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第264章 你从来都是真实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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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安室透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要被拉面汤的沸腾声淹没,“拆弹现场的监控我看了三遍。萩原被爆炸的气浪掀飞时,手里还攥着没拆完的引线;松田为了保护平民,在最后三秒放弃了逃生,监控画面最后定格在他扯掉耳机的笑脸上。”

“他们的遗体……是警视厅的同事收的。我去停尸房看过,面目全非,只能靠工牌辨认。”

提到伊达航时,他的声音里终于泄出一丝哽咽:“车祸现场是我第一个赶到的。他的车撞在护栏上,方向盘嵌进胸口,手里还攥着给我的伴手礼——我前一天说想吃的樱饼,盒子都撞扁了。”

最后,他抬眼看向洛保,目光里翻涌着惊涛骇浪,却又死死压抑着:“至于降谷零……”

“组织的火并现场,我找到他时,他胸口插着刀,倒在集装箱后面,血把海水都染红了。”安室透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把他拖出来的时候,他还有气,抓着我的衣领说‘别告诉景光’……可等我把他送到秘密诊所,他已经没呼吸了。”

“医生说,失血过多,救不回来了。”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荒芜,“我亲手把他的骨灰埋在海边,墓碑上没刻名字,只有一串代号——威士忌。”

洛保握着奶昔杯的手猛地收紧,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滴在桌面上洇开一小片湿痕。她盯着安室透,一字一顿地问:“你确定那是他的骨灰?诊所的医生,你信得过吗?”

“那是我最信任的线人!”安室透陡然拔高声音,带着被质疑的激动,“他不可能骗我!”

“可你没亲眼看到他断气,也没亲眼看着火化,对吗?”洛保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如刀,“组织的火并现场那么乱,你怎么确定拖出来的人就是他?万一……只是长得像呢?万一他用了假死药呢?”

她忽然想起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在实验室里捣鼓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剂,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希望:“APTX4869能让人变小,就能有让人暂时停止呼吸的药。你敢说,以他的谨慎,不会留一手?”

安室透愣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这些年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可每次都被现实的冰冷击垮。此刻被洛保戳破,那些深埋的、不敢触碰的念想突然像野草般疯长。

“我……”他喉结滚动,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不知道。”

“你看,”洛保的声音缓和了些,却依旧坚定,“你不确定。所以他们未必真的死了。”

她看向明美,又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目光落回安室透身上:“诸伏景光的‘自杀’,会不会是为了让你获得组织更深的信任?松田和萩原的爆炸,会不会是为了掩护更大的计划?伊达航的车祸,有没有可能是他故意制造的假死?”

“还有降谷零,”洛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那个在雨林里背着我走三天三夜都不肯放手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了?”

她盯着安室透,眼神亮得惊人,像点燃了一把沉寂已久的火:“谁告诉你打到太阳穴就一定会死?”

“我处理过比这更重的伤!”她语速快得像机关枪,“只要没伤及脑干,及时止血就能活!组织的人处理尸体时,就不能是调包计吗?”

“还有面目全非的遗体,”她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在场的人,“火灾和爆炸现场的DNA比对,误差率有多高你比我清楚。随便找个身形相似的人,再伪造一份工牌,就能让所有人相信那是他们——这种事,组织干得还少吗?”

提到伊达航的车祸,她的声音陡然沉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车祸就一定会死?方向盘嵌进胸口?我见过被卡车撞飞三十米还能爬起来的人!只要避开要害,用提前改装的方向盘和血包制造假象,骗过第一时间赶到的你,很难吗?”

安室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撑在桌子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看着洛保,像是第一次认识她——这个总把冷漠挂在脸上的女人,此刻眼里翻涌的情绪比他所有的坚持都要滚烫。

“如果,”洛保往前迈了一步,距离他只有半臂之遥,一字一顿地说,“我说我救了他们呢?”

