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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当年，那高人，给了我们很多指点。也帮着我们一起对付了风萧兮。甚至是发现了‘龙山’。这些，都是那高人，对我们江南势力圈，不可磨灭的贡献。”
夏毅先是稍稍肯定了一番那所谓的高人的用处。
紧接着，话锋一转！
“但是我们仔细复盘复盘，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那人这些举动，会不会是‘徐徐图之’的计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那个人可以帮助我们，也能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夏毅越说越觉得很在理。
喝了一口茶后，来了一句总结陈词。
“说到底，那个人，是一把双刃剑。”
夏毅的整个身子，隐在角落里，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的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见底的寒意，仿佛能冻结周围的一切物什。
这些想法，在夏毅的心头，已经盘旋了很久了。
今日，倒是可以跟马腾和魏羽，说一说。
夏毅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认真。
……
随着夏毅这番说辞一股脑倒出来，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一种压抑而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让马腾和魏羽都有些不寒而栗。
“夏兄，会不会是你多想了？！”
魏羽下意识想反驳。
眼下已经是一锅乱粥了，如果那人也是狼子野心，他们可太难了！
魏羽心道，他还能不能好好地苟一苟了？
这年头，苟住一条命，都变得有些不容易了。
尤其是在费平和司淼出事后，这个认知，更加深刻地烙印在魏羽心头。
……
马腾闻言，也是脸色深沉。
捏紧的拳头，都有些微微发白。
不得不说，夏毅考虑得很周全。
“这件事，我倒是认同夏兄所言。防患于未然总归不会有错。还是夏兄思维缜密。”
“幸亏夏兄此刻警醒了我们。我这会儿仔细回忆一下，很多事也觉得有些不对劲。首先一点，那人如此不凡，总觉得他整个人的气度，和他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很是不匹配。”
“现在想来，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高人，根本就从未用真面目见我们？！”
马腾分析着分析着，被自己的结论给震惊到了。
……
“马老弟好眼力。这件事，我已经琢磨有一阵子了。那人既然精通奇门遁甲，精通各种奇奇怪怪的古武类的东西，指不定也精通传闻中的易容之术。”
“你们仔细想想，现在想起那人的脸，是不是会偶有一种感觉，就好像会记不怎么清楚？那张脸，好像很容易就模糊我们的记忆？”
夏毅眯了眯眼，缓缓开口道。
“还真是！夏兄这回是一语中的了！就是这个感觉！”
听了夏毅的话，马腾一拍大腿，很是感同身受。
“没错没错！我也是这样的感觉！这可太他妈神奇了！真有这样可怕的高人！这是咋做到的呢……”
魏羽也是后背一凉。
这种事情，你要说是玄学吧，又不是玄学。
难不成，那个人真的可怕至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