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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他明显有些不信。
我忙从包里拿出我在港大的学生证，以及前不久刚拿到手的“优秀青年作家”获奖证书。递给他看。
他看完后，又把我和证书上的照片对了对，才还给我。
“了不得，内地真是人杰地灵啊。这样，你的书拿过来连载，稿费按最高档给你，你看怎样？”他说道。
我摇了摇头，“韦叔，我想你是有些误会，我是来合作的。不是投稿，真单纯投稿，我完全可以上“明报”或“星岛”嘛。”
“哦，如何合作？”韦叔问道。
“稿费我可以不要，但我要每期收两成半……”我话还没说完，韦叔就打断了我。
“不可能，每期你知道有多少作者吗？你就要两成半，怎么可能。”他说得有些急。
“韦叔，你先听我说。我说的两成半，不是稿费，而是售价的两成半。并且……”我又被对方打断了。
“更不可能，你这不是合作，是过来抢钱来了。还售价两成半，哼。”明显有些不喜了。
我忙说:“韦叔，你先听我说完好吗？我想问问你，‘港岛杂谈’每期能卖多少？十万册？五万册？还是两万册？”我只他面上有些愧色，便继续说:“要不我们签个对赌协议，如果你们完全按我的方法宣传、销售，每期销售低于三十万册的，当期我分文不取。超三十万册的，我提一成，超五十万册我提一成半，超八十万册我提两成，超一百万册我提两成半，超一百二十万册我提三成，超一百五十万册我提三成半，最多我提四成。而且广告费我要提四成。你感觉怎么样？”
韦叔望着我，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还巴拉了几下手指，才有些结巴的说:“你，你的意思是……是，最低能保证每期销三十万册？你要两成半，意思是能超百万册？”
“是啊，没这自信。我还不如直接去大报卖版费来得直接。”我说道。
施维华也在旁边说道:“老韦，我看可以考虑，如果真的能达到就算最低三十万册，这也算达成老爷子的遗愿了。”
韦叔一边用手指敲着桌子，一边思考。半晌才叹了囗气，开口说道:“徐生，你能把小说让我看看吗？”
我摇头拒绝了，“没签协议前，不可能的。”
“好吧，也别签什么对赌协议了，签个保底协议吧。如果达不到三十万册，我按最高稿费给你，只要达到三十万册以上，就按你说的两成半算。广告费可以给你四成，还是得销售达到三十万册以上才行。”
我想了想，这样也行。于是便点头同意了，然后我们就又磋商了一些具体的细节，以及施维华的参与方式及最终抽成份额等。
最后终于在午饭前达成了一致。我让梁伟生去将最终协议打印成正式文本，等签完后我请大家吃午餐庆祝。
梁伟生离开后。我关上房门，严肃的对他们两人说道:“我的家族在内地，多少有些能量。我是抱着诚意来合作的，只要我们都严格按协议行事，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如果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我从小跟父亲身边的几位叔叔练了几下子，武力值如何，你们可以问一问伟生哥的二伯。上星期六我跟他过了下手。”
他们听到我与梁听海过了过手，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我随手在桌子上的牙签盒里取出根牙签。看向离我四米左右的一个木质神龛，神龛边沿大约有一公分左右。
我沉气将内劲运至右手，猛地将牙签扔出。牙签准确的插在神龛边沿，入木有三分之一的样子。
两人被这一幕惊得半晌没反应，呆呆的看着那根牙签。
我接着说道:“当然，如果我在外仗势欺人，或者以武欺人，那肯定被老爷子收拾。至少腿打断，我妈都救不了的那种。所以我希望我们都好好的合作，千万别想着搞小动作。以后有发财的机会，我还会带着你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