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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发生抢劫案,那些钱全是组织的黑钱,洛溪当时还用着‘广田雅美’的名字。”侠若的声音发紧,“志保让你别查,你偏不听,计划全乱了。赤井先生,你当时想带志保走,可琴酒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放过她,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护得住她吗?”
她突然提高声音,目光扫过众人:“洛溪是宫野明美,洛云是宫野艾莲娜,志保更是宫野家的女儿!她在组织里自杀过一次,变成小孩子后为什么要逃出来?她是双博士,学化学又学医,想自杀有一百种方法,为什么偏偏要忍着痛苦逃出来?你们就没问过,她心里到底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有希子,你真以为自己每次回国是去看新一?”侠若转向一直沉默的有希子,“你每次都绕去博士家附近,偷偷看小哀,只是没敢上前。你比谁都清楚,小哀比新一更需要人疼。”
“新一,你总说自己爱小兰,可你连‘喜欢和爱不一样’都分不清!”侠若的话像针一样扎向新一,“你把侦探执念放在第一位,从来没真正考虑过小兰的处境。你被绑架时,志保像求姐姐一样求小兰别去救你,她怕小兰出事——可小兰答应了,你知道志保当时躲在后面哭得多厉害吗?步美说,你们走后,她看到小哀偷偷抹眼泪,却连上前安慰的勇气都没有。”
“后来小哀主动跟小兰说‘请多指教’,你们都觉得她是想靠近,可你们不知道,她每一次想上前,最后都选择成全。”侠若叹了口气,“宫野志保怎么会喜欢一个高中生?她在组织里见多了人心险恶,看过太多虚情假意,对你更多是姐姐对弟弟的纵容。她比你大一岁,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清楚你心里只有小兰——她要是真喜欢你,怎么会毫无隐瞒地帮你做解药,还提醒你别让小兰受委屈?”
“平次,你之前觉得小哀害了新一?”侠若看向服部平次,“如果新一当初不跟踪琴酒和伏特加,会变成小孩子吗?志保在组织里什么都不知道,等她知道时,第一时间做的就是护着新一。你怎么不想想,她为什么拒绝给新一一百颗解药?因为每一颗解药,她都用自己的身体试过,副作用有多痛苦,她比谁都清楚!你们这些侦探、探员、公安,怎么就没一个人动脑子想想,她的药是怎么来的?”
“赤井先生,你妈妈能活着,新一再怎么折腾都没被组织找到,靠的是谁?是志保!”侠若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你没发现死亡名单从四十年代就有了吗?志保没出生时,这名单就存在了!她修改过的‘死亡名单’里,很多人其实还活着,死了的人反而出现了——这些疑点,你们就没在意过?还有贝尔摩德和新一的治愈能力,其实志保的更强,她的血能做药,连大动脉出血都能救,这些你们又知道多少?”
“明美不是没人要!”侠若突然红了眼眶,“你用假身份靠近她,利用她的感情完成任务,到最后她死了,都不知道你的真名是赤井秀一!你因为任务跟之前的女朋友分手,关明美什么事?你最后动心了又怎么样?你还是没护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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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为了做永久性解药,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六个月,做了两百多颗。”侠若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哽咽,“她做药的时候,全身都在冒血,要是没有平行世界的另一个‘她’来救,这个烂好人早就死了!你们知道吗?其他平行世界的宫野志保,死得都很惨,只有这个世界的洛保,还好好活着——你们就不能珍惜一点,别再让她受委屈了吗?”
“新一,你拒绝去美国留在日本,说是为了小兰,其实更多是为了自己的侦探执念吧?”侠若最后看向新一,语气里满是失望,“你总把自己的想法放在第一位,不顾身边人的安危。
毛利先生天天被你用麻醉针射,日本警察连基本的案发现场都查不明白,这些你们自己没发现吗?你以为自己是光,可如果没有志保在后面帮你打掩护、做解药,你早就被组织发现了!”
