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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这么放心?”毛利小五郎不解。
小兰没解释,只是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戴着块不起眼的银链,链坠是个小小的“保”字。她看向窗外,洛保正提着购物袋往回走,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那天洛保洗澡时,手机落在沙发上,屏幕亮起时,她瞥见了芬兰大叔发来的信息:“丫头,于天到了,机灵点,看看小兰紧张不。”
更重要的是,她比谁都清楚,洛保的手机密码,是她的生日;洛保枕头下那枚小小的验孕棒,被压在她送的小熊玩偶下面;洛保每次看她的眼神,那种藏不住的温柔和依赖,骗不了人。
这些,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门被推开,洛保走进来:“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小兰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没什么,在说明天去哪玩。”
洛保挑眉,扫过众人各异的表情,最后落在小兰脸上,看到她眼底那抹了然的笑意,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伸手捏了捏小兰的脸颊,低声道:“别闹。”
“我没闹啊。”小兰笑着回握她的手,十指紧扣,“就是觉得,有你在,去哪都好。”
姐,我问你个问题。你是怎么会认出小兰的?好多次我都可以认错,虽然跟他长大,但是好多人都跟相似,看脸是不行的,那看角也不行,抗武力值?可是有不武力,大部分人都是有这样看的。
不是认错,是看的时候会下意识觉得在柯南时期就这样,好多相似她,还有青子,
洛保抬眼看向新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薄荷糕的油纸,语气平静却带着点了然:“你觉得我认小兰,是靠脸?靠武力值?”
她轻笑一声,目光转向正在厨房帮毛利小五郎端盘子的小兰,夕阳落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暖金:“柯南时期,你总把她当‘小兰姐姐’,看到和她相似的人会恍惚,是因为你眼里的她,永远带着‘青梅竹马’的滤镜。但对我来说,她递手术刀的角度、消毒时手腕转动的弧度、甚至紧张时会轻轻咬下唇的习惯,这些才是标记。”
“上次在医院,有个护士和她穿一样的白大褂,发型也像,你远远看过去差点喊错。”洛保挑眉,“但你没注意到,那个护士递镊子时是用虎口发力,而小兰永远用指尖——因为她练空手道,指尖发力更稳,这是她独有的习惯。”
新一愣住,下意识点头:“好像……是这样。”
“至于你和快斗,”洛保转向他,语气带了点调侃,“你以为我分不清?他变装成你时,会下意识摸左耳——那是他戴单片眼镜留下的习惯。而你思考时,食指会轻轻敲太阳穴,从高中解数学题时就这样。”
她抬眼看向新一,目光里没有嘲讽,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你以为我和她在一起,靠的是朝夕相处的熟稔?是。但更因为她站在那里时,肩膀永远微微前倾——那是长期等着谁、护着谁才有的姿态。你没发现吗?她跟你在一起时,眉眼是松的,哪怕吵架也带着笃定;跟我在一起时,会下意识挺直背,像在替你照看我这个‘麻烦’。”
她顿了顿,指尖捏皱了手里的薄荷糕油纸:“你说她小时候可爱,变小后厉害,甚至在你床上喊过‘老公’——这些你以为是秘密?她喊的时候,睫毛颤得像蝶翼,声音轻得怕吵醒你,那不是梦话,是藏了太多年的心意。你中枪时,她脱口说‘和你一样是A型血’,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她早就把你的血型、你的习惯、你皱眉的弧度,刻进了骨子里。”
“我阻止她知道真相,不是怕她冒险,是怕她那份‘不管不顾’烧起来,连自己都顾不上。”洛保的喉结动了动,“可我矛盾,看着她对着柯南的背影发呆,看着她把你的衬衫熨得笔挺,看着她在你破案后比谁都先松口气,我会想:是不是该把她还给你?”
“你没变小的时候,和她相处是怎样的?”她逼近一步,“是推理时把她晾在一边,回头才发现她抱着奶茶等你;是拿到案件通知就跑,留她一个人收拾你没吃完的三明治。你第一次破案是在初中吧?帮图书馆找被盗的书,她在外面等了你三个小时,手里的热可可凉透了,还笑着说‘没关系’。”
“你说爱和喜欢的区别?”洛保笑了,那笑意里带着点自嘲,“爱一个人会下意识和异性保持距离。可你呢?明知道我是宫野志保,是和你一样的大人,却一次次在爆炸现场把我护在身后,在我发烧时守在床边,在我被组织追杀时拖着我跑。如果这是你的‘正义’,那这份正义也太不分边界了——边界不清的,算什么爱?”
