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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理个屁!”毛利小五郎吹胡子瞪眼,却忽然想起什么,凑到灰原哀面前,眯起眼睛打量,“不对……你这小鬼刚才说什么?洛保?志保?你姐姐到底叫哪个?”
“洛保是她在这边用的名字,志保是她的本名。”灰原哀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坦然得让人发毛,“毛利叔叔,你只要记得明天早上别喝酒,空腹针灸效果最好。”
说完,她转身往客房走,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园子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小兰的胳膊,压低声音尖叫:“兰!这到底怎么回事?!小哀说洛保要回来,可她自己……”她没敢说下去,只是用眼神示意——灰原哀和洛保明明那么像,现在一个小孩子说自己姐姐要回来,这不是见鬼了吗?
柯南靠在门框上,眉头紧锁。他当然知道灰原哀打的什么主意——她肯定是研制出了能暂时恢复身体的药剂,想以洛保的身份回来三天,既帮毛利小五郎针灸,又能光明正大地和他们相处。可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就不怕露馅?
小兰站在原地,手心全是冷汗。她看着灰原哀走进客房的背影,忽然想起沙滩上那句“是你先告白的,我接受了”——原来那时她就计划好了?以洛保的身份回来,用三天时间,做回真正的自己?
客房门轻轻关上的瞬间,灰原哀靠在门后,缓缓闭上眼。口袋里的药瓶硌着掌心,里面是她新研制的临时恢复剂,时效刚好三天,副作用是事后会昏睡一整天。
她知道这很冒险,可当毛利小五郎提起“洛保”时,她忽然想任性一次——想以宫野志保的模样,陪小兰吃顿饭,想以洛保的身份,再听一次毛利小五郎骂骂咧咧的关心,想让那些藏在三个身份背后的心事,有一次光明正大的机会。
门外传来园子还在追问的声音,小兰低声安抚着,柯南大概在试图分析其中的逻辑。灰原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转身走到窗边。
明天,洛保会回来。
以宫野志保的灵魂,以灰原哀藏起来的勇气,回来三天。
园子抓着柯南的胳膊,声音压得又急又哑:“工藤新一,你给我说清楚!”她压低声音,却掩不住语气里的震惊,“小哀说洛保明天回来,可她自己不就是……”她没敢把“洛保”和“灰原哀”这两个名字叠在一起,却猛地指向客房门,“她现在就在里面!一个人怎么分成两个?明天回来的是鬼吗?”
柯南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变声蝴蝶结——他当然知道灰原哀的打算,可看着园子这副快要炸毛的样子,再看看旁边脸色发白的小兰,忽然觉得这事儿比破解连环杀人案还棘手。
“她……”柯南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小兰轻轻按住肩膀。
小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园子,别激动。”她的目光落在客房门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更多的却是一种了然的心疼。“小哀这么说,肯定有她的办法。”
“办法?什么办法能让一个人同时以两种身份出现?”园子快疯了,压低声音低吼,“除非她会分身术!还是说……”她忽然瞪大眼睛,看向柯南,“你们早就知道了?她能变回去?暂时变回去?”
柯南沉默着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我的天……”园子捂着嘴,倒吸一口凉气,“所以明天回来的洛保,就是……”她朝客房门的方向努了努嘴,声音轻得像耳语,“就是小哀本人?以大人的样子?”
