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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张扬笑而不语，跟着她上楼。
刚打开门，熟悉的馨香就扑面而来，是她常用的那款百合香水。
唐静怡匆匆进卧室，捧着件黑色外套出来："你上次落在我这里的外套，车钥匙在口袋里。"
张扬接过外套，浓郁的香水味瞬间钻进鼻腔，比平时闻到的要浓上几分。
他促狭地抬眼，嘴角噙着坏笑："这么重的香味.......你该不会是抱着睡了吧？"
唐静怡听到这话，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这几晚她确实抱着这件外套入睡，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此刻被戳穿心事，顿时手足无措地后退半步。
"胡、胡说什么！我就是......就是随手搭在床头......"
张扬看着她慌乱得差点踩到裙摆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不是说很忙？你忙你的，我看着就行。"
"我等下工作有什么好看的......"
唐静怡小声嘟囔，指尖绞得更紧了。
"我不是看工作，"
张扬的目光灼灼，像要把她吸进去，"是看你。"
这直白的情话让唐静怡的心跳漏了半拍，十几年没谈过恋爱的她，此刻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手足无措。
"你...你这么会哄人，那昕昕怎么会跟你分手的......."
"幸好她甩了我，"
张扬打断她的话，眼神真挚得像一汪清泉，"不然我永远发现不了你的好。"
唐静怡羞得别过脸去，嘴角却忍不住悄悄上扬，耳后露出的肌肤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就在这时，张扬突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指尖触到柔软的布料和温热的肌肤。
"啊！"唐静怡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弹开，转身怒视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你干什么！"
张扬愣住了，手还停在半空："抱抱你啊，你不是......也对我有好感吗？"
"谁......谁说的！"
唐静怡气得声音发颤，眼眶都红了，"我只是感激你！都说要时间考虑，你怎么能对我......"
看着唐静怡涨红的脸，张扬恍然大悟。即便对他的好感度已经不低，这个传统的女人依然守着最后的防线。
他突然想起唐昕之前提过，她母亲大学时唯一一段恋爱就因拒绝亲吻而夭折，原来她对亲密接触如此抵触。
张扬压下心头的悸动，毕竟唐静怡和苏雅那种女人有本质区别——苏雅是纯洁度不高却装清纯玩套路，而唐静怡是真的需要时间适应。
见张扬沉默不语，唐静怡更恼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再做出这样的举动，我立刻把钱还给你！"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
张扬假装黯然转身，脚步却刻意放慢，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失落，"钱不用还了，你的车我开走留个纪念，我不会再烦你了......"
"等等！"
唐静怡突然慌了神，她没想到张扬会当真，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裙摆，那句挽留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圈才终于说出口。
"我......我只是......只是需要时间适应，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好吗?"
张扬转身时，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快得让人抓不住。
"那我能安静地看着你工作吗？就十几分钟。"
"好、好吧..."
唐静怡红着脸点头，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但......你今天下午不可以再乱来。"
今天下午不可以，意思是明天也许可以，再大胆点想，今晚说不定也有机会......
张扬在心里盘算着，目光落在她的工作台上。
唐静怡抚摸着张扬送的新电脑，屏幕亮着设计图的草稿："你送我的电脑运行很流畅，谢谢。"
可张扬根本没听进去，他的目光像是黏在了她身上。
唐静怡时而专注地修改设计图，指尖在键盘上翻飞。
时而灵巧地穿针引线，低头时脖颈的曲线优美得像天鹅。
张扬看得入迷，从前以晚辈的眼光看她只觉得端庄，如今才发现她眼波流转间的风情，连那些专业模特都要黯然失色。
"就这么好看？"
工作告一段落，唐静怡忍不住轻笑，拿起桌边的水杯抿了一口，"以前对昕昕都没见你这么认真。"
"她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张扬脱口而出，语气里的认真让唐静怡的心跳又乱了节拍。
唐静怡耳根发烫，慌忙起身收拾桌面："你快走吧，万一昕昕......"
"明天能约会吗？"张扬期待地问，眼神像等待投喂的大型犬。
"明天......我们去湖边走走？"她小声提议，声音细得像羽毛。
目送张扬离开后，唐静怡靠在门板上，心跳如擂鼓，手心全是汗。
"怎么会这样......昕昕，妈妈对不起你......"
她捂着胸口，心里的愧疚和悸动像两股拧在一起的绳子。
张扬坐在车里，抚摸着方向盘上残留的香水味，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
手机突然震动，许曼凝发来一组性感写真，每张都戴着不同款式的帽子——贝雷帽衬得她俏皮，宽檐帽遮不住眼底的媚色，毛线帽反而更显肌肤白皙。
"好弟弟，帮姐姐挑顶帽子嘛~"文字后面跟着个吐舌头的俏皮表情。
张扬翻看着照片，不得不承认这位36岁的房东姐姐确实风韵犹存，照片里的她穿着紧身短裙，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这哪是让他选帽子，分明是在赤裸裸地炫耀魅力。
"这么看不够清楚，改天当面帮你选。"张扬回复道，指尖在屏幕上敲得飞快。
许曼凝秒回："周一晚上六点来我家吃饭？"
"好，我带劲酒和红酒去。"
"枸杞茶也带上。"许曼凝最后发来个抛媚眼的表情，看得张扬热血上涌。
张扬嘴角上扬，这种送上门的好事哪有拒绝的道理？他又问道："你老公上班的地方离这里远吗？"
"三公里，怎么突然问这个？"
"关心你嘛"。
"呵呵，该不会是想提前找好退路吧？"
许曼凝发来一个害羞表情，后面还跟着串省略号。
结束对话后，张扬打开外卖软件，点了三百块的烧烤和啤酒，打算好好犒劳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