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第276章 没必要,让她们知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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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太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洛保姐姐!我力气大,会看好步美和光彦的!”

洛保站起身,看向新一和阿笠博士:“你们也是,尤其是爷爷,别总想着凑过去研究‘现象’,安全第一。”

阿笠博士连忙点头:“知道知道,我就在旁边看着,绝不乱动!”

新一调试好眼镜,镜片上闪过一行行数据,他抬眼看向洛保,眼神里带着专业的冷静:“我会用眼镜录像,尽量不破坏现场。如果真有尸体,从衣着和腐败程度大概能判断死亡时间,这些可以先告诉警方。”

“嗯。”洛保应了一声,又转头看向小兰,伸手替她把口罩戴严实,指尖隔着布料碰了碰她的脸颊,“你站在贝尔摩德身边,别往前凑。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安先生,让他带你先退到公园门口。”

小兰隔着口罩“唔”了一声,伸手握住洛保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那你也要小心。”

洛保笑了笑,抬手按了按她手腕上的手表:“放心,它会告诉你我好不好的。”

老槐树的影子越来越近,树干粗壮得要两个人才能合抱树下果然比别处阴凉许多,甚至带着点潮湿的寒意。

夜已深,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住,老槐树下更显幽暗。洛保抬手打开手表上的手电筒,光柱刺破黑暗,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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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手电筒,跟紧我。”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孩子们立刻照做,三道微弱的光束在她身后亮起,像三只怯生生的萤火虫。洛保戴上银框眼镜,在空中虚按两下,镜片瞬间切换成夜视模式,周围的景物在镜片里呈现出淡淡的绿色轮廓。

“你们昨晚具体是在哪里看到的?”她一边缓慢移动,一边问元太,“当时有没有光?是完全黑夜里看到的吗?”

元太指着树洞斜对面的灌木丛:“就在那里!当时一点光都没有,那个白影子突然飘出来,吓了我一跳!”

“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洛保追问,镜片扫过灌木丛周围的地面,“比如烧焦的气味,或者听到咔嚓咔嚓的响声?”

光彦突然“啊”了一声:“对了!我好像闻到过一点点!像烧塑料的味道,还有点腥气……”

洛保的镜片猛地定格在灌木丛深处——那里隐约露出一角深色布料,边缘似乎还沾着焦黑的痕迹。她的呼吸顿了顿,指尖在眼镜上快速滑动,调出放大功能。

“报警吧。”她的声音冷得像冰,“别多说,就说发现可疑物品。”

新一立刻掏出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就在这时,洛保刚转身要示意大家后退,目光无意间扫向西北方向的矮树丛,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快!”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同时迅速从背包里掏出一大把墨镜,不由分说地往每个人脸上戴,“调节到最深色!别看那个方向!”

墨镜的镜片漆黑如墨,戴上后几乎看不清三米外的东西。孩子们被她的反应吓得不敢作声,只觉得手腕被洛保紧紧攥着,力道大得发疼。

“所有人跟我走!别看四周!”洛保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一手牵着步美,一手推着元太,“新一,带好博士!贝尔,看好小兰!”

“对,别看。”贝尔摩德的声音异常严肃,她从后面扶住小兰的肩膀,强行将她的头转向另一侧,“那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了会做噩梦。”

安室透早已挡在小兰身前,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沉声催促:“快走,别回头。”

洛保一边快步往公园外走,一边飞快地操作自己的手表,指尖在虚拟屏上连点——小兰手腕上的手表突然震动了一下,随即屏幕彻底暗下去,所有感应功能被强制关闭。她又接连按了几下,少年侦探团和新一、博士的设备也同步切断了与自己的联动。

“洛保姐姐……那到底是什么啊?”步美带着哭腔问,小手死死抓着洛保的衣角。

“没什么”洛保的声音尽量平稳,墨镜后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前方的路,“是处理危险物品的人留下的标记,我们不该看的,

洛保牵着步美的手,脚步没停,声音尽量放得轻快:“真的就是个红布条,上面好像还写着字,被风吹得飘来飘去,刚才灯光一打,影子歪歪扭扭的,我一时没看清,才吓了一跳。”

她摸了摸步美发抖的后背,继续解释:“让你们报警,是因为那布条挂在最高的树枝上,太高了,没人够得着。而且上面写着‘救命’之类的字,说不定是有人恶作剧,也可能是真有急事,总得让警察来看看。”

