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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还放不放了，不放就走。”说实话，能让方凡发脾气的，到目前为止，也就赵雅了。也是服了，对于一个没有边界感的人，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应付。
尤其是赵雅……
“你把话说清楚……”赵雅拽着方凡的手。
张雯雯立马抓着她，劝她松手。等赵雅情绪稳定了一下后，张雯雯安抚着赵雅，“小雅，你先去一边，我跟方凡说两句话。”
“好好地说他两句，我现在说话他都不听了，他真的被那个什么蓉姐给鬼迷心窍了。”情绪稳定的赵雅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可能是因为自己太急了。
一想到自己因为方凡急，赵雅差点儿疯了，好在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作为班长，并不想看到方凡就此堕落。
而且方凡多多少少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她不想方凡怨恨自己，所以才会这样低声下气的一直赵雅。
是的，就是这样。
张雯雯来到方凡身边，回头看了看赵雅，“方凡，大家都是同学，你怎么可以这样？”
张雯雯说完这一句话后，转而低声说道：“方凡，你给我透个气儿，等一下跟你跨年的人是谁？要是是蓉姐的话，你等一下给赵雅放一箱烟花，放完了，我就帮你把赵雅劝走，你看如何？”
方凡看了看赵雅，最终选择了善意的谎言。
没办法，赵雅这个性格太强势了，他是真的害怕等一下把陈希曦吓到。
“你没有跟……”
“别胡思乱想，烟花很好看，收拾一下心情，准备看吧。”方凡打断张雯雯的猜测，有些话本就没有答案，你要是一直追求一个答案，多没意思啊？
这一刻的方凡一下子就悟透了作为老板说话的真谛。
要是老板事无巨细的都要吩咐清楚，那档什么老板啊？
明明不用做抉择，为什么要去做选择？
语言的艺术就在这里。
只要话说的不是太满，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张雯雯见方凡已经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捏了捏拳头，有些不爽，但是又拿方凡没有办法，如今的方凡还真不是她们可以随便拿捏得。
听王凯说，方凡赚了四五十万！
知道同学赚了几千块，几万块，作为学生的她，可能不会太放在心上，可几十万啊，她跟妈妈聊天的时候，给妈妈说了一下，妈妈都震惊的不敢相信，那个时候她才知道，方凡原来这么厉害。
来到赵雅身边，赵雅牵着张雯雯的手，“你跟方凡说的怎么样了？他有没有答应离开黄蓉，要做回之前的自己？”
张雯雯斜了一眼赵雅，心道你真敢想啊。
“方凡答应了给你放烟花，不过放完一箱我们就得回去，他约了人聊生意。”
“跟那个蓉姐吗？”
“不、不是的。你知道的，方凡最近忙着赚钱，他要见的人很多。”张雯雯急忙找了一个借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