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大陕北

第207章 秋实耀塬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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塬坡的白露在晨雾中舒展叶脉时,秀兰正踮脚摘着枣树上的"金太阳"。粗布围裙被饱满的枣子坠得下沉,每颗果实都裹着层薄薄的白霜,像撒了把碎银在翡翠枝桠间。赵大姐扶着竹梯,腰间别着的陶制果篮晃出细碎的金光:"兰子,报社记者说今儿来拍咱的'打枣节',咱可得挑最周正的果子。"

"婶,这颗枣比我拳头还大!"小吴举着颗泛红的金枣蹦跳着跑来,裤腿上沾着的草籽混着细碎陶粒。李虎蹲在树下用刻刀修整竹筐,筐沿新编的枣花图案里嵌着夜光陶片:"当心别摔了,这筐可是要送去京城展览的。"建军老人拄着拐杖走来,杖头挂着的陶制风铃撞出清响:"摔不了,咱的竹筐比洋人那玻璃盒子结实十倍。"

晌午时分,塬坡顶的打枣台热闹起来。后生们抱着枣木竿子跃跃欲试,妇女们在台下铺好新收的亚麻布,布面上用陶粉绘着丰收的图腾。秀兰将最后一筐金枣码放整齐,抬头看见省城日报的记者举着相机对准自己,慌忙用袖口擦了擦汗:"同志,咱这打枣没甚看头,就是个力气活。"

"不,这是最生动的乡土文化!"记者调整着镜头,"您看这枣木竿、陶制筐、亚麻布,构成了完美的农耕美学。"史密斯先生穿着唐装走来,胸前别着的陶制胸针正是秀兰亲手刻的枣花:"我刚和农业频道的导演通了电话,他们想把打枣节做成纪录片的压轴戏。"

话音未落,李虎已挥动枣木竿子,金黄的枣子如雨点般落下,砸在亚麻布上发出"噗通噗通"的声响。小吴边捡枣边唱信天游,调子混着枣子滚动的声音,在塬坡上空织成张丰收的网。赵大姐抓起把枣子塞进记者手里:"尝尝?沾着露水的最甜。"记者咬了口,汁水溅在相机镜头上,却笑着竖起大拇指:"比蜂蜜还润!"

暮色降临时,打枣台变成了临时市集。王婶的枣花蜜摊前围满了人,陶制量筒里的蜂蜜拉出细长的丝;二流子头目摆着陶制玩具摊,木刀木枪上都刻着护窑符;史密斯先生则忙着用英语给外国游客讲解"枣核占卜"的老习俗,手里的枣核在陶盘里转得飞快。

"兰子,"建军老人拽了拽她的衣角,往远处努了努嘴,"城西酒厂的人又来了。"秀兰转头望去,几个穿黑马甲的人正围着卡车打转,皮鞋尖踢起的黄土落在"金枣陶专用"的红漆上。她拍了拍围裙,护树钱在衣襟内发烫,却用最温和的语气说道:"几位是来批货的?请到窑厂登记。"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我们老板想跟你谈谈地脉的事,"他掏出张烫金名片,"明晚八点,城西废窑厂。"秀兰接过名片,指尖触到背面的陶灵标记,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孩童的哭声——小吴被掉落的枣木竿子砸到了脚。

"虎子,带娃去擦点金枣膏,"她将名片塞进裤兜,"赵姐,您盯着点蜂蜜摊,别让枣子被露水腌了。"转身时,她看见史密斯先生正用陶片给外国游客演示制陶,阳光穿过他指间的纹路,在地上投出片金色的枣花阴影。

深夜,塬坡的窑厂只剩下几盏孤灯。秀兰坐在陶轮前,将白天捡的碎枣煮成糊状,缓缓揉进陶泥里。李虎抱着新烧的陶制药罐走来,罐身上刻着"跌打损伤"的隶书:"婶,这罐子里的金枣膏,比镇上药铺的还管用。"秀兰点点头,护树钱的温热混着枣糊的甜香,让她想起父亲受伤时,母亲就是用这法子给他敷伤口。

"虎子,"她突然开口,"明晚陪我去城西废窑厂。"后生愣了愣,刻刀在罐口划出半道弧:"婶,那地方邪乎得很,陶灵的人......"秀兰将揉好的泥团重重摔在案板上:"邪乎的不是地脉,是人心。"

塬坡的月亮爬上窑顶时,秀兰和李虎已蹲在城西废窑厂外的土堆后。透过破窗,他们看见几个黑衣人围着篝火,中间摆着从陈家洼偷来的陶制酒瓶,瓶里装着暗红色的液体。"这地脉血酒要是成了,"为首的黑衣人举起瓶子,"陈家洼的窑火就得给咱让道!"

