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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千岁和陈槐一阵头脑风暴过后,愈发觉得这次进入副本的契机,是被人有心安排的,就像他们最开始摸索出来的念头,能够和余千岁真正的身份,高阶神祗对着干的,恐怕只有那位界神了。
“你说,祂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
陈槐转向余千岁,摇头回答他,“在此之前,你没有其他感觉吗?比如有人在暗中窥视你,或者有人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使绊子?”
余千岁表情严肃,“不会。若真是这样,我早就有所察觉了。”
陈槐和余千岁背对着张渴鱼他们,蹲在地上写写画画,“我原先一直以为,每个副本都是相互独立的。”
余千岁附和道,“大概率是这样没错,但还是有小概率的特别情况。咱们之前经历的那几个特殊副本,有些原本应该在副本里充当NPC的角色,都跑到里界了,还有高阶玩家跑去副本当BOSS。所以出现两个副本,背景设定相连的情况,不是没有,而是特别罕见。”
他仔细回忆,确保记忆里的细节万无一失,“我也只是经历过一次。”
陈槐手指捏着小石子,在地面随意画了几道,“说说看?没准对我们现在的情况有帮助呢。”
余千岁欲言又止地看了陈槐他一眼,他把一开始想说的话收了回去,在对上陈槐一双期盼求知的目光时,他只好改变想法。
“大概在你出现之前的两个月,我下了一次S级的副本,那个副本的难度虽高,实际上一点也不难,几乎没有什么阻拦,没用半个小时,我就出来了。离开副本之后,过了没两天,我在查看复盘笔记的时候,忽然发现,那次进入的S级副本,和我一年前进入的A级副本很像。所以我就针对两个副本内容,做了对比数据,经过一通分析和丁零当啷的确定,那两个副本,确实存在特别的关联。要不是我做事后复盘,我也很难发现。”
陈槐听得入迷,抱着膝盖半蹲着小幅度朝余千岁挪动。余千岁的声量不大,再加上他和陈槐,特地背对着张渴鱼他们,低声说起悄悄话,两个看上去七八岁的小少年,留给其他人的画面,就是圆润的团子,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余千岁拉起陈槐的手,说得认真,“A级副本的主题,是关于‘有’。”他边说,边捏了捏陈槐的掌心,确定他在自己身边。
“至于‘有’这个概念,就是通俗意义上的解释,别看那次的主题单单围绕‘有’,却把连我在内的八名玩家,害得惨不忍睹。玩家们进入副本的那一刻,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空间,正当大家不知所谓时,有人开口了。结果你猜是什么?”
余千岁晃了晃陈槐的手,讲故事到了高謿,也不忘互动。
陈槐深吸一口气,左手大拇指抵在唇边,微微低头,圆润的脸庞紧绷在一起,半分钟过后,他伸着食指,略有激动地回答,“是不是触发了‘有’的机制?然后凭空出现许许多多的东西?”
余千岁被陈槐的反应可爱到了,他眼睛闪着亮光,钦佩地赞叹,“不愧是你啊,要不是前段时间第一次见你,我真的会以为,你也在那个副本里。”
余千岁接着说,“和你想的一样。那个玩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烦死了,这里什么都没有,还怎么玩?’。他刚说完,头顶就掉落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烦’字模型,黑压压的,我当时估算了一下体积,不小于一立方米。然后那个模型,砸在他头上,直接让他当场毙命。”
“其他人都被这个情况吓到了,全都捂着嘴巴不敢吭声。过了没多久,有个年龄比较小的玩家,大概是鼻腔痒痒没忍住,打了个声音雷动的喷嚏。我们这些玩家以为他不过是打个喷嚏而已,肯定不会像说话那样,变出个文字模型砸人吧。”
余千岁说到这里,搂着陈槐的肩膀微微叹气,“结果你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继续说。”
“哦。”余千岁回忆当时的情形,“整个空间都充斥着喷嚏声,连续不断,我们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拍了拍陈槐的肩膀,“那次的副本,我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变,态。饶是我经历过的副本多种多样,也没遇到过‘有’的难缠,根本毫无头绪,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离开。我让丁零当啷想办法,它说无能为力,那可是我第一次听到它办不了。”
“后面的事情大同小异,但凡玩家发生点什么事情,无论说话还是行为,副本里都会让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变成落地的具象化实物。”
陈槐问他,“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发现规律,掌握规律,运用规律。”
“说人话。”
“嘶……就是根据副本主题,我说了一句,‘这里有离开副本的大门’,然后通往里界的出口就出现了。”
陈槐半信半疑,“这么简单?”
“嗯,就是这么简单。我们这些玩家在一开始,被最初的阵仗唬住了,后来嘛,我这脑子你是知道的,那可是相当聪明,随便一转,就能把握机会。其实我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没底,万一关键词句,被副本系统屏蔽了呢,不过嘛,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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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英明带领下,其他玩家都跟着我一起出来了。这些人你也见过,在那之后,多半都加入了云落山。”
余千岁正得意洋洋地在爱人面前,为自己提高印象分,忽地听到身后连连传来惊叹,还有络绎不绝的掌声。他唰地回头看,张渴鱼和鱼家帮的众小弟,正伸长脖子,竖着耳朵,聚精会神听得津津有味。
张渴鱼清亮的目光,当即和余千岁的视线交汇,他不怕死地说道,“后面呢?后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诶,你赶紧的啊,哪有讲故事像你这样,讲一半的?不是还有后半段吗?那个S级,又是怎么回事?”
余千岁抬高一侧的眼眉,“谁让你们偷听了!”
“我们没偷听啊。”张渴鱼说完,其他人也附和道,“我们这是正大光明的听。”
不知死活的东西,余千岁见得多了,但他第一次见到年龄这么小的一群人,还各个摆着吃瓜听故事的表情,他面部僵硬,勉强挤出冷笑,“你们以为在听故事吗?我看着像是会哄小孩子讲故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