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云雷电

这混乱的场面,谁受得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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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烛火突然剧烈摇曳,映得玄衣长老布满皱纹的脸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他喉结滚动,目光躲闪着落在云风阁主飘动的红衣上:"阁主,这空灵阵法讲究阴阳调和,七人之力尚显不足......"话音未落,云风阁主突然嗤笑出声,玉指轻挑发间银簪,三千青丝如瀑倾泻。

"当年青崖秘境遇险,你攥着我的手说要共度余生。"她指尖划过颈间玉坠,那是两人年少时交换的信物,"如今倒学会瞻前顾后了?"红衣轰然落地,露出内里如雪的肌肤,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反而更添风韵,"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怕被我看了去?"

老长老的白须抖了抖,似是想起尘封往事。他颤巍巍褪去外袍,布满伤疤的胸膛上还留着年轻时与阁主并肩作战的剑痕。两人双掌相抵的刹那,阵法外围的银色符文突然暴涨,与榻上阿瑶等人的光晕共鸣,在室内掀起灵力漩涡。

"结阵!"五老峰的其余长老同时喝令。玄衣长老与云风阁主周身腾起青白双色光雾,如同缠绕的藤蔓般渗入空灵阵法。阿瑶怀中的梁平突然发出痛苦呻吟,溃散的雷丝在周身疯狂游走,却被阵法凝成的灵力网牢牢束缚。

"撑住!"云风阁主额间沁出汗珠,与老长老对视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温柔。他们交握的双手开始发烫,体内封存多年的修为如决堤洪水般涌入阵法。而在阵法中央,梁平苍白的脸色终于泛起一丝血色,溃散的神魂在阴阳交融的力量牵引下,正艰难地穿越混沌,寻找归途。

第六日黎明破晓时分,梁平睫毛轻颤,终于从混沌中苏醒。周身萦绕的灵力如潮水退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七具温热的身躯将自己紧紧环绕——阿瑶枕着他胸口沉睡,发间还沾着战斗时的硝烟;云风阁那位年轻女修的手臂随意搭在他腰间,呼吸间带着若有若无的兰草香。

"我...我这是..."他刚要挣扎起身,却被阿瑶骤然收紧的双臂勒得闷哼。少女迷迷糊糊地将脸埋进他颈窝:"别动...阵法还没..."话音未落,云风阁主的声音从阵法外围传来:"莫要惊扰神魂归位!"梁平这才发现,玄衣长老与阁主仍保持着双掌相抵的姿势,周身灵力如锁链般缠绕在阵法之上。

"我真的没事了!"梁平涨红着脸试图推开身旁的女子,却发现经过七日滋养,自己的气力竟还未完全恢复。每推拒一次,便有女子娇嗔着将他拽回怀中:"公子莫急,待时辰圆满..."三十六女修此起彼伏的笑语混着温热呼吸,直把他的耳垂烧得通红。

恍惚间,梁平只觉神魂一阵清明,竟忆起昏迷时的荒诞场景。阎王府阴森的殿门前,他浑身狼狈地撞开鬼差阻拦,却见阎王惊堂木一拍,黑袍下伸出的手指点向他鼻尖:"你这小子!七道纯阳之体纠缠不休,更有两道陈年情丝剪不断理还乱,我地府可不收这等被美色迷了心窍的亡魂!"说罢衣袖一挥,他便被踹出了黄泉路。

"梁平?你脸色怎么比昏迷时还红?"阿瑶终于睁眼,望着他烧得发紫的耳尖,指尖贴上他滚烫的额头,"莫不是又发烧了?姐妹们,再抱紧些!"

梁平望着重新将自己淹没的温热怀抱,欲哭无泪地望向帐外——玄衣长老与云风阁主耳尖同样泛红,却仍一本正经地维持着阵法,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窗外的朝阳将屋内春色镀上金边,他只觉这劫后重生的阵仗,比万雷逝心劫还要惊心动魄三分。

梁平急得面红耳赤,喉间溢出的话语都带着颤音。他越是挣扎,环绕在身上的手臂便缠得越紧,阿瑶的发丝扫过他发烫的脖颈,混着云风阁女修们身上若有若无的兰麝香气,直把人熏得头晕目眩。

“别闹,神魂归位最忌动荡。”云风阁主红唇轻启,指尖掐诀的动作却微微凝滞。她余光瞥见榻上少年耳尖泛起的紫红色,记忆突然漫回年少时——那时他也这般红着脸替她挡下妖物,却在她道谢时慌得打翻药碗。