她的目光落在他颤抖的肩膀上,声音轻下来,却带着千钧之力:“威士忌,我遇到过他,就在半年前。他在东南亚的雨林里,带着一队人追查组织的余党,左肩上有一道蛇咬的疤痕——那是当年为了救我留下的。”

“我说他们全活着,你信吗?”

安室透猛地抬头,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拉面店里的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工藤新一攥紧了拳头,小兰下意识握住洛保的手腕,指尖冰凉。

“我亲自救的。”洛保的声音稳如磐石,“松田阵平的手伤,萩原研二的腿伤,都是我用新药治好的。伊达航‘车祸’后断了三根肋骨,现在在北海道当渔民,上个月还寄给我一箱扇贝。”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幽深:“至于诸伏景光,他现在在伦敦,用新的身份在苏格兰场当顾问。他说,等彻底扳倒组织的那天,再回来跟你喝一杯。”

安室透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死死咬着牙,才没让哽咽声漏出来。多年来的愧疚和痛苦像决堤的洪水,几乎要将他淹没。

“你一直想知道组织在找什么,对吗?”洛保忽然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点嘲讽,“他们要的不是长生不老药,是能让死人复活的技术。”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药瓶,里面装着一粒银灰色的药丸,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这就是重塑丸。只要器官没彻底坏死,哪怕只剩一口气,吃下它就能让全身细胞重组,修复所有损伤——简单说,就是让濒死的人‘重生’。”

“配方我不会告诉你,”她将药瓶收回口袋,眼神锐利,“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用它救了多少人。那些被组织判定‘死亡’的卧底,那些被当成弃子的线人,他们现在都好好活着,在世界的各个角落,等着给组织最后一击。”

最后,她看向安室透,语气里带着点冰冷的质问:“你的线人,那个你最信任的医生——你确定他没问题吗?”

“组织覆灭前,他突然失踪了,对吗?”洛保的声音像冰锥,“你就没想过,他带走的不只是降谷零的‘尸体’,还有组织最想要的实验数据?”

安室透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椅子上。洛保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记忆里所有被忽略的疑点——医生失踪前的反常,现场遗留的陌生指纹,还有那捧“骨灰”异常的重量……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

“没有什么不可能。”洛保看着他,语气缓和了些,“他们都活着,在等你。等我们一起,给这场持续了太久的战争,一个真正的结局。”

“我带你去见他们。”洛保放下奶昔杯,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但他们不在同一个地方,最近能联系上的,在英国。”

安室透猛地抬头,眼里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声音却急切得像要跳出胸腔:“英国?是景光吗?”

“是。”洛保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这是他在伦敦的安全屋地址,用的是化名‘朱利安’。他说如果你看到这个名字,会懂的。”

安室透颤抖着接过纸条,指尖触到粗糙的纸面时,突然想起多年前诸伏景光总爱模仿福尔摩斯的台词,说将来要去伦敦住贝克街。原来那些玩笑话,他一直记在心里。

“他……还好吗?”安室透小心翼翼地问,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挺好的。”洛保的嘴角难得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上个月视频通话时,他正在教苏格兰场的警探拆日式陷阱,说这叫‘文化输出’。就是头发留长了,戴着金丝眼镜,乍一看像个温文尔雅的学者,一点都不像当年那个爱脸红的小子。”

安室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却带着笑。他能想象出诸伏景光故作严肃的样子,就像能清晰记得他们在警校时,对方总在训练后偷偷塞给他一块柠檬糖。

“松田和萩原在意大利。”洛保继续说,语气轻快了些,“两人开了家拆弹咨询公司,专接国际刑警的活儿。据说上个月把黑手党的军火库改成了游乐园,气得那帮人发了全球追杀令,现在正忙着跟当地警察‘躲猫猫’。”

工藤新一忍不住插了句:“这很像他们会干的事。”

