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第259章 世界上有什么救世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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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我永远忘不了那天。你从审讯室出来,白大褂下摆沾着血,不是你的。他们说有个线人招供了,要你亲自‘处理’。我躲在通风管里,看着你举起枪,对着那个哭着说‘我有女儿’的男人——”

“林墨。”洛保打断他,声音冷得像结了冰,“够了。”

“不够!”林墨突然提高音量,眼睛红了,“你扣下扳机的时候,我听见你笑了!不是平时骗完人的那种笑,是……是空的!像手术刀划开尸体时的声音!”

他往前挪了半步,几乎要贴到洛保面前:“你以前见血会吐的!第一次在实验室解剖小白鼠,你蹲在垃圾桶边吐了十分钟,说‘它们明明昨天还在啃奶酪’!可那天你蹲在审讯室的地板上,用镊子夹起弹壳,指尖沾着血,却面不改色地说‘弹道分析很完美’——那时候我真怕了,怕你变成他们说的‘恶魔’。”

小兰的手表屏幕剧烈闪烁,灰色的字迹扭曲得不成样子:【别再说了……】【那不是我……】【是地狱里的倒影……】

“你总说‘从地狱爬出来的人,不配谈救赎’。”林墨的声音发颤,“你答应过那些线人,会让他们活着见到日出。可最后呢?你把能塞进通风管的孩子都送了出去,把能藏进冷藏车的女人都运了出去,却对着剩下的人举起了枪。你说‘世界上没有救世主,我救一半,剩下的交给运气’——可运气哪有那么多?”

明美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掉下来。她终于明白,妹妹那些深夜里的惊醒,那些对着月亮发呆的时刻,藏着怎样的重量。

“你说‘没有谁不配活在这个世界’,可你对着伙伴扣扳机的时候,眼睛都没眨。”林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像是还能摸到当年的冷汗,“那个叫袁术的卧底,中枪前还对你笑,说‘我女儿叫袁星,跟你一样喜欢看星星’——你后来把他的手表收着,天天擦,却从不戴。”

洛保的指尖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滴在小熊手表的表盘上,晕开一小朵红。

“你说自己是恶魔,说‘地狱里爬出来的人,连噩梦都不配做’。”林墨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可我在你枕头下发现过安眠药,发现过画满叉的名单。你17岁回酒厂,把AB4869的半成品浓缩成晶体,说‘这是给恶魔的毒药’——可我知道,你是想留着给自己。”

病房里静得能听见监护仪的滴答声,像在给过去的时光倒计时。

洛保突然动了,伸手按住林墨的肩膀,掌心的温度烫得他一哆嗦。“说完了?”她问,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

“你觉得我做错了?觉得我是恶魔?觉得我变了?”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说过我只是条鲨鱼,没说过是天使,更不是任人摸的海豚。”

她往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过林墨震惊的脸:“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踏出一步,我死,任务全毁;不踏出这一步,看着他们死——你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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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蜂巢’那群人是什么东西吗?”她突然提高音量,“你觉得琴酒和伏特加可怕?如果他们真有那么能耐,工藤新一死八百回了!可他活着,不是因为命硬,是有人保他!像我这位‘姐夫’赤井秀一,灭了一个组织,还会有下一个冒出来,国际组织从来不是只有一个!”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像是在看一道无形的锁链:“琴酒和伏特加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刻在我骨子里的训练!是我每次看到黑色风衣就会发抖的本能!明白吗?”

洛保瞥了眼靠在门边的贝尔摩德,语气陡然转冷:“可贝尔摩德不一样。她想杀我时,我眼睛都不会眨,因为我知道她的软肋。但琴酒呢?他没有软肋,只有命令。”

“你们就没想过吗?”她看向工藤新一,“我对其他组织成员从不怕,唯独怕他们两个——为什么?”

“你轻而易举暴露天赋时,没想过后果吗?”她的声音发颤,“你看过我桌上小兰和你的照片,就没发现不对劲?小时候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组织档案里?”

“工藤新一每次破案,不管多惊险都能全身而退——你真以为是运气?”洛保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有没有想过,有国际刑警在暗中保你?在组织里,在外面,到处都是眼睛!”

她指向窗外:“我天天趴在博士家的电脑前,你以为我在玩?我在删光所有对毛利家的威胁记录,屏蔽米花町的危险信号!这里为什么安全?因为我把所有刀尖都引到了自己身上!”

“你们就没人想过,为什么他们这么恨我?”洛保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点茫然,“我只是个科学家,根本不是组织的人,谈何背叛?可他们一口一个‘叛徒’——你们就不好奇吗?”