贝尔摩德在一旁帮腔,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笃定:“确实有火枪的痕迹,布条边缘焦黑,还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看着像血。挂在最高处,风一吹,影子投在树身上,活脱脱像个飘来飘去的鬼,刚才转身时我也瞥见了。”

安室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递到洛保面前——照片里是老槐树的顶端,一根细长的树枝上果然挂着块红布条,被夜色衬得格外扎眼。他显然刻意调整过角度,避开了那些可能引起恐慌的细节,只拍出布条随风摆动的样子。

“就是块普通红布条,”安室透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只是上面套了件旧衣服,领口那里支棱着,风一吹,影子看着就像有头有脸的东西。你看这照片,是不是像个歪歪扭扭的人影?”

孩子们好奇地凑过来看,元太皱着眉:“好像是哦……衣服袖子被风吹起来,真像在挥手!”

光彦推了推墨镜:“那上面的‘救命’是真的吗?会不会有人被困在树上了?”

“不会。”洛保接过话,语气肯定,“树枝那么细,根本站不住人。估计是有人故意把衣服套在布条上挂上去的,恶作剧罢了。”

安室透收回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像是在删除什么:“我拍这张照片就是想让你们放心,不是什么幽灵,就是些小把戏。等警察来了,让他们找梯子弄下来就行,咱们就别操心了。”

他特意把照片里可能暴露异常的细节全掩盖了——比如布条下方隐约露出的半截绳索,比如衣服口袋里垂下的、带着铁锈的链条,全都被巧妙地用光影遮掉,只留下最无害的部分。

小兰虽然戴着墨镜,却能感觉到洛保指尖的微凉,她轻轻拽了拽洛保的衣角:“那你别自己去弄,等警察来就好,太危险了。”

“放心吧”洛保回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我才不傻,那么高的树,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等天亮了,让专业的人来处理。”

贝尔摩德转动方向盘,黄色甲壳虫平稳地驶离公园入口,她透过后视镜瞥了眼那片被夜色吞噬的树林,语气带着惯有的慵懒,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既然确认不是什么紧急情况,就先离开吧。这地方荒郊野外的,大晚上说不定真有野兽出没,吓到孩子们就不好了。”

洛保“嗯”了一声,侧头看向窗外,路灯的光晕在玻璃上拉出长长的残影。她知道贝尔摩德说的“野兽”是借口,真正需要警惕的,是那根红布条背后藏着的东西——能把特制防水布烧出焦痕,还能在布料上留下那种暗红色痕迹的,绝不会是普通的恶作剧。

安室透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洛保紧绷的侧脸,伸手调低了车内空调的温度:“警方应该快到了,他们会处理后续。我们先送孩子们回家,再送小兰小姐回事务所。”

小兰轻轻拍着步美的背,小家伙睡得很沉,眉头却还微微皱着,大概还在做刚才的噩梦。她抬头看向洛保:“那你……”

“我跟他们去警局做个笔录。”洛保立刻接话,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一件平常事,“毕竟是我们报的警,有些细节需要说明。放心,很快就好。”

她不想让小兰跟着去警局,那里总会牵扯出各种案件的细节,那些血腥的、黑暗的,她都想替她挡在外面。

新一推了推眼镜,镜片在夜色中反射出一点微光:“我也去做笔录,当时我也在场,能提供些信息。”他看了洛保一眼,补充道,“人多也安全点。”

洛保没拒绝。新一的观察力和逻辑能力,或许能从警方那里套出更多信息,而这些,是她暂时不方便直接去查的。

阿笠博士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说:“那我先带孩子们回去,光彦和元太的家长还在等着呢。志保啊,录完笔录早点休息,别熬太晚。”

“知道了爷爷。”洛保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被长辈关心的暖意。

车子很快到了光彦家楼下,安室透下去敲门,把还在迷糊的光彦和元太交给他们的父母,又细心地解释了几句“孩子们只是吓着了”,才重新上车。

送步美回家时,小姑娘终于醒了,揉着眼睛问:“洛保姐姐,警察叔叔会把那个红布条拿下来吗?”

“会的。”洛保帮她理了理头发,笑得温柔,“等明天你再去公园,就看不到啦。”

步美这才放心地点点头,被妈妈牵着手走进楼道时,还不忘回头朝她挥手:“洛保姐姐再见!”

车厢里终于只剩下他们几人。贝尔摩德把车停在警局附近的巷口,熄了火:“到了。需要我陪你进去吗?”