“小兰不是迟钝。”她的声音沉下来,“有人向你表白时,她转身去买饮料,回来时眼眶是红的,却递给你最喜欢的柠檬派。她不是没反应,是把反应藏在了‘我没事’里。她知道你是谁,从你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新一的语气时就知道了——她配合你演戏,不过是怕戳破后,连这个‘柯南’都留不住。”
“你们的甜蜜?”洛保看向窗外,像是在回忆什么,“是她在你拆弹时说‘我会一直等你’,是你在悬崖边把她从凶手手里拽回来,是每一次生死边缘的对视。可这些甜蜜太锋利了,裹着血和恐惧,像刀尖上的糖,你确定那是踏实的吗?”
“她有你家钥匙,不是因为你们快订婚,是因为你爸妈常年不在家,她怕你回来时家里冷冰冰的。每天叫你起床,不是义务,是怕你又为了查案熬通宵。你说这不正常?可对她来说,‘不正常’的付出,是藏了十几年的‘我愿意’。”
“你撑伞永远偏向她,不是没准备两把,是想和她挤在同一方天地里;用手给她暖手,不是没有暖手袋,是想找个理由触碰她——这些你没表白时的小心思,她都懂,所以才配合着你的笨拙,假装不知道。”
“你说‘比全世界更喜欢她’,可你连和我保持距离都做不到。”洛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点疲惫,“全世界?至少在你心里,‘破案’和‘她’,从来没分清楚过优先级。她为你哭了那么多次,你每次都问‘你是不是哭了’,你就不能假装没看见,递张纸巾给她吗?”
“毛利叔叔什么都知道,所以才在你爸得奖时,把小兰推到电视机前;优作叔叔寄来的录像带,他总会喊小兰一起看。他们都在帮你守着这个女孩,而你呢?”
洛保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某种决定:“我会把一切复位。她等了你这么久,该回到你身边了。但工藤新一,你给我记着——”
“爱不是让她围着你转,不是让她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哭到天亮,不是让她在每一次生死里悬着心。”她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温度,却更像警告,“如果你做不到把她放在‘破案’前面,如果做不到在她哭时先递拥抱再问原因,如果做不到和其他异性划清界限——”
洛保: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先让我冷静冷静,就当我疯了,闲的没事没事,我现在的脑子很乱,
工藤新一看着洛保(宫野明美)踉跄着走出房间的背影,眉头拧成了疙瘩。他刚想追上去,就被贝尔摩德的声音拽住了脚步。
“别追了,大侦探。”贝尔摩德倚在门框上,指尖夹着烟,烟雾模糊了她半边脸,“你姐这是老毛病又犯了。最近压力太大,那些被压抑的记忆总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新一猛地回头,语气里带着急意:“老毛病?什么毛病?她刚才说的那些……什么小兰的细节,什么我没分清优先级,那些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说的琴酒,他对我姐到底……”
“有些事,急也没用。”贝尔摩德吐了个烟圈,眼神飘向洛保离开的方向,“你就没发现吗?琴酒对你姐姐,从来都不一样。”
新一的思绪瞬间被拉回那些和组织交锋的碎片里——漆黑的保时捷356A,带着冷意的枪口,还有琴酒提起“雪莉”时那近乎偏执的语气。他一直以为那是对叛徒的追杀,可经贝尔摩德这么一提,某些被忽略的细节突然清晰起来。
“还记得志保喝老白干变大那次吗?”贝尔摩德掐灭烟,声音沉了些,“在杯户饭店的酒窖里,她刚从烟囱爬出来,穿着那件紫色的清洁工工作服,满身烟灰,狼狈得像只受惊的猫。琴酒就在雪地里等着她,手里的枪指着她,却迟迟没扣下扳机。”
新一的拳头不自觉握紧了。他记得那晚的混乱,记得自己变声后喊出的“住手”,记得最后把志保护在身后时,琴酒那淬了毒似的眼神。可他从没细想过,以琴酒的枪法,为什么会“枪枪不致命”。
“他对她说了什么,你知道吗?”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点嘲讽,又有点说不清的复杂,“‘快看啊,雪中迎风的你,配着滴在地面的鲜血,为了让你死得更漂亮一点,我可是在雪地里等了很久。’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哪有半分杀意?分明是……”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可那未尽之意,新一懂了——那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占有欲。
“后来皮斯克要动手,是琴酒杀了他。”贝尔摩德继续道,“你以为是为了灭口?或许吧。但在此之前,他在雪地里跟你姐姐说的那些话,句句都透着别的意思。他对别人从来惜字如金,对伏特加都嫌啰嗦,可一碰到你姐姐,话就多了起来,甚至……”她瞥了新一一眼,“一想到你姐姐,就满脑子那些龌龊的念头,像个痴汉。真要杀她,一枪毙命就好,何必废话?”