若侠的目光扫过安室透,语气里带着几分深意:“安先生,哦不,零先生,你以为你那些警察兄弟都死了?那天爆炸现场、被枪击中的人,你亲眼看到的‘死亡’,其实都不是真的。”她顿了顿,加重语气,“是志保救了他们。我说过,她的血能救人——她是临床医学、药理学、中医学全通的医生,还会做外科手术,更是顶尖科学家,只要尸体没进火化炉,她就有办法把人救回来。”
“你们见过她做的重塑丸、恢复丸吧?”若侠继续说道,“可你们不知道,这些药的核心配方,是她的血。组织的人查了这么久,也没摸透这关键,只有志保自己清楚,每一颗药都藏着多少风险。”
她转向洛云,语气软了下来:“艾女士,这个时空是志保能抓住的最后机会了,要是连这里都没了,就真的没回头路了。好在现在明美——也就是洛溪,她没死;你和宫野先生也都好好的。最幸运的是,洛保不只是宫野志保,她还是中国人,能堂堂正正地保护你,也能随时带你回祖国华夏。国内有她的亲人,外公外婆、舅舅们、表弟妹,还有她的同学、同事,不管是医生圈子还是警官系统,都有她认识的人,师兄师姐更是能随时搭把手。”
“毛利先生,你也能回警局了。”若侠看向毛利小五郎,眼底带着笑意,“你当年的战友没牺牲,现在是志保的‘叔叔’,之前还给你打过电话,你忘了?他跟你说不太满意小兰,还说要不定时给志保送些帅哥美女——你当时急得跳脚,说志保明明跟小兰是好友,怎么就被你战友当成‘需要矫正性取向’的孩子了?你战友觉得志保没看过花花世界,没谈过恋爱,怎么就偏偏喜欢女孩子,死活不认可,非要送些人来‘掰正’她,你现在想起这事还头疼吧?”
提到赤井家,若侠忍不住笑出了声:“赤井先生,你妈妈已经变回来了,你爸爸也活得好好的,就是老爱发神经,天天盯着你们一家子。他没事就跟志保吐槽,说自己家只有他一个正常人,其他人都是‘木头’——大儿子把自己媳妇搞没了,二儿子老婆变小孩,二儿子自己还是个棋痴,小女儿世良更是让别人分不清男女,他每次说都气得拍桌子。”
“志保当时可无情了,直接跟你爸爸说‘要见就自己来,别天天烦我’。你爸爸还劝她原谅你,说‘再不原谅,赤井秀一就没人要了’,结果志保回了句‘让他自己回来,把你大儿子打得半身不遂,再把他那把狙击枪毁了,我就原谅他’,还说‘我准备换姐夫,国内好多人喜欢我姐,你儿子自求多福’。”若侠模仿着志保的语气,“你爸爸当时无语到说‘自己作的死自己扛,你孤独终老吧’,最后还跟我吐槽‘这小子在我眼里就是个渣男’,说完就挂机不理人了。”
她看向世良,补充道:“世良,白马探对你的性别分不清,主要是眼神有问题,所以他才反对你跟赤井先生走太近。你爸爸现在没空回来,要是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揍你大哥——谁让他把明美委屈成那样。”
若侠的目光落在少年侦探团身上,语气温柔了些:“步美、元太、光彦,你们好好上学就行,少年侦探团一个人都不会少。很多人的遗憾,都是因为志保的存在才补上的——她身体里装着19个时空的记忆,宫野志保的强大,比你们想的更可怕。”
“你们别觉得她对琴酒、对组织的害怕是装的,那是真的心理创伤。”若侠的语气沉了下来,“新一,你见过吧?只要靠近跟组织有关的人或事,她就会全身发抖。可只有在极度放松的时候,她才会露出孩子一样的模样——就像你姐姐那样,正常状态下能帮你分析案情,可一旦卸下防备,就会变得特别依赖人。”
她突然看向小兰,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毛利小姐,我真没想到你们能做到这一步。志保把自己全交给你了,连身体都……这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她的能力,要是想改变性别,一晚就能做到,可她没那么做,就是因为在乎你。”
“现在志保还在纠结自己是不是插足了你们,你说她是不是死脑筋?”若侠无奈地叹气,“我真怕哪天她怀孕了,还想着把你推开——这孩子,真是没救了。”
话音刚落,事务所的门被轻轻推开,洛保站在门口,听到最后一句,耳尖瞬间泛红:“若侠老师,你别胡说……”
转头看向她,小兰率先起身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别听若侠老师乱讲,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插足’这回事。”
洛保的眼眶泛红,却还是强装镇定:“我只是……怕你后悔。”
“不会的。”小兰的声音温柔却坚定,“有你的地方,才是我想要的未来。”
洛保耳尖的红还没褪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目光落在赤井秀一身上:“赤井,你爸的电话,刚才在楼下就一直打过来,人都催你好几回了,你自己接吧。”她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他说让你多听听他吐槽,反正每天都能换着花样说,顺便让你妈也过来,跟他好好聊聊——别总让老人家一个人瞎琢磨。”
“对了,你爸到底叫什么名字?”洛保突然歪头问,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之前问你你也没说,总不能一直跟着世良喊‘爸’,多别扭。”