她看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酒厂可怕?它只是‘蜂巢’的一条狗!你们见过酒厂的高层吗?没有,你们只见过早期成员。而我,是唯一见过最高层的人——这就是我被追杀的原因。”

“能说的我都说了,不能说的是机密。”洛保后退一步,靠回墙上,“我从不是英雄,也不想当救世主。我待在这里,不是不作为,是在等一个时机。”

她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小熊手表,表盘的绿光映在眼底:“我早就换了身份,现在只是个普通的中国人。慢慢暴露,慢慢收网——这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病房里鸦雀无声,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响。小兰的手表屏幕上,灰色的字迹渐渐清晰:【如果鲨鱼不流血,怎么引开更凶猛的兽?】【他们以为我是叛徒,正好,就让他们这么以为吧。】

洛保没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的月光,像在看一场永远不会落幕的戏。而她自己,既是观众,也是那个必须带着血污站到最后的演员。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工藤新一,喉间动了动,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要撕开那些藏了太久的褶皱。

“新一,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她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带着点尘埃落定的疲惫,“早期在博士家,我就跟你说过,组织的人很可能通过你追到毛利家,会给小兰他们带来危险——‘你住进毛利侦探事务所本身就是个错误’,这句话你没忘吧?”

工藤新一的指尖蜷了蜷,没接话。小兰的手表轻轻震动,屏幕上跳出一行浅灰的字:【他总觉得自己能护住全世界,却忘了黑暗里的刀,从来不长眼睛】。

“那次在杯户饭店,我说‘如果会场里有他们的人……找到我,还把博士抓去当人质……我会照他们说的做……你别怨我,毕竟他们会杀掉所有与我有关的人’——你当时觉得我在危言耸听?”洛保的视线扫过他紧绷的侧脸,“可后来贝尔摩德出现在码头,不就是想拿小兰当筹码吗?”

她往前挪了半步,声音压得更低,像在说给空气听:“我还跟你说过,‘我是来打预防针的。如果你感情用事,把组织的事告诉了她……毫无疑问,她也会变成狙杀目标’。你当时点头答应了,转头却总在她面前露出破绽。”

洛保看向小兰,目光里掠过一丝歉意,又转回火藤新一:“你以为她没察觉吗?‘虽然我没跟她正式见过面……但她十之八九察觉到你的真实身份了……这次你若瞒不下去,可能打算把药和组织的事全告诉她,图个轻松’——我上次来探病,看你的脸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正因为你之前太莽撞,后期我才没办法完全信任你。”她的声音冷下来,像结了层薄冰,“小兰和我们走得太近了,她越是在意你的身份,就越危险。组织不会放过任何关联者,你该清楚他们的手段,别让小兰成为下一个被盯上的目标。”

工藤新一终于抬头,语气带着点急:“我会保护好她——”

“你保护得了吗?”洛保打断他,眼底的红血丝更密了,“工藤,你别忘了我们面对的是什么。如果小兰因为知道你的身份被组织察觉,她的处境会有多糟?身边的人都会被牵连,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她的目光软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知道你信任小兰,可她和你走得越近,被注意到的风险就越大。组织的眼睛无处不在,你想想,要是因为我们让小兰陷入危险,你能心安吗?”

洛保顿了顿,像是想起了更遥远的事,声音里掺了点涩味:“当初我跟你说,我还没跟小兰真正熟络的时候,就提醒过你——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不该被卷进这场博弈。你每一次和她近距离接触,都像在她身边埋炸弹。组织的触角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你真的想让她因为你,被拖进这片黑暗里?”

“你总是习惯把她护在身后,可这种‘保护’可能变成催命符。”她轻轻笑了声,笑声里全是无奈,“组织要是发现小兰是你的软肋,会怎么对她?我们的处境已经够难了,别再给敌人可乘之机。离她远一点,这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病房里的监护仪突然快跳了两下,洛保下意识按住胸口,指节泛白。

“你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解药的?”她忽然转了话题,目光飘向窗外的月光,像是透过玻璃看到了很久之前的画面,“我想起来了。”

“那天柯南冲进博士家时,我正坐在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分子式。”她的声音很轻,像在复述一段尘封的录像,“他把变声蝴蝶结攥得发白,冲我喊‘灰原!解药,有没有临时的解药?刚才接到消息,组织的人出现在米花酒店的晚宴,他们好像在找一个叫“工藤新一”的人——’”

洛保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熊手表的表带,像是在触碰记忆里的玻璃管:“我问他谁传的消息,他说‘是贝尔摩德,她用匿名号码发的短信,附了张照片,是我小时候参加剑道比赛的样子’。他喘着气说,‘他们肯定是查到了什么,今晚的晚宴有很多政要,他们说不定想借此制造混乱,顺便……’”

