上，玉佩顿时散发着耀眼夺目的紫光，炫目至极。
皇帝瞪大了眼睛，心脏狂跳，“你是朕的儿子？”
只有纯正的皇室血脉，才能令龙形玉佩散发出耀眼的紫光，这是初代老祖宗为了防止有居心叵测之人混淆皇室血脉，特意留下来的至宝。
所以每一任太子的册封典礼上，皆要当着历代先祖以及群臣的面，滴血证明其身份。
如今夜染的血能令龙形玉佩散发出紫光，说明他是皇室血脉，是皇帝的儿子。
夜染跪在皇帝的面前将皇后犯下的恶行一一说出，丽贵妃听完后，当即抱住了夜染，泪如雨下。
“我的孩子，是母妃没有认出你。”
“你在燕华身边多年，母妃竟然没有认出你，是母妃的错。”
夜染语气哽咽：“这不是母妃的错，是皇后歹毒至极，蛇蝎心肠，害得我们母子骨肉分离多年。”
皇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怒不可遏，当即就宁人将皇后拖过来。
“皇后，你当真是歹毒狠辣啊！竟然将朕的儿子与其他人的儿子调换了。”
“不仅让一个卑贱之人，占据了朕的儿子的位置多年，还借腹生子。”
“你的恶毒在历史上都可以名列前茅了，你这个毒妇。”
皇后娘娘见她的恶行暴露了，丝毫不见惊慌恐惧之色，反而一脸不屑：“陛下不是说万民皆是您的子民吗？”
“那么燕华不就也是您的儿子？臣妾何错之有？”
“至于借腹生子，燕启一个宫女所生的卑贱之人，臣妾能让他成为嫡子，他应该感谢臣妾才对，否则他至今都见不了光。”
丽贵妃的眸底尽是恨意：“皇后娘娘，臣妾自认为当年并未得罪您，您为何调换臣妾的儿子？”
皇后咬牙切齿道：“你抢了陛下的宠爱，本宫岂能容你的儿子坐上储君之位？”
“本宫恨不得食汝肉，饮汝血。”
皇帝指着皇后，气得指尖轻颤，“事到如今，你……你竟然还不知悔改。”
“来人啊！将皇后拉下去再行处置。”
夜染赶紧扶住了皇帝，神色担忧地说道：“陛下，您没事吧？”
皇帝站稳后，神情慈爱地看着夜染说道：“你该叫朕父皇的。”
夜染喜极而泣：“父皇…………”
丽贵妃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泪水，悲伤与喜悦以及恨意等各种情绪交织，最后都化作了无尽的庆幸。
她的儿子还活着就好，她无比感谢那位当初放过了夜染的嬷嬷，否则她此时得知真相，就要经历丧子之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