“伊达航在北海道待得很安分。”洛保看向安室透,“他说等你去了,要跟你比谁钓的三文鱼更大。对了,他养了条秋田犬,取名叫‘零’,说是跟你一样‘爱操心’。”

安室透捂住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那些被他反复咀嚼的愧疚和遗憾,此刻像被阳光晒化的冰雪,一点点消融在温暖的笑意里。

“至于降谷零……”洛保顿了顿,目光变得悠远,“他在东南亚的雨林里扎根了,带着一队前卧底组建了反组织联盟。上次见他时,他正在研究一种能追踪组织残余势力的植物信号器,说要‘以雨林为盾,把他们一网打尽’。”

她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迷彩服,脸上画着油彩,左肩上的蛇咬疤痕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他正蹲在一棵巨大的榕树下,手里拿着放大镜观察叶片,侧脸的轮廓和安室透有七分相似,却比他多了些历经风霜的沉稳。

“他说,等彻底清理完组织的余孽,就回日本开家咖喱店。”洛保把手机递给安室透,“地址都选好了,就在你们当年常去的那家店隔壁。”

安室透接过手机,指尖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像是在确认这不是梦。他想起降谷零总说,等任务结束要做最辣的咖喱,辣到能让人忘记所有痛苦。原来那些话,他从来没忘。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安室透抬头,眼里的火焰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明天。”洛保拿回手机,语气干脆,“我已经订好了去伦敦的机票,小兰说想顺便去看看大本钟,新一……大概是想去找福尔摩斯博物馆的线索。”

“喂!”工藤新一不满地喊,“我是去协助调查!”

小兰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转头看向洛保:“需要带什么吗?比如……给景光先生带点伴手礼?”

“带包柠檬糖吧。”安室透突然说,声音还有点哑,“他一直爱吃那个牌子的。”

洛保点头:“好。”

“思念者的瞳是海色呀。”洛保忽然轻笑一声,眼里却漫上一层薄雾。

她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杯沿,声音轻得像叹息:“想起当初,以为姐姐死了,后来爸爸妈妈也不在了,那时候真的觉得,天地之大,竟没有我能去的地方。”

“3加2等于3,这大概是最可悲的算术。”她抬眼看向窗外,像是透过夜色看到了少年侦探团的身影,“他们总说自己是五个人,后来才慢慢明白,其实只有三个。”

“有柯南,有灰原哀,还有……那些真正属于阳光下的孩子。”她顿了顿,喉结滚动着,“可他们永远不知道,灰原哀就是宫野志保。如果不是靠着那半分中国血统换来的身份掩护,我早就死在组织的枪下了。”

“我从来不想做灰原哀。”她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带着种近乎自毁的坦诚,“活着的本就该是宫野志保,或者……连宫野志保也活不下来。”

她看向工藤新一,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了然:“就像他们永远不知道,热带乐园失踪的工藤新一,和现在这个戴眼镜的男孩本就是同一个人。灰原哀和宫野志保,柯南和工藤新一,我们都在扮演别人,又都在被别人遗忘。”

“少年侦探团的五个人,从一开始就少了两个。”洛保笑了笑,笑意却没到眼底,“就像小兰和工藤,看似青梅竹马的圆满,其实是场漫长的等待悲剧。她在等一个‘死去’的人,而我……”

她转头看向小兰,目光里翻涌着太多情绪,最终都沉淀成一片温柔的苦涩:“我爱着她,却只能看着她等别人。这大概,才是最可悲的事。”

“做宫野志保,没有中国的身份掩护,我会永远困在黑暗里;做灰原哀,假的终究是假的,总有被戳穿的那天。”她摊开手,掌心空荡荡的,“有些存在,从一开始就被算成了‘零’。”

“就像组织的代号,就像那些被抹去的过往,就像我偶尔会想——如果当年宫野医院没有爆炸,我会不会也有个能撒娇的家,会不会也能像另一个时空的自己那样,对着爸妈喊‘你们别总管我’?”