小兰走到窗边,看着天上的月亮,忽然轻声说:“不管她以什么样子回来,只要是她就好。”
园子愣了愣,看着小兰眼底的温柔,忽然就不生气了。也是,管她是灰原哀还是洛保,是小孩子还是大人,只要那个人是她,只要她愿意回来,那就够了。
客厅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毛利小五郎在沙发上打呼的声音。柯南看着客房紧闭的门,忽然想起灰原哀口袋里那瓶药——临时恢复剂,时效三天,副作用昏睡一天。
他忽然有点佩服这个总爱逞强的家伙。明明可以一直藏在“灰原哀”的壳里,却偏要冒险,只为了用最真实的模样,陪大家待三天。
或许,有些心意,只有卸下所有伪装,才能说得更清楚吧。
客房里,灰原哀靠在窗边,看着手里的药瓶。月光落在瓶身上,泛着淡淡的银光。她轻轻拧开瓶盖,倒出一粒蓝色的药丸,在掌心掂了掂。
明天,洛保会回来。
以宫野志保的身体,带着灰原哀的记忆,回到这个充满烟火气的地方。
三天,足够了。足够说清楚那些藏了太久的话,足够看够那些想了太久的脸,足够……让小兰再牵一次自己的手,以“洛保”的名义。
她把药丸放回瓶里,转身躺到床上。黑暗中,嘴角悄悄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凌晨四点,酒店房间的台灯亮着冷白的光。
灰原哀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沿,指尖攥着那粒蓝色药丸。窗外的天刚泛出鱼肚白,她深吸一口气,仰头将药丸吞了下去。
药效发作比预想中更剧烈。骨头缝里像钻进无数根细针,疼得她蜷缩起来,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撕扯——组织的警报声、明美姐的笑声、实验室里的离心机嗡鸣……她死死咬着牙,指甲抠进地毯的纹路里,直到意识被剧痛彻底淹没。
再次醒来时,窗帘缝隙里已透进金色的阳光。她撑着地板坐起身,低头看见自己穿着宽大睡衣的手腕——不再是孩童纤细的骨骼,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是属于宫野志保的、十八岁的手腕。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人。亚麻色短发长到了肩头,眉眼间褪去了孩童的稚气,下颌线清晰利落,眼底还带着未散尽的疲惫,却亮得惊人。这是洛保的模样,是她藏在“灰原哀”壳子里,最本真的样子。
床头柜上放着昨晚从博士家带来的医用箱,里面装着针灸针、消毒棉和几本翻旧的中医图谱。她换上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将长发松松地扎在脑后,拎起箱子出门时,酒店大堂的时钟指向八点半。
九点整,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铃准时响起。
开门的是柯南,他看见门外的人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尽管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可亲眼看见灰原哀以大人的模样站在眼前,还是觉得像在做梦。眼前的洛保比记忆里实验室照片上的宫野志保更鲜活,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还沾着点消毒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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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大侦探。”洛保弯起嘴角,声音是属于成年人的清亮,带着点熟悉的戏谑,“不请我进去?”
柯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身后的园子一把推开。“我的天!”园子瞪大眼睛,围着洛保转了两圈,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这、这真的是你?小哀?不对,洛保?你十八岁长这样?也太……”她卡了壳,最后憋出一句,“太酷了吧!”
洛保笑着侧身进门,刚好撞上从厨房出来的小兰。
小兰手里还端着牛奶,看见她时,脚步猛地顿住,牛奶差点洒出来。阳光从玄关的窗户照进来,落在洛保的发梢上,像镀了层金粉。她就站在那里,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眼神温柔得像清晨的风,和沙滩上那个说“已经被拐跑了”的小丫头重叠在一起,又截然不同。
“小兰。”洛保先开了口,声音放得很轻。
小兰的眼眶瞬间红了,快步走过来,想说什么,却被洛保轻轻按住手背。“先别掉眼泪,”她眨了眨眼,“某人还在沙发上装睡呢。”
话音刚落,沙发上的毛利小五郎“腾”地坐起来,揉着眼睛嚷嚷:“谁装睡了?老子早就醒了!”他眯着眼睛看向洛保,忽然愣住,“你是……洛保?”
“是我,毛利叔叔。”洛保放下医用箱,走到他面前,目光扫过他泛红的眼眶和微颤的手,“看来这几年酒没少喝?”
毛利小五郎梗着脖子:“关你屁事!臭丫头……”
“当然关我的事。”洛保打断他,语气忽然认真起来,从箱子里拿出脉枕放在茶几上,“左手伸出来。”
毛利小五郎不情不愿地照做,嘴里还在嘟囔:“老子身体好得很,不用你……”
“肝区隐痛,凌晨三点容易醒,是长期酗酒伤了肝。”洛保的手指搭在他的腕脉上,眼神专注,“右手无名指和小指发麻,是颈椎压迫神经,跟你总窝在沙发上睡觉有关。还有,你以为瞒着不说的胃溃疡,每次吃了辛辣的就疼得冒冷汗,当我不知道?”