“‘顺便除掉你这个“已经死亡”的隐患。’”她接话时,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眼底却闪过一丝锐光,“我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管,里面装着淡紫色的液体——那是前一天刚调好的试验品,药效大概两小时,副作用比之前强,可能会流鼻血,甚至短暂失明。”

她看向工藤新一,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我问你‘要试?’,你接住管子,指尖冰凉,却咬着牙说‘必须去。如果他们在晚宴上动手,牵连的人太多了。’”

“我说你愚蠢,说变成工藤新一出现在那里,等于告诉所有人‘我还活着’,组织的狙击手会把你的脑袋打成蜂窝。你却梗着脖子说‘那也不能看着他们胡来’。”洛保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没再拦你,只是黑进了酒店的监控,给你标了三个安全通道,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微型耳机,让你戴上,我说我会给你报点。”

“你看着手里的玻璃管,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我知道你想起了上次变回新一后,浑身像被火烧一样的痛感,还有事后三天都没缓过来的虚弱。可你还是拧开玻璃管,仰头喝了下去。”她顿了顿,喉间发紧,“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吞了一把火。几秒后,骨头缝里传来熟悉的刺痛,你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伸——柯南的校服撑破了边角,等痛感稍缓,站在原地的已是穿着不合身衣服的工藤新一。”

“你扶着墙喘了口气,鼻血瞬间涌了上来。我说‘看来副作用提前发作了’,递过纸巾,告诉你宴会厅的备用通道在西侧楼梯,我已经帮你屏蔽了那片的监控。你擦掉鼻血,抓起外套往门口跑,只丢下一句‘谢了,灰原’。”

洛保的视线落在虚空处,像是还能看到那天的自己:“门关上的瞬间,我才缓缓靠回椅子上,抬手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电脑屏幕上,除了分子式,还藏着一个隐蔽的文件夹,里面是我连夜整理的资料——关于组织晚宴的真实目的,关于那个被他们当作诱饵的政要,还有……一份标注着‘紧急情况下销毁’的解药配方备份。”

“我盯着屏幕,指尖在‘删除’键上悬了很久,最终还是移开了。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我眼下的乌青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复述,“我当时低声说‘笨蛋侦探,可别死在外面啊’,不知道是说给你听,还是说给我自己。”

这是首次做解药的场景,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后来的日子里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第二次是个雨夜。”洛保的声音裹着点潮湿的水汽,“暴雨砸在博士家的玻璃窗上,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金属托盘上摆着十几个试剂瓶,有一半已经空了,剩下的液体泛着不稳定的荧光。”

“‘第17次配比……’我捏着滴管的手在抖,前一晚为了提纯一种生物碱,盯着蒸馏器熬了整夜,当时视线里全是重影。你的声音从通风管传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急切:‘灰原,警视厅那边说,琴酒可能会出现在明天的慈善拍卖会,我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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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像是还能感受到那天的灼痛:“我低声骂了句‘吵死了’,将紫色液体滴进烧杯。混合液瞬间炸开蓝色的泡沫,溅在白大褂上,烧出几个小洞。我没躲,只是用袖子蹭了蹭被灼痛的手腕,那里已经结了层薄薄的痂——是上次调配失败时被强酸灼伤的。”

“两小时后,我把装着解药的小瓶扔出地下室门,自己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你接住瓶子时,应该看到我白大褂下摆沾着的血渍,那是刚才咳出来的。”洛保的声音发哑,“我隔着门板告诉你‘副作用会持续三天,关节会疼,别逞强’,还说拍卖会的通风系统我动了手脚,实在不行就躲进管道。”

“你捏着瓶子没走,应该听见了里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我压抑的咳嗽声吧?”她抬眼看向工藤新一,眼底藏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

第三次的记忆浸在消毒水的味道里。

“我躺在病床上,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管。三天前为了躲开组织的追踪,从三楼跳了下来,左腿骨折,肋骨断了两根。”洛保的指尖划过手腕上的一道浅疤,“你的声音透过病房门传来,带着我从没听过的慌乱:‘灰原,他们抓了小兰,要我去米花仓库换她。他们说……要亲眼看着“工藤新一”自投罗网。’”

“我猛地拔了输液管,血珠顺着手背滚进床单。撑着坐起来时,床头柜上还放着从实验室带出来的便携试剂盒——那是我被抓前藏在衣服里的。”她的呼吸微微发颤,“半小时后,我拄着拐杖打开门,把一个注射器塞给你。里面的液体是浑浊的土黄色,还飘着细小的沉淀,我告诉你‘昨天用止痛药和抗生素调的,药效只有一小时,可能会引发哮喘’。”

