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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有些道德，在出拳之前还特意说明一下。
“王掌教，等等！我……”
杨间还想说些什么，嘴巴却突然被封住，发不出声音。
随后，在杨间震惊的目光中，王掌教的拳头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护体金光催动，杨间的速度大幅提升，身形一晃，躲过了这一击。
“龙虎山金光咒？”
王掌教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不过很快便被压了下去。
在百倍流速的领域下，周遭飘落的银杏叶仿佛被按下慢放键。
王掌教足尖点地，继续追击，杨间则往后疾退。
他慌忙侧身，拳风擦肩掠过，竟在衣料上划出细碎的破口，连带着臂骨都传来一阵发麻的疼痛。
还没等他稳住身形，王掌教的身影又如鬼魅般欺近。
在百倍流速里，对方的动作本该像被放慢，可此刻却依旧快得只剩残影，掌心蕴着的武当内劲化作淡金色的气团，拍向他的胸口。
杨间仓促抬臂格挡，两力相撞的瞬间，他只觉得像是撞上了移动的山壁。
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到发酸，整个人被气劲推着往后滑出数米，脚后跟在青石板上犁出两道浅沟。
碎石子飞溅中，杨间喉头一阵发甜。
他咬着牙想再次催动流速拉开距离，却发现体内气息竟被方才那一掌震得紊乱，甚至些许经脉都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王掌教步步紧逼，掌法配合步法，拳风扫过地面时卷起漫天落叶，叶片被内劲裹着，竟也变得锋利如刃！
杨间左躲右闪，后腰还是被一片落叶擦中，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
某次闪避不及，杨间又被王掌教一掌印在后背，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往前扑去，重重撞在真武殿的朱红立柱上。
他扶着柱子勉强站起，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望着步步逼近的王掌教。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杨间依旧只能连连败退，连还手的余地都少得可怜！
“很不错！”王掌教轻轻发声。
“什么？”
杨间有些懵逼，他都被打成狗了，怎么就还不错了？
“不对，我又能说话了！”
杨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终于可以动了！
“王掌教，您……”
杨间自然猜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位武当山掌教！
“唉，我叫王也，你叫我王哥就行。”王也摆了摆手，“早已你来之前，习老已经和我说过了。”
说着，王也还围着杨间转了两圈，“只是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如此年轻！”
“小小年纪，要是给你足够的成长时间，哪怕是在这个末法时代，你也可以拥有极高的成就！”
“哎呀，年纪大了，这嘴就是贱，一不小心就把话说多了。”
王也抽了一下自己的嘴，让杨间感觉有些陌生。
这还是那个传说中的……武当山掌教吗？
请问，你武当掌教的气度呢？逼格呢？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不拦你，能做到哪一步，就看你自己了！”
没有在意杨间凌乱的目光，王也上前几步，缓缓推开了真武大殿的房门。
杨间没有丝毫犹豫，跟在王也后面，也踏入了大殿内部。
踏上铺着青石板的殿道，鞋底碾过细微的香灰。
真武大殿内，烛火高燃，长明的灯盏映得殿中真武大帝铜像愈发威严。
手持宝剑的神像目光似能穿透阴影，落在杨间与王也身上。
迎着这股目光，杨间的心神都忍不住一颤，“哪怕是传说断绝，真武大帝的气势竟然还能如此强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