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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或许不会理解我的兴奋，白川大人，但是，我知道您理解我身为普通人的生活，知晓我们如何真正活着，就够了。”
——“请放心，我会完全完成您的任务，不会让那些人打搅到您的计划。”
“……”
白川泉蓦然沉默了一下。
等下。
等等！
草（一种植物）。
水野这家伙到底自顾自理解了什么。
白川泉居然不记得给水野布置过什么任务是关于自己的计划的。
何况，白川泉压根就没有过什么深谋远虑的计划！考虑太远的过去和未来都是不必要的，这是白川泉记忆空白时睁眼、此后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
“先问问？不行，难道我真的有过什么计划……还是未来的我回来给水野布置了什么我不太知道的任务？”
水野太过笃定，言论自然且理所应当，白川泉反而陷入了困惑。
考虑到自身异能力的二选一选项特色，白川泉存在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年龄和时间线并不属于正常范畴。白川泉不能忽视其他可能性因素导致的现状这个发展。
——“我一个黑手党文职人员，能有什么计划。”
思考的同时，手指已经敲击了几下，白川泉发出了新的通讯消息。
——“您想做的事情，不会有新的阻碍。”
水野换了种说法，似乎体谅了上司的心情。
总归来说，换汤不换药。
水野默认白川泉理解的“计划”和他口中的是同一个。
白川泉反而不知道该不该试探下去，还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仿佛什么奇怪的误会都没有发生。
“啊，给人指引方向这种事儿，真是困难。”
关闭通讯器，塞进随身的小匣子，白川泉恹恹趴在桌上，捂脸发出哀叹，“尤其是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属就有了方向，也不敢问。”
知道太多？
小心麻烦找上门哦。
这是二选一系统的使用者自睁眼以来，积攒的经验之谈。
白川泉经过思考，决定按兵不动。
事实证明，睁眼瞎是没有用的。
“斯普林格，打算出门聊聊吗？”路过街边的地下酒吧，收到这样的信息时，白川泉眨了眨眼，一点也不惊讶。
“是谁让你转交的情报？”
白川泉问，并不抱期待。
显而易见。
找上门的人是萨利尔·斯普林格认识的人，无一不是难缠且有实力的家伙。
这是为什么呢……白川泉并不想深入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