新一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想起灰原(志保)偶尔在噩梦后惊醒的样子,想起她提到琴酒时瞳孔骤缩的恐惧,原来那恐惧里,还藏着这样令人作呕的纠缠。
“我跟他打过几次交道,”贝尔摩德靠在墙上,语气漫不经心,却字字扎人,“当初我问他‘找到那只小猫(志保)了吗’,他一听到你姐姐的名字,眼睛都亮了,那兴奋劲儿,藏都藏不住。他熟悉你姐姐的所有喜好,甚至一根头发都能认出她来。你以为你几次碰到他都能侥幸逃脱,是因为他枪法差?还是记性不好?”
新一猛地想起那次躲在柜子里的经历——琴酒明明就在外面,甚至手指都碰到了柜门,却最终转身离开,对伏特加说“没印象”。当时他以为是运气,现在想来,那根本是琴酒故意放他一马。
“他是在玩你姐姐。”贝尔摩德的声音冷了下来,“不想让她太轻松,又不想让她彻底崩溃。他就喜欢看她在恐惧里挣扎,看她因为你这个‘大侦探’而心神不宁。还有一次在电梯里,园子因为茶色头发,被他当成了你姐姐,那天她穿了件白色西装,差点就让你们几个葬身火海。你以为那是巧合?不过是他认错人后的迁怒罢了。”
新一的后背泛起一阵寒意。他一直把琴酒当成纯粹的敌人,却没想过对方的手段如此阴狠,连无辜的人都要牵扯进来。
“还有段时间,他故意放出消息,说毛利先生和雪莉走得近。”贝尔摩德嗤笑一声,“明明没什么事,就因为那阵子你姐姐住在小兰家,他脑子里又开始发神经,一想到你姐姐跟别人在一起,就一副要发疯的样子。”
这时,一直沉默的赤井秀一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明美,这些事是真的。”他看向新一,眼神复杂,“你妹妹(志保)不是不谈恋爱,是谈不了。她心里装着人,是小兰,这点我不骗你。”
坐在一旁的安室透也点了点头,附和道:“琴酒对宫野志保的执念,在组织里不是秘密,只是没人敢明说。他的情感早就扭曲了,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变态的占有。”
“所以那个家伙才会以为我跟洛保(明美)有什么?”毛利小五郎突然闷声开口,他一直靠在沙发上,脸色不太好看,“怪不得上次在侦探事务所楼下碰到他,那眼神跟要杀人似的,我还以为是错觉。”
贝尔摩德瞥了他一眼:“毛利先生那次嚼的口香糖,跟你姐姐常用的那款味道一样,估计是被他看见了。他对跟你姐姐有关的一切都敏感得很。”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响,众人回头,只见小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眶泛红。她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目光下意识地飘向洛保离开的方向,又落回新一身上,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志保(灰原)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小兰身边,脸色比平时更冷,指尖微微颤抖。她一直没说话,可那紧抿的嘴角和冰冷的眼神,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有希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儿子身边,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声音带着后怕:“怪不得之前总觉得那个黑衣组织的人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原来……他是冲着志保来的。那孩子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罪?”