“我说的是,如果我不是洛保。”

洛保的声音陡然沉下去,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一圈圈冰凉的涟漪。她抽回被小兰握住的手,指尖蜷缩起来,仿佛在攥住什么随时会消散的东西。

“如果没有那半分中国血统,没有‘洛保’这个身份当盾牌,宫野志保早在第一次反抗组织时就被处决了。”她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没有伤疤,却像刻着无数道无形的枪痕,“你们看到的灰原哀,不过是洛保这个身份衍生出的影子。如果连影子的根都断了,影子又能活多久?”

“少年侦探团里的灰原哀,是戴着眼镜、不爱说话的转学生;组织档案里的宫野志保,是代号‘雪莉’的天才药剂师;可洛保呢?”她笑了笑,笑声里带着点自嘲,“洛保是个连出生证明都要靠伪造,连母语都不敢说太流利的‘异类’。”

“我记得第一次用中文喊‘妈妈’,是在金三角的丛林里。”她忽然说起不相干的事,眼神飘向很远的地方,“妈妈把我藏在树洞里,用中文跟我说‘等天亮就来找你’,可她再也没回来。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故意说中文的,因为组织里没人懂——那是我们母女最后一点秘密。”

“如果我不是洛保,”她重复道,语气里带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就不会有那个在热带乐园给工藤新一喂下APTX4869的雪莉,也不会有后来躲在阿笠博士家的灰原哀。宫野志保早在17岁那年,就该随着父母和姐姐,彻底死在组织的焚化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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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3加2等于5,说存在就不是零,可洛保这个身份,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不存在’而存在的。”她看向小兰,眼里的温柔混着刺骨的寒意,“就像我对你的感情,如果剥离了‘洛保’这层伪装,宫野志保根本没资格站在你面前说‘喜欢’。”

“她双手沾着血,背对着阳光,连影子都在发抖。”洛保的声音轻得像耳语,“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你等的那个‘光明’?”

小兰的眼眶红了,她想反驳,却被洛保眼里的绝望钉在原地。工藤新一皱紧眉头,忽然想起每次灰原哀看着他和小兰时,眼里那一闪而过的、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原来那里面藏着这么多挣扎。

安室透握紧了拳头,喉结滚动着说:“艾莲娜医生给你取的名字,‘志保’,是‘志向’和‘保护’的意思。她希望你能保护自己,也能守住自己的志向。不管是洛保还是雪莉,你守住了,不是吗?”

“守住了什么?”洛保反问,“守住了一个随时会崩塌的身份,还是守住了一堆不敢示人的秘密?”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月光落在她身上,却像在她周围划了道无形的界限。“明天去伦敦的机票,你们去吧。”她忽然说,“朱利安先生要见的是安室透,不是洛保;少年侦探团需要的是灰原哀,不是宫野志保。”

“而我……”她顿了顿,声音里终于泄出一丝疲惫,“或许该去找找,没有洛保这个身份,宫野志保到底还能去哪里。”

小兰猛地站起来:“志保!”

洛保回头看她,眼里的海色翻涌着,像要将人吸进去,

“别叫我志保。”她轻声说,“如果我不是洛保,连这个名字,都可能是假的。

“如果我不是这个世界的洛保,”洛保的声音轻得像风中残烛,指尖无意识地敲着窗沿,“你其实很恨我的吧?毕竟若没有这层身份兜底,宫野志保可能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组织成员,双手沾满鲜血,你们还会这样对我吗?”

