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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抬起头，直视顾渊，“顾渊，你不用着急拒绝我的提议，我知道，你的体质问题，一直是你的心病，这样的体质，会让你变得依赖我，需要我。”
“但是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等灵虚山布置完成，你的体质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我已经找到了解决你体质的办法，成功之后，你就会和普通人一样，再也不会被这样的体质困扰了。”
“之后，我也会关闭你打开的天眼，从此，这些不在现世的事物，就都和你无关了，你不必再……需要我，你可以找个你喜欢的女孩，或者找一个适合做顾太太的女孩来结婚，那个人，不必是我。”
顾渊看着她，静静的等她说完。
听到她说自己的体质能彻底解决了，他心里并没有很高兴。
甚至有些失落。
良久后，他微微叹了口气，将人拉进自己怀里，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在宋锦耳边响起。
“阿锦，你是要和我说分手的是吗？”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
“你怕看了我，这些狠心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就舍不得了是吗？”
宋锦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她把头埋在顾渊怀中，闭上眼，有些挫败。
真是，完全被看穿了啊。
这个男人，敏锐的可怕。
自己心里的那一点不舍，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但顾渊却一眼就发现了。
顾渊没有说她自私，也没有生气，却很温柔的拆穿了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她还想说什么，却别顾渊打断，“阿锦，你先听我说，好吗？”
“我知道，你今天这么说，是出于你对灵虚山的责任和使命感，你觉得，你的一生应该奉献给你坚持的大道，应该奉献给灵虚观。”
“你要守护苍生，所以你必须舍弃个人情爱，就算舍不得，但你也必须这么做。”
“我明白的，阿锦，从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明白的，你心里是整个苍生，而我，只是苍生的一部分。”
“你出于对凡人情感的好奇以及帮我解决体质问题的原因，才和我在一起，那时候你不确定灵虚观是不是还能重建，所以你才会想要体验普通人的生活，体会情爱和婚姻。”
“但现在，灵虚山重新建立，你的责任，你的使命，你的师门，你的道义，都不能允许你继续任性下去，你生来就不该是凡人，自然要和凡人告别。”
“你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宋锦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