贝尔摩德看了眼志保,继续道:“你姐姐当年在组织里,可不是普通的研究员。她穿着白大褂,指挥着所有科学家和研究者,气场强得很。琴酒那时候就对她另眼相看,甚至不顾她的反对,用她研发的药去杀叛徒。可他偏又记得她所有的喜好,连她小时候无意中喊过他一声‘哥哥’,都记到了现在。”
“哥哥?”新一愣住了。
“嗯,”贝尔摩德点头,“你姐姐七岁那年,从组织基地被接出来,负责接她的就是琴酒。那时候她还不懂什么是组织,只觉得这个穿着黑风衣的大哥哥有点冷,随口喊了一声‘哥哥’,估计他就是从那时候起,心里就埋下了什么不正常的种子。你姐姐卧底时的枪法、格斗技巧,甚至一些处事方式,都是他教的。他以为这样就能把她牢牢绑在身边,却没想到最后会被反噬。”
赤井秀一看向志保,语气带着歉意:“明美(洛保)之前总劝志保找个男朋友,其实是怕她总被过去缠着。可志保心里装着小兰,哪还容得下别人?”
小兰猛地抬头,看向身边的志保,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心疼。她一直知道志保对自己好,却没想过那份好里,藏着这样深沉的感情,更没想过这份感情还要被琴酒那样的人搅得不得安宁。
志保感受到小兰的目光,别过头,声音低哑:“别听他们胡说。”可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
“琴酒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姐姐爱的是小兰。”贝尔摩德补充道,“他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他一直以为志保心里要么只有研究,要么……是恨他入骨,却从没想过,她的心早就给了别人。”
小兰,过来。”她瞥了眼志保离开的方向,轻轻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洛保她有自己的秘密。你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们做什么都不如相信她来得重要。”
小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坐下,指尖绞着衣角:“我知道该相信她,可……就是忍不住担心。”
“担心是自然的。”洛溪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很暖,“但爱里最该有的,是给对方留一片自己的天地。能说的她自然会说,不能说的,是她不想让你跟着担惊受怕。你呀,乖乖等她回来就好。”
小兰看着洛溪沉静的眼神,心里的慌乱渐渐安定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另一边,大使馆会客室里。
左雨端着两杯热茶放在桌上,朝志保扬了扬下巴:“洛队,过来喝杯茶?”
志保(洛保)拉开椅子坐下,指尖敲了敲桌面:“叫我来干嘛?申请的保护批下来了?”
“早批了。”左雨推给她一份文件,嘴角噙着笑,“放心,没搞特殊,这是规定里本就该有的保护。家属和身边亲近的人,理应纳入保护范围。”
志保快速翻了几页,确认文件无误后合上,抬眼看向他:“不该问的别问,批了就行。”
“得,我哪敢问你的事。”左雨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米花那片区域的布控都安排好了,回去吧,够你安心一阵子了。”
志保起身要走,却被他叫住。
“洛保,”左雨的语气正经了些,“别再用那个日本名字了。之前在组织用花名是没办法,现在还总藏着掖着干嘛?”
志保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
左雨叹了口气,继续道:“真搞不懂你妈洛云阿姨,非要给你弄两个名字,一个跟爸姓宫野,一个跟她姓洛。要不是她十四岁在金三角牺牲时,托我妈照看着你,我才懒得管你这丫头。”
“当年卧底的时候,你才多大?非要装得老气横秋的。”他啧了一声,“洛保才是你的本名,别总把自己藏在‘志保’那层壳里。”
志保终于转过身,眼神里带了点无奈:“知道了。”
“不回去我可派人送你了。”左雨扬了扬眉,故意逗她,“再不走,我就把你藏在储藏室的行李箱翻出来——”
“你敢!”志保的脸瞬间绷紧,“我让端木去投诉你!”
左雨哈哈大笑起来:“行了行了,怕了你了。你欠我们队里那顿红烧肉,可别忘了。天天说自己不会做饭,骗鬼呢?当年在缅甸据点,你炖的那锅鸡汤,香得能让隔壁据点的人翻墙过来。”
志保的耳根微微泛红,别过脸:“知道了。让中国那边寄点调料过来,回头做给你们吃。”
“这还差不多。”左雨摆摆手,“赶紧滚吧,别在这儿碍眼。”
志保拎起包,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时,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调料到了记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