“不用。”洛保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向小兰,“你跟安先生和贝尔小姐回事务所,锁好门,别等我。”

小兰看着她,想说“我等你”,却被洛保眼里的坚持堵了回去,最终只化作一句:“那你小心点。”

洛保笑了笑,推开车门:“嗯。”

新一跟在她身后下车,关门前听到安室透对小兰说:“我们去买点宵夜,等她回来或许会饿。”

巷口的风带着凉意,吹起洛保的发梢。她抬头看向警局亮着的灯光,又回头望了眼甲壳虫的方向——车窗里,小兰正隔着玻璃朝她挥手,眼神里满是担忧。

“走吧”新一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早点弄完,早点回去。”

洛保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朝着警局的方向走去红布条的事,特制布料,金属支架,还有那暗红色的痕迹……像一根根线,在她脑海里缠绕成一个模糊的轮廓。

新一,你戴上墨镜,按照刚刚的那个度数来调,姐跟你说句实话,刚刚我看到的是一个烧焦的尸体,

而且头被砍了下来,

所以这个人本身就死了,被吊到这么上面去,肯定是凶手,让他们知道,他们不知道的话会怎样?

组织里面的人还做不出这样的事黑暗组织还做不出来的是酒厂做不出,

洛保的脚步猛地顿住,巷口的风卷着落叶擦过脚踝,带着刺骨的凉意。她侧头看向新一,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淬了冰:“你戴上墨镜,按刚才最深的度数调。我跟你说句实话——刚才我看到的,是一具烧焦的尸体。”

新一的瞳孔骤然收缩,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烧焦的?”

“不止。”洛保的指尖攥得发白,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头被砍下来了。躯干挂在树枝上,被那件旧衣服罩着,焦黑的手臂垂下来,风一吹就晃……像个破布娃娃。”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口的腥甜——那种被火焰炙烤过的焦糊味,混杂着腐败的气息,哪怕隔着一段距离,也像毒蛇一样钻进鼻腔。

“所以这个人本身就死了。”洛保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被吊到那么高的树枝上,绝不是为了藏尸,是为了‘展示’。凶手就是要让发现的人看到,要让警察看到——这是一种警告。”

新一推了推墨镜,镜片在夜色中反射出冷光:“你觉得和组织有关?”

“不像。”洛保摇头,语气肯定,“黑暗组织做事要么干净利落,要么用毒药伪造成意外,这种把尸体吊在树上、还刻意烧焦砍头的手法,太张扬,太……幼稚。”

她顿了顿,想起组织里那些冰冷的处决方式,眼神沉了下去:“酒厂的人不屑于玩这种‘恐吓游戏’,他们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这种手法更像……模仿,或者是某个不入流的犯罪团伙在故弄玄虚。”

“但那布料和金属支架。”新一补充道,“特制防水布,能承受尸体重量的金属支架,不是普通人能轻易弄到的。”

“所以才要查。”洛保抬眼看向警局的方向,灯光在她眼底投下细碎的阴影,“不管是不是组织的人,能做出这种事的,绝不是善茬。警方需要知道全部细节,哪怕……会引起恐慌。”

她转身继续往前走,脚步比刚才更坚定:“进去后,我会把看到的告诉目暮警官,但不会提‘组织’的猜测——那只会让事情更复杂。你从旁观察,看看警方有没有查到类似的案件,或者最近有没有失踪人口报告。”

新一跟在她身后,忽然开口:“刚才为什么要瞒着小兰?”

“她没必要知道这些。”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固执,“那些烧焦的皮肤,断裂的脖颈,还有被风吹散的灰烬……这些画面会刻在她脑子里,做噩梦,吃不下饭。我不想让她看到这些。”

她转头看向新一,眼底带着点自嘲:“你和我不一样,你习惯了直面这些,觉得‘真相’比什么都重要。但我见过太多黑暗了,知道有些‘真相’,对干净的人来说,太沉重了。”

新一沉默了。他想起小兰每次看到尸体时发白的脸色,想起她强忍着不适为伤者包扎的样子,忽然明白洛保的意思——她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什么,只是他的方式是“揭开”,而洛保的方式是“遮挡”。

警局的玻璃门在面前打开,暖黄的灯光倾泻而出,驱散了巷口的寒意。洛保整理了一下衣领,深吸一口气:“走吧。早点弄完,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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