她每说一句,毛利小五郎的嘴就张得更大一分,最后彻底愣住了,酒意全醒。
“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医生。”洛保收回手,从箱子里拿出针灸针,消毒棉在他后颈擦过,带来一阵凉意,“这三天我每天来给你针灸,配合忌口,至少能让你半夜不用疼醒。”
柯南和园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他们只知道灰原哀懂化学,却没想到她连中医针灸都这么熟练。
小兰端来一杯温水,放在洛保手边,看着她专注下针的侧脸,忽然想起沙滩上灰原哀说的话——“卧底时躲在安全屋,对着你的照片啃干面包”。原来那些年,她不仅在刀尖上行走,还偷偷学了这么多,连毛利叔叔的老毛病都记在心上。
洛保下针的手法很稳,纤细的银针精准地落在穴位上。她抬头时,刚好撞上小兰的目光,嘴角弯了弯,眼里的温柔像化开的蜜糖。
“别担心,”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三天,足够了。”
毛利小五郎起初还想逞强,没多久就靠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眉头却舒展了不少,
洛保将最后一根银针落在毛利小五郎的风池穴上,直起身时,语气里带了点不容置疑的严肃:“还有,喝酒得节制,再这么喝下去,小心中风。”
她瞥了眼桌上空了的酒瓶,声音冷了几分:“之前我小表妹来过,看你这状态,特意让她转告你少喝酒、按时吃饭——她天天盯着你,你怎么还是老样子?”
毛利小五郎被戳中心事,脖子梗得更直,却没敢顶嘴——眼前的洛保明明和记忆里那个跟在小兰身后的小姑娘长得一样,气势却截然不同,眼神里的认真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所有逞强的伪装。
“我……”他张了张嘴,最后只嘟囔了句,“知道了。”
洛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小兰,眼底的冷意瞬间化开,漾起温柔的涟漪:“对了,我让小表妹转告你的话,她应该传到了吧?”
小兰的脸颊“腾”地红了,想起沙滩上灰原哀那句“已经被拐跑了”,又想起昨晚客房门外那句“明天我去接你”,指尖微微发颤,却迎着洛保的目光,轻轻“嗯”了一声。
“那就好。”洛保弯起嘴角,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尖上打了个转,忽然提高了声音,像是故意说给毛利小五郎听,“毕竟是很重要的话,没传到就可惜了。”
毛利小五郎刚想问“什么话这么重要”,就见洛保走到小兰身边,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动作亲昵又坦荡。他猛地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指着两人:“你、你们……”
“毛利叔叔有意见?”洛保抬眼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点狡黠的锋芒,“我对小兰说的话,包括那句‘已经被拐跑了’——也就是告白,你有意见吗?”
“告、告白?!”毛利小五郎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银针在他后颈晃了晃,吓得他立刻僵住,“你这臭丫头……什么时候跟我家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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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说了哦。”洛保低头看着小兰,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在沙滩上,以小表妹的身份说的。”她顿了顿,特意加重了“小表妹”三个字,“不过现在以洛保的身份再确认一次——我喜欢小兰,想跟她在一起,您没意见吧?”
站在一旁的柯南和园子都看呆了。园子捂着嘴憋笑,用胳膊肘捅了捅柯南:“可以啊这气势,比工藤你强多了。”柯南嘴角抽了抽,却不得不承认——灰原哀不管是小孩还是大人,怼起人来都一样不留情面,告白更是直接得让人措手不及。
小兰的心跳得像擂鼓,却在听到洛保直白的话时,忽然定下心来。她看着眼前这个以大人模样站着的爱人,看着她眼里清晰的认真,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洛保的手腕。
“爸,”小兰抬头看向还在发愣的毛利小五郎,声音温柔却坚定,“我接受了。”
毛利小五郎彻底傻眼了,看看握着的两只手,又看看洛保眼里毫不掩饰的爱意,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算了!女大不中留!”他嘟囔着,语气里却没什么真生气的意思,“反正你俩……一个比一个能折腾,我管不了,也懒得管!”
话虽这么说,他却悄悄往旁边挪了挪,给两人腾出更大的空间,后颈的银针扎着也不嚷嚷疼了。
洛保感觉到小兰的指尖微微收紧,低头时,撞进她含笑的眼眸里。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像撒了把金粉,温暖得让人想一直攥下去。
“看来叔叔没意见。”洛保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以洛保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
小兰的脸颊更烫了,却用力点了点头,回握住她的手。
柯南看着眼前这幕,忽然觉得眼眶有点热。他想起灰原哀在沙滩上替“洛保”委屈的样子,想起她在酒店里忍受剧痛也要变回来的决心,忽然明白——有些爱意,不管以什么身份说出口,都一样滚烫。
园子凑到他身边,笑嘻嘻地说:“这下好了,工藤你彻底没机会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说真的,她们俩这样挺好的,比你躲躲藏藏强多了。”
柯南没反驳,只是看着洛保帮小兰擦去嘴角的牛奶渍,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阳光里,洛保的侧脸和记忆里宫野志保的照片渐渐重合,又和灰原哀清冷的眉眼重叠——原来不管是哪个身份,她爱小兰的样子,从来都一样认真。
洛保忽然转头,朝他眨了眨眼,口型无声地说:“谢了,大侦探。”
柯南愣了愣,随即明白她指的是昨晚的沉默。他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或许这样真的最好。她以洛保的身份站在阳光下,握着爱人的手,而他守着“柯南”的秘密,看着她们的幸福——就像灰原哀说的,有些心意,卸下伪装后,会说得更清楚。
后颈的银针被轻轻取下,毛利小五郎揉着脖子哼唧:“行了行了,针也扎了,话也说了,中午吃什么?我要吃鳗鱼饭!”
