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恐怖,至少在第一次交手,自己输得没有那么狼狈。
一开始还颇有自信的,现在完全是没了底气,就像是在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五味杂陈,粒粒难述。
虞江承气定神闲地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我是不是出手太重了?这可一点都不好玩。”
李木谨差点被气得吐血,暗叹自己什么时候被欺负成这个样子?然而,即便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依旧连一丝胜算都没有,这口气属实的难以咽下去。
李跃腾猛一咬牙,腾空而起,随后整个人仿若一颗威力十足的炮弹弹射向虞江承,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落在了虞江承的侧面,同时碧玉剑闪电般劈向他的头颅。
“蓬!”
虞江承所处的台面顷刻间被斩出一道两米深的巨坑。
原本比武场是临时搭建在草坪上的,因为李跃腾的破坏,不偏不倚地劈断了埋在土里的供水管道,刹那间,两条管道就像是两道银蛇朝着四周肆虐开来。
水珠飞溅,在阳光下闪耀着七彩光芒,煞是好看。
只可惜虞江承早就防备着李跃腾,因此,李跃腾颇有杀伤力的一击只是斩在了他的虚影上。
慕容轩为止一震,暗叹这个威力十足的攻击若是真的劈在任何人身上,绝对能够将他一分为二,拦腰斩断。
就在李跃腾惋惜之时,一股骇人的气焰从他的身后传来。
四周的空气开始燥热起来。
“叮!叮!叮!”
李跃腾确实有着不菲的战斗经验,即便如此逆势,依旧能够凭借着本能进行抵御。
只不过。。。
碧血剑虽然准确无误地阻拦下虞江承的攻势,但是结果就是被步步逼退。
没过多久,李跃腾被逼到了比武场的边缘。
虞江承骤然停下攻势,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道:“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实力,不用再比试了吧?你瞧那边正好摆上了水果和坚果,不如我们坐下来品尝美食,再喝上几口凉茶,如何?”
李跃腾顿时愕然以对,心想面前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到底有何居心?
其实虞江承只是打累了,当然,他的累并非意义上的累,而是心累。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李跃腾的实力在他眼里实在是太弱了,完全提不起兴趣来。
这就是所谓的索然无味。
高手寂寞呵!
然而,李跃腾可不是待宰的羔羊,只见他的眼里杀机一闪而过,忽然抽剑朝着虞江承下腹扫去。
“小心!”
同一时间,一个不知名的物品疾射向虞江承后背。
虞江承先是挑开李跃腾的碧玉剑,反手一拳隔空轰在不知名的物品上。
“轰!”
一阵类似闷雷的轰鸣响彻整个空间,震得周围的人耳鼓生鸣,虞江承身处在震荡之央,自然是承受最大的伤害。
“啊。。。”
随后,狂风呼啸,凌冽的风就像是无数枚尖刺,深深地扎入虞江承的体表,一种无法言表的痛楚瞬间弥漫全身。
“嘶。。。”
这是什么玩意,威力如此惊人?
虞江承只感到自己体内的灵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消散。。。
就好像自己的体内被破开了一个黑洞,体内的灵气就是流向这个黑洞,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是换成别人,绝对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吓到,乱了方寸。毕竟辛辛苦苦修行而来的灵气,被不知所以地吸收殆尽,是个多么可怕的事情。
可惜,虞江承是什么人,他可是一个怪胎,一个拥有可以无限创造灵气的怪胎。
“还在等什么?快动手!速战速决!”李木谨的呼喊唤醒了正在发愣的李跃腾。
这可是继承了虞江承“趁他病,要他命”的良好风格。
李跃腾“哦”了一声,有些神不守舍地挥剑劈向虞江承。
显然刚才那个巨大的声响颇有影响到李跃腾的心神。
很快,碧玉剑挽出十多朵的剑花,在众人眼花缭乱之下,直逼虞江承的咽喉。
“这还差不多!”
虞江承健腕一翻,手里的湛卢也分裂出数片银光,迎击而上。
“铛!铛!铛!”
刀刃之声,不绝于耳。
李跃腾越战越心疲,要知道中了自家的祖传法宝,还能够保持高强度的战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除非。。。
这不可能,他从未听说还有人能够轻松化解的。
就在虞江承一面迎战李跃腾,一面默默地恢复体内的灵气之时,远处的李木谨不怀好意地杀了回来。
“叮!”
虞江承的湛卢和李木谨的剑碰出了一截火花。
但是下一秒,李木谨整个人被弹到了半空。
显然虞江承对付李木谨可是下了重手。
“哼!宵小鼠辈,只知道暗箭伤人。”
李木谨脸色不改,正要瞅准时机再行偷袭,岂料一个身影急速朝着自己窜来。
显然是虞江承弃下李跃腾,想要优先击溃李木谨。
李木谨在半空换了一口气,接着凌空横移,想要借机躲过虞江承的锋芒。
可惜,虞江承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进攻的路线顷刻间从直变弯,辉剑斩劈。
李木谨暗叫不妙,连忙丢出一件黑色的瓶子。
湛卢不差分毫地劈在黑色瓶子上。
“轰隆。。。”
虽然有了前车之鉴,虞江承已经有了应付的方法,但是这次的威力似乎更重了。
这种具有杀招的玩意,并非一加一那么简单,而是以几何的比例增长。
虞江承感觉到体内的灵气流逝的速度快得惊人,超出了自己的承受力。
闷哼一声,直接从空中掉落下来。
砸到地上,撞出一个大坑,一时间碎石飞溅。
慕容旌德兄弟情深,连忙冲了上去,在滚滚粉尘之中扶起了虞江承。
“三弟,你没事吧?”
虞江承颇有些狼狈了笑了笑,急喘说道:“大哥,替我护法。”
在比武场上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玄阶高手,想要让慕容旌德这个黄阶初期的人为他护法,确实没有任何的意义。
不过,慕容旌德即便是豁出去也是要守护着虞江承的安稳。
于是乎,在慕容旌德忐忑不安的情绪下,虞江承直接盘坐调息了。
这种绝佳的机会,李木谨怎么会错失?
李木谨和李跃腾几乎是同一时间,从两个不同的方向朝着虞江承击杀而来。
敌人还未近身,慕容旌德就感受到无比恐怖的压迫感,暗叹虞江承真当是勇猛,竟然能够在这两大高手的围剿下,应付得轻松自如,换做是自己,早就丢了性命了。
当然,危难之前,慕容旌德没有丝毫地退缩,毕竟虞江承将自身安全交给了自己,自己又怎么能够临阵脱逃呢?
关键时刻,一道水柱从天而降,将二人罩了进去。
借着水柱之能,李木谨和李跃腾竟然被隔绝在外面,任由他俩如何发力,都劈不开,斩不断水柱分毫。
李跃腾眉头一皱,骇然说道:“这又是什么妖法?”
李木谨不由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哪来的妖法,只是一层护盾罢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