“你看着我渗血的绷带,问‘你怎么弄的?你的腿——’,我吼你‘闭嘴’,把你往门外推,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洛保的声音低了下去,“我还告诉你,仓库的承重墙我查过了,东南角有裂缝,实在打不过就往那边撞。从枕头下摸出个微型炸弹给你,说‘这个扔了能炸三分钟烟雾,够你带小兰跑了’。”

“你跑出去很远,应该还能听见病房里传来东西倒地的声音。”她顿了顿,像是终于松了口气说出秘密,“后来你大概知道了,那天我为了凑齐解药成分,把自己的止痛泵管拔了,疼得在地上蜷缩了半个小时。”

第四次的记忆结着冰。

“雪下了整整一夜,博士家的烟囱冒着微弱的烟。我坐在壁炉前,手里的试管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红。”洛保的声音带着点寒意,“你站在门口,围巾上还沾着雪,说‘最后一次了,灰原。组织的基地坐标我拿到了,这次必须以工藤新一的身份进去,和国际刑警对接。’”

“我没回头,只是把试管里的液体倒进小玻璃瓶:‘这次的配方加了河豚毒素,能暂时压制组织追踪器的信号,但代价是……’”她没说下去,工藤新一却接了话,声音有点闷:“是会心律不齐,对吧?”

洛保点点头,继续说:“你接过瓶子时,指尖触到我的手,冰得像块雪,问我‘你昨晚没睡?’。壁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映出我眼下的乌青。我从怀里掏出个药盒,里面是白色的药片:‘这是救心丸,觉得喘不上气就吃一粒。基地的通风管图我存在你手表里了,记住,遇到穿黑风衣的人,别犹豫,往左边拐。’”

“你转身时,应该听见了身后传来压抑的咳嗽,还有试管落地的脆响。”她的声音轻得像雪花飘落,“后来你在基地的监控里看到了吧?那天你离开后,我趴在壁炉边咳了很久,咳出的血滴在雪地里,像绽开的红梅。等你带着刑警回来时,博士家的壁炉已经凉了,桌上留着张纸条,是我潦草的字迹:‘剩下的解药在冰箱第三层,别再用了。’”

每一次调配都像在走钢丝。她总说“副作用而已”,却在没人看见的地方舔舐伤口;总骂他“笨蛋”,却把所有危险都算好,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铺好退路。那些泛着怪味的液体里,藏着她没说出口的话——别死,至少别死在我前面。

工藤新一的喉结滚了滚,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沙哑:“你跟我说是最后一次,上一次跟我说是最后一次。你又骗我。”

洛保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没反驳,只是继续往下说,像是要把所有藏在褶皱里的血痕都摊开在月光下。

“在反复调配解药的过程中,我咳血的次数远不止明面上那几次,很多时候都被我不动声色地压了下去。”

工藤新一的拳头攥得发白,指节泛青。

“你总说‘最后一次’,可我呢?”洛保的目光落在博士家地下室的方向,像是能穿透墙壁看到那些冰冷的试剂瓶,“博士家的地下室弥漫着消毒水味,我把第37支失败的试剂扔进废液桶,玻璃碰撞的脆响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你攥着最新的案件报告走进来,看见我对着电脑屏幕上的分子模型发愣——那串结构链已经停滞在同一处三天了。”

“你问‘还是不行?’,放轻脚步,注意到我手边的咖啡杯空了四五个,杯壁上结着褐色的渍。我没回头,指尖在模型上划了道弧线,屏幕突然弹出红色警告:【碱基序列匹配失败】。”她复述着当时的话,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铁片,“‘APTX4869的逆转反应需要特定的酶催化剂,组织的核心数据库里才有原始配比,现在这些都是靠碎片信息反推的——就像用拼图拼一幅没有原图的画。’”

“我关掉模型,调出另一个文档,密密麻麻的失败记录占满了屏幕。‘上次让你恢复的药剂,其实是强行激活了细胞的应急分裂,’我顿了顿,指尖在‘副作用’一栏停住,‘代价是加速细胞老化。再这么试下去,不用组织动手,你的身体先会垮掉。’”

“你看着我眼下的乌青,突然发现我白大褂的袖口磨出了毛边。你想问什么,却被我打断:‘别问,我需要时间。或者说,可能永远没结果。’

洛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曾握着试管熬过无数个通宵,也曾在没人看见时抖得连水杯都拿不稳:“永久性解药就像个遥不可及的月亮,

我追了这么久,满身是伤,却连它的光晕都没真正摸到过。可你们需要临时解药的时候,我还是得咬着牙调——就像现在这样,明知道身体撑不住,还是得把那些苦水往肚子里咽。”

病房里的监护仪突然“嘀”地响了一声,打破了沉默。小兰的手表屏幕暗了又亮,新的字迹慢慢浮上来:【她总说“习惯了”,却忘了“习惯”本身,就是最重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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