李虎攥紧刻刀,却被秀兰按住。她摸出白天收到的名片,就着月光看清了上面的字:"陶灵酒业有限公司董事长 王有德"——正是省城商会的王会长。护树钱突然剧烈发烫,铜钱表面浮现出王会长与史密斯先生握手的画面,让她心头一震。

"原来他才是幕后黑手,"李虎咬牙切齿,"怪不得卡车会顺路运酒!"秀兰示意他安静,只见黑衣人往酒里撒了把粉末,火焰突然窜起蓝芒,照出墙上的人面鱼纹壁画——与终南山废窑的镇邪符如出一辙。

"现在知道怕了?"王会长的声音从窑厂深处传来,老者卸去西装,露出里面的陶灵刺青坎肩,"秀兰,把护树钱交出来,我保你陈家洼一世富贵。"秀兰站起身,护树钱与青铜古币在掌心拼成完整的护窑符:"王会长,您见过塬坡的枣树吗?"她踏碎门槛走进窑厂,"再大的风,也吹不断扎根的树。"

黑衣人正要动手,突然听见塬坡方向传来轰鸣。二流子头目带着后生们举着火把冲进窑厂,陶制锣鼓敲得震天响:"婶!咱把镇公所的人都叫来了!"王会长脸色大变,试图抢夺秀兰手中的护树钱,却被李虎一脚踹翻在地。

"王有德,"镇公所的文书举着拘捕令,"有人举报你私酿假酒、破坏乡土产业,跟我们走一趟吧。"黑衣人作鸟兽散,却被二流子们用陶制捕兽夹一一制伏。秀兰捡起地上的陶制酒瓶,瓶里的"地脉血酒"其实是掺了颜料的枣醋,酸气混着煤油味,熏得人皱眉。

塬坡的晨雾漫过废窑厂时,秀兰站在塬顶望着初升的太阳。史密斯先生不知何时来到身边,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这是王会长贪污的证据,"他叹了口气,"我早该察觉的,他袖口的枣花刺绣......"

"先生,"秀兰打断他,"塬坡的枣花能酿蜜,也能长刺。"她将纸袋交给文书,护树钱终于恢复平静,"黄土地容得下 honest 人,容不下黑心鬼。"

正午的打枣节现场,王会长的卡车被贴上了封条,车身上的"金枣陶专用"被改成了"乡土打假车"。赵大姐用金枣酱在车门上画了只肥硕的蝈蝈,引来孩子们的哄笑:"这叫'害虫退散',是咱塬坡的老讲究。"

史密斯先生的纪录片团队捕捉下这一幕,金发摄影师含着泪说:"这是我见过最有力量的乡土教育。"秀兰却望着远处的枣林,那里,后生们正用陶制水壶给新栽的枣苗浇水,水珠落在叶片上,折射出七彩的光。

暮色降临时,塬坡燃起了庆祝的篝火。秀兰将王会长的名片投进火里,看着烫金的字在火焰中蜷曲成灰。李虎敲着陶制脸盆唱起信天游,二流子头目用树枝在火灰里画着护窑符,小吴则举着陶制火把,追逐着飞舞的萤火虫。

史密斯先生往火里添了块枣木,火星子溅在他新刻的陶制奖杯上——那是为陈家洼金枣陶特设的"世界乡土工艺奖"。"秀兰女士,"他举起陶杯,"敬黄土地的坚韧,敬窑火的永恒。"

秀兰喝了口枣茶,甘甜中带着微涩,像极了这些年的滋味。她望着塬坡上跳动的火焰,突然明白:所谓地脉的秘密,从来不在深山古窑里,而在每一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里,在每一双沾满泥土的手掌里,在每一颗为了希望而跳动的心脏里。

塬坡的秋夜很凉,却有篝火温暖着每一个角落。秀兰摸了摸腰间的护树钱,知道它终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就像塬坡上的每一块陶片、每一棵枣树。而陈家洼的故事,还会在黄土地上继续书写,带着窑火的温度,带着枣花的芬芳,带着一群勤劳的人,对美好生活永不熄灭的向往。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时,秀兰听见身后传来乡亲们的笑声,看见火光映红的脸上满是对明天的期待。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塬坡的窑火都会永远燃烧,照亮每一个勤劳者的路,照亮黄土地上,永不凋零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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