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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有脚步声走进去，然后符煊还贴心帮她关门。
接着符煊走进隔间。
还能听到呲水声。
龙国直播间，外面一片沸腾。
「啊啊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白雾！」
「可恶啊，这白雾，是不是要冲VIP这些白雾才会消散？」
「我已经打了三碗饭，光听水声，我就能连干三碗饭！」
「真是奇怪，57号只有脚步声是最清晰的，可惜没有说话的声音，我也想知道她这是什么鞋子！」
符煊完全是把57号当朋友了，还贴心从底缝隙递过去一包纸巾，。
本座递过去了，当她存在，至于她拿不拿纸巾是她的事情了。
但那股若有若无的虚无感，还是没有要消退的痕迹。
......
食堂，此时人山人海，整个学校的学生都过来打饭了。
符煊来了。
因为57号的缘故，自然是要带她过来的。
进入食堂，第一件事！
先找规则！
果不其然，在每一根柱子上都有标注。
【食堂准则，同学请务必全部遵守！】
【规则一：请不要大声喧哗，违者处罚！（超过50分贝声音！）】
【规则二：合理搭配，必须有肉有素菜有汤，违者处罚。】
【规则三：光盘行动，除了一些骨头之类，不允许剩余粮食，违者处罚。】
【规则四：每人只能打一份，最高不能超过20信用点。】
就这四条规则了，非常简单一份规则。
走到拿餐盘的位置，看着身后跟来的脚步声，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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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坨“空气”应该也拿不了餐盘。
“本座帮你拿餐盘，你就跟在身后就行。”
符煊拿起两个餐盘，来到一条人少的队伍后面排队。
身后还有脚步声，57号真的跟上了符煊。
身后有同学过来排队，很自觉间隔一个身位，在他们眼中，似乎57号是真实存在的。
太诡异了。
来到打饭区域，符煊先给自己随便点了几份菜肉汤，然后看向一旁的“空气”。
“朋友，你要什么？”
显然得不到什么回应。
不过，符煊自顾自点头，在别人眼中，似乎真能听到一样。
“知道了，你喜欢吃苦瓜，还有......”
符煊拿着两个餐盘，让阿姨给自己第二份餐盘打菜时，里面的阿姨露出诡异的神情，似乎不给个解释，马上就会交代在这里了。
“同学，你要打两份菜？”
符煊转头，微微连续抬头，示意打菜的阿姨看自己旁边的空气。
“朋友她手受伤了，本座帮她拿着餐盘，她说他爱吃苦瓜......”
符煊乱说一通，反正57号同学也无法开口。
打菜阿姨看向“空气”突然瞪大眼睛，赶忙点头，神情恢复正常，开始给餐盘上打菜。
“我听到了，是这些，这就给你打。”
同时间，符煊能感觉到周围若有若无的虚无感完全消失了，恢复平静。
“哎哎哎，不必打太多，朋友她说要减肥，只能吃一点点。”
符煊想了想，后面肯定也是自己要替她吃的，打两个人的份，不得撑死自己！
到了后面交钱，符煊也是替朋友给钱，自己的那一份是10信用点，“朋友”的那一份是2信用点。
龙国直播间的观众，很多人看不懂。
「这什么鬼，为什么要打两份？」
「当然是为了57号的朋友打的！」
「57号同学不是不存在的吗？为什么要这样！」
「愚蠢，要是你进去，现在已经没了，即使57是不存在，你都要给说成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