她转头看向安室透,眼里带着点破碎的清醒:“你现在能看到妈妈的日记,能对着‘宫野志保’说那些往事,可在别的时空,你连她的名字都未必记得。没有我的重塑丸,你那五个兄弟确实死了,姐姐死了,我父母在我没出生时就死了——那些时空里,连尘埃都不会记得有个叫宫野志保的人。”

目光扫过身旁的明美,洛保的喉结剧烈滚动:“姐姐现在活生生站在这里,可我没办法忘记那些她死掉的时空。每次看你笑,我都怕下一秒会听到枪响,怕你突然消失在我面前。”

“所以别对我太好。”她猛地后退一步,撞在窗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怕有一天你们的记忆突然回到原点,这些温暖全都是一场梦!17个时空,我已经见过17个自己了,全都死了。”

“只有三个时空活下来了,包括现在这个。”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终于砸下来,“这个是最后的机会了。别告诉我什么‘都会好起来’,我见过太多‘好起来’的假象——姐姐死了,我根本没跟小兰在一起;我变成大人,最后还是死在组织的枪下;我变小了,死在某个没人记得的角落……”

“我怕我自己受不了。”洛保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如果只有我记得所有时空的结局,那我宁愿死掉,让所有人都忘记。妈妈爸爸昨天说的话,我就当没听到,就当是幻觉。”

“有时空存在,其实我本不该存在的。”她放下手,眼底一片荒芜,“这个世界就不应该有洛保。只是刚好有人提笔,改变了我的人生。我很感谢这个提笔者,她给了宫野志保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有自己的父母,不再孤身一人,有人懂她的痛,有人在乎她的眼睛,让她得到了自己爱的人。”

“可真正的宫野志保,根本不是中日混血,也不是中国人啊。”她笑了笑,笑声比哭还难听,“怎么可能是中国人呢?”

话音刚落,一片青绿色的叶子忽然从窗外飘进来,打着旋落在她手心里。叶子边缘泛着奇异的光,上面仿佛有细碎的字迹在流动。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到这片叶子,只有洛保能看清上面的纹路。

一个温和的声音仿佛直接在她脑海里响起:

“每个时空的故事都是完整的。你有自主意识,有血有肉,从被创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你可以是你自己,不用害怕梦会破——这不是梦。”

“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血有肉。所有的遗憾,都由你来补回。做科学家也好,做医生也好,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管别的时空的小兰是怎样的,这个时空的小兰,是你的。”

“别妄自菲薄。她喜欢过工藤新一也好,在一起过也好,都跟你没关系。现在,她是你的。”

“别忘记你爸爸妈妈说的话。请记住,你是中国人,洛保。你国内有亲人,有师兄师姐,你的世界不只是米花町,你不是设定好的人设——你可以冷漠,也可以可爱,你有很多面,这才是真实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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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爸爸是国际刑警,你妈妈叫洛云,是中国警察。你是苏州人,是国际刑警,是中国医生,也是打入组织的卧底。你的姐姐叫洛溪,也叫明美。”

“请你记住这些就好。”声音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坚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多重身份不好吗?小哀,其实很多人爱你,很多人喜欢你。卧底身份还没结束,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做。别老是想死,就算你想,我也会把你拽回来的。”

“这些东西,本就属于你。”

叶子在她掌心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一缕微光,钻进她的指尖。洛保愣住了,看着自己的手,仿佛那里还残留着叶子的温度。

拉面店里静悄悄的,小兰走到她面前,轻轻握住她的手:“不管你是宫野志保,还是洛保,或者是灰原哀,你都是我的……很重要的人。”

安室透站起身,语气郑重:“艾莲娜医生的日记里写着,‘我的小志保,不管生在哪个国家,都是会发光的孩子’她没说错。”

明美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妹妹,不管你记得多少个时空,这个时空里,我会一直陪着你。”

工藤新一挠了挠头,难得没抬杠:“反正3加2就是等于5,少了你,就不对了。”

洛保看着他们,看着小兰眼里的坚定,看着姐姐怀里的温度,忽然觉得那片叶子的话,或许是真的。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抹掉眼泪,指尖还残留着微光的暖意。

“明天去伦敦的机票,”她开口,声音还有点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清晰,“能再给我一张吗?”

小兰笑了,眼里的泪光闪着光:“早就给你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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