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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不好意思的说道：“哪能啊，我可是良民。大爷，我今天来找你，是来给你送功劳的。”
付建业让陈默气笑了，没好气的说道：“你个小崽子不惹事儿我就烧高香了，你能有啥功劳？”
陈默意味深长的从包里递给付建业合同，一份是逝者的名单，另一份，是交易的名单。
付建业皱着眉头翻着这些资料，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这些资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颗原子弹，直接在他的脑海中炸开，让他一时间也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但是敏锐的嗅觉，让他在这个满是杀机的名单中，看到了杀机背后的机会。
他深吸了口气，接过陈默给的烟，皱着眉头说道：“这事儿，牵扯有点儿大啊。”
陈默没敢接茬，只是在那看着付建业，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不过。”
“这事儿既然让我撞见了，就不能当作啥都没发生。你这份资料上面的那些有问题的殡仪馆，你能确定确实有问题么？”
付建业说的有问题的殡仪馆，是一家南方的殡仪馆，还有一家中原省的殡仪馆。
其余殡仪馆的资料，殷寿已经查出来了，包括外省的，唯独这两家，殷寿那边也没啥头绪。
陈默面色肃穆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能保证，我相信我的朋友。”
“虽然这些殡仪馆没啥实质性的证据，但是我查过新闻，在09年的时候曾经中原省这家殡仪馆出现过纠纷，但是具体事情众说纷纭，但是无一例外，都奔着侮辱尸体去的。”
“还有南省的这家殡仪馆，12年16年都出过问题，和中原省殡仪馆一样，都被有心人压了下去。”
“但是不难看出，这些事儿绝对和这个灰色产业链有着分不开的关系。而且这俩省是人口大省，咱们这边偏远省市都能出问题，他们那肯定也好不了。”
附加也深深的看了陈默一眼，说道：“这事儿涉及的有些大，我一个人恐怕运作起来有些困难。”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些交易资料，肯定是殷寿他们给你的吧？”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是殷大爷给我的。”
付建业深吸了口气，心里的想法越发的变得坚定。
“殷寿那边怎么说？”
“殷大爷说了，让你和他们家那边联系，这事儿，他们也接了。”
“行，你等我会儿。”
付建业拿着手机和资料，进了书房。
过了足足半个多小时，付建业才从书房走了出来，一身的烟味儿，哪怕陈默这种烟民闻着都有些头疼。
“南省和中原省那边的领导我已经联系了，你今晚上在这住下，明天一早，这片云彩，肯定能让我们撕开一条口子。”
说到这，付建业对着陈默说道：“你告诉你那些朋友，千万不要露出消息，否则会造成很大的恐慌，到了那个时候，这件事儿即便是咱们办成了，也捞不着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