“公子莫怕,不过是借些阳气。”最年轻的女修将脸颊贴在他心口,听着剧烈的心跳声咯咯直笑,霜色剑光在她发间晃动,“待阵法结束,我们自会...”话未说完,阿瑶突然狠狠瞪来,兽骨符文在腕间亮起警告的光芒。

梁平感觉气血直冲头顶,连耳后根都烧得发疼。他刚要开口,玄衣长老突然剧烈咳嗽,震得周身灵力泛起涟漪:“咳咳...阁主,阵法...该收了。”老长老别过脸去,白发下的脖颈红得几乎要滴血,当年在青崖秘境,他也是这般不敢直视她卸去战甲的模样。

云风阁主指尖轻颤,终于撤去灵力。三十六女修意犹未尽地起身,红衣翻飞间春光乍泄,梁平慌忙闭眼却被阿瑶捏住下巴:“看都看了,装什么正经?”少女眼波流转,突然凑近他耳畔低语,“下次再敢吓我,定要你...”话音被突然闯入的阳光搅碎,满室旖旎化作梁平狼狈裹紧被子的窸窣声响。

帐内空气骤然凝滞,众人的目光如芒在背。梁平蜷缩在被褥里,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偏偏体内气血翻涌不受控,连带着被衾下的异动都昭然若揭。阿瑶的指尖还停留在他发烫的脸颊,察觉到异常后猛然缩回手,兽骨符文都跟着泛起紊乱的光芒。

"这...这不合常理!"玄衣长老白须剧烈抖动,浑浊的瞳孔盯着少年紧绷的腰线,布满老茧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简,"按理说经此大阵,神魂归位后应如风中残烛,怎会..."

云风阁主的银簪突然发出清鸣,她猛地转身,绯红从耳尖蔓延至颈侧。记忆中青涩的少年与眼前浑身发烫的身影重叠,当年他替她包扎伤口时,也是这般红着眼眶别过头去,却把止血草药碾得格外细碎。

"莫不是...阵法出了岔子?"最年轻的女修咬着唇,霜色剑光在颤抖的指尖明灭不定,"我们以纯阳之气为引,反倒..."她的声音淹没在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里,三十六双眼睛齐刷刷望向梁平蜷缩的身影,空气中浮动的暧昧几乎凝成实质。

梁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喉结艰难地滚动:"我...我真没事!就是...就是..."话未说完,阿瑶突然扑上来扯紧他的衣襟,兽骨符文化作锁链缠住他手腕:"都怪你们!把我夫君折腾成这样!"少女眼底泛起水光,却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梁平猛然回神,气血总算褪去几分。他顶着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艰难地从被褥里探出半截手臂:"各位...能否先容我...穿件衣裳?"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警钟,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尴尬——邪派余孽趁着众人布防空虚,竟再次集结杀来。

梁平涨红着脸在被褥里挣扎,喉间的嘶吼都带着破音。阿瑶死死攥着他的手腕,兽骨符文化作锁链将两人紧紧相连,眼中泛起水光:“你昏迷时气息弱得像游丝,现在说没事就没事?”云风阁主别过脸去,红衣下的指尖微微发颤,却还是抬手加固了阵法外围的符文。

玄衣长老咳嗽着扯动白须:“此阵虽霸道,却也在温养你的神魂根基。若贸然中断...”话未说完,帐外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血色雷光透过窗纸映得室内一片猩红。最年轻的女修猛然起身,霜色剑光出鞘,却被阁主抬手拦住:“留下护阵!其余长老率弟子迎敌!”

梁平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往头顶涌,三十七具温热的身躯将他层层包裹,耳畔是此起彼伏的心跳声。他扭动着想要避开阿瑶贴在颈侧的呼吸,却换来少女更用力的拥抱:“别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上次你在雷劫里差点魂飞魄散,这次说什么也...”

“可我连裤衩都没穿啊!”梁平绝望地哀嚎,挣扎间不小心碰到身旁女修的腰肢,换来一声娇嗔。三十六女修面面相觑,突然爆发出一阵轻笑,连素来严肃的云风阁主都忍不住抿起唇角。玄衣长老老脸涨成猪肝色,颤抖着从乾坤袋里摸出件粗布短打扔过去:“遮...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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