“不准吃辛辣的。”洛保一边收拾针灸针一边说,“我去买菜,做清淡的给你调理肠胃。”
“我跟你一起去!”小兰立刻举手,眼里的笑意像融化的阳光。
洛保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好啊。”
两人并肩走出玄关时,阳光刚好穿过巷口的梧桐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洛保的手轻轻搭在小兰的手腕上,像握住了整个夏天的温暖。
毛利小五郎看着她们的背影,嘟囔着“女大不中留”,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园子撞了撞柯南的胳膊:“快看,老丈人这表情,明明就是接受了嘛。”
洛保刚走到巷口,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冲屋里喊:“毛利叔叔,既然你没意见,那有些事我得提前说清楚。”
毛利小五郎正摸着肚子念叨鳗鱼饭,闻言探出头:“什么事?”
“你不是想喝蒸酒吗?”洛保靠在门框上,语气里带着点谈判的意味,“我离开后,会把酿酒的法子和每日的量交给我小表妹——她盯着你,你可得乖乖听话,超量一滴都不行。”
她特意加重“小表妹”三个字,眼角的余光瞥见柯南了然的眼神,嘴角弯了弯——谁能想到,所谓的“小表妹”就是她自己?等变回灰原哀,有的是办法拿捏这个爱逞强的大叔。
毛利小五郎一听有酒喝,眼睛亮了半截,又听见“被小表妹盯着”,脸立刻垮下来:“那丫头跟你一样啰嗦……”
“啰嗦也是为你好。”洛保打断他,语气忽然认真起来,“还有,每天早上六点起来跑步,晚上做半小时保健操,客厅的卫生也得归你管——我小表妹会检查的,偷懒一次,蒸酒就减一半。”
“什么?!”毛利小五郎跳起来,“让我搞卫生?还跑步?你这臭丫头是故意折腾我吧!”
“是为了让你活到能喝上外孙喜酒的年纪。”洛保挑眉,目光扫过他不太自然的腰腹,“你要是不想以后动不了,就乖乖照做。”
她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对了,你不是一直盼着英里阿姨回来吗?”
毛利小五郎的动作猛地顿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嘴硬道:“谁、谁盼着她了?那个老太婆回来只会唠叨我……”
“是吗?”洛保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笃定,“我倒是觉得,阿姨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只要你这三天表现好,按时锻炼、戒酒忌口,我可以试着联系她,让她回来住几天。”
这话一出,不仅毛利小五郎愣住了,连屋里的柯南和园子都惊得睁大了眼。小兰更是猛地抬头,眼里闪着难以置信的光——让妈妈回来?这是她藏在心里多少年的愿望。
“你、你能联系上她?”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有点发颤,耳根悄悄红了。
“只要你听话。”洛保看向小兰,眼里的温柔藏不住,“小兰也盼着一家团圆,你这个做爸爸的,总不能一直让她失望吧?”
毛利小五郎看着女儿眼里的期待,又想起妃英里炸毛时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挠,最后瓮声瓮气地嘟囔:“知道了知道了……照做就是了。”
洛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拉住小兰的手:“走吧,买菜去。”
两人走出老远,还能听见屋里毛利小五郎跟园子嘟囔的声音:“跑步就跑步,谁怕谁……不过那臭丫头真能联系上英里?”
小兰忍不住笑出声,看向身边的洛保:“你真的能联系上妈妈吗?”
“试试就知道了。”洛保握紧她的手,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对付这种嘴硬心软的人,得用点特别的法子。”她顿了顿,轻声说,“而且,我想让你每天回家时,家里都有热饭吃,有妈妈的唠叨声——就像普通人家那样。”
小兰的眼眶忽然有点热,用力回握住她的手。阳光穿过梧桐叶,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暖得像要化开一样。
“对了,”洛保忽然想起什么,“明天让博士把少年侦探团也叫来,我给他们做你上次说的柠檬饼干。”
“好啊。”小兰笑着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那你……变回去之后,还记得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