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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她那届的中考状元听说是个女生，说不定就是他口中的妖孽。
“姜魔头在南州市二中，她会定期给我寄她们学校的试卷，到时候我复印一份给你。”
二中，可是南州市的老牌重点高中。
江鱼狂点头，要的要的，知己知彼嘛。
这算不算打入敌人的内部？
报告！
有人上赶着当汉奸！
季洛辰继续挠着头，“昨天，你家的快餐味道挺不错的。那个，外卖菜单你这里还有吗？”
这段时间，他打算中午和下午放学后都不回家，直接订快餐，这样每天就能挤出四个小时来自习。
“必须有呀，你稍等一下哈。”江鱼脸上立刻挂上职业微笑。
她可是个爱岗敬业的好老板。
江鱼直接从书包抽出一张外卖菜单递给他。
又想到季洛辰住在县二中，再抽出十几张塞到他手里。
谄媚笑了笑，“你们家的隔壁邻居，要是平时工作太忙，没时间回家吃饭，都可以找我们订餐哦。”
“啊？哦，好嘞！”
季洛辰看着手里的外卖菜单，脑子自动脑补，神情复杂，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江鱼虽然住在奶奶家，但家里当家做主的是她小叔，放学后她还得帮小叔干活发宣传单，这会耽误到她学习的。
想到这，季洛辰伸手问道：“还有吗？我帮你一块儿拿去发。”
江鱼听了乐不可支，又从书包里抽出一沓外卖菜单，塞到季洛辰手里，“谢了哈！回头我请你吃好吃的。”
季洛辰抿抿嘴。
下午一放学，季洛辰就迫不及待地往家里赶，然后在教工宿舍楼下晃荡。
见人就递上一张外卖菜单。
“老季，你家小子在打暑假工？”
季副校长背着手正往家走，迎面碰上从宿舍楼出来的教导主任。
季副校长有点懵，眉头皱起，“说什么鬼话呢？”
教导主任往宿舍楼那边努努嘴，“你走过去看就懂了。”
季副校长加快脚步，远远就看到自家儿子逢人就递给一张宣传单。
这还是他家高冷不可一世的儿子？
被换了？
还是鬼上身？
他上前揽住儿子的肩膀，“走啦！等下还要上晚自习，迟了不好。”
季洛辰跟着他爸上了二楼，进屋，两人换好拖鞋走进客厅。
季副校长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瞥了一眼儿子手中握着的那些宣传单，抽出一张，看到上面印着外卖菜单四个大字，印有菜名价格，还有地址电话，挑眉，“这是？”
季洛辰知道老爸喜欢八卦，冷着脸解释道：“我同学家里开了家快餐店，她放学后还要帮着散发外卖菜单，这样会耽误到她的学习。”
季妈从厨房探出头，打断他们的聊天，“你们俩父子说什么悄悄话，赶紧洗手吃饭啦！”
“在说你儿子呢，平时在外板着一张臭脸，今天太阳打西边出，在楼下见人就发外卖菜单。”
“什么外卖菜单？”季妈边问边从厨房端菜出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