一旁的世良刚想开口,就被洛保抢了话头:“还有你,世良。你爸说你那个什么白马探,眼神差得很,连你性别都分不清,这种人不要也罢,省得以后闹笑话。”她忍不住笑出声,“我之前就爱给人起外号,给你爸也起了一个,叫‘大烦恼’——你看他天天为你们一家子的事愁眉苦脸,这个外号多贴切。”
洛保说着,直接把手机塞到赤井秀一手里,转身走向饮水机:“电话我可给你了,剩下的你自己跟他说。我去倒杯水,刚才买铜锣烧走得急,渴死了。”
赤井秀一握着还带着洛保体温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与“大烦恼”的通话界面,听筒里传来他父亲熟悉的吐槽声:“秀一你怎么才接电话?志保那丫头说你又躲着我是吧?我跟你说,你弟弟今天又抱着棋盘不撒手,你妹妹还被白马探认错性别,你说说你们这一家子……”
世良凑过来,听到电话里父亲的声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爸怎么又说这个?白马探就是眼神偶尔不好,哪有他说的那么离谱。”
洛保接了杯温水,靠在旁边的柜子上慢悠悠喝着,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絮絮叨叨,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以前在组织里哪敢想,有一天能这样听着别人家里的琐事,不用提心吊胆,不用怕下一秒就有危险,这样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糟。
赤井秀一捏着手机,看着不远处喝着水、偶尔还会因为电话里的吐槽轻笑的洛保,又看了看身边一脸无奈的世良,第一次没觉得父亲的吐槽刺耳,反而生出几分久违的暖意。他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开口:“爸,我知道了,妈那边我会去说。还有,我爸叫赤井务武,之前没说,是怕……”
“怕什么怕!”电话里的声音瞬间拔高,“你早说不就完了?志保那丫头要是再问,你就跟她说我叫赤井务武,别让她总‘大烦恼’‘大烦恼’地叫,多没面子!”
洛保听到“赤井务武”这个名字,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转头冲赤井秀一喊:“原来你爸叫这个名字!早说嘛,比‘大烦恼’好听多了!”
赤井秀一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听筒里父亲还在絮叨,世良在旁边小声反驳,
洛保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急忙用手捂住嘴,咳了两声才缓过来,看向赤井秀一的眼神里满是调侃:“赤井务武这名字挺好,总比你儿子给人起的外号强——之前不知道谁,给我瞎起‘小公主’,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简直有病!”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忍不住笑出声:“还有贝尔摩德,之前跟我吐槽,说你儿子以前给她起外号叫‘臭鸡蛋’,气得她好几天没理他。你说说,赤井务武,你这儿子到底给多少人起过外号?今天正好当着大家的面,让他好好说说,起初的想法是什么,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爱好,你这个当爹的也听听,管管你家小子。”
电话那头的赤井务武立马来了精神,声音透过听筒传得清清楚楚:“我也正想知道!秀一,你给爸说说,你到底给多少人起过外号?当初为啥要起?今天必须说清楚,不然我跟你没完!”
赤井秀一握着手机,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感受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小兰忍着笑,世良更是直接凑到他身边,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连一直沉默的安室透都抬了抬眼皮,显然也想听听。
洛保靠在饮水机旁,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别装没听见啊,赤井。你爸都开口问了,赶紧说说,比如给贝尔摩德起‘臭鸡蛋’,是觉得她脾气臭,还是因为别的?还有给我起‘小公主’,你是觉得我娇气,还是想嘲讽我?”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气,无奈地开口:“没多少人……也就几个。”
“几个是多少?”赤井务武在电话里追问,“你可别想蒙混过关,志保那丫头刚才说了,贝尔摩德一个,她一个,还有没有别人?比如你以前在组织里的同事,或者公安的搭档?”
赤井秀一的耳朵微微泛红,语气有些不自在:“在组织里的时候,给琴酒起过‘黑乌鸦’,因为他总穿黑衣服,性格又阴沉,像只乌鸦;给伏特加起‘大块头’,因为他身材壮,脑子又不太灵活;后来跟安室透搭档,给他起过‘零蛋’,因为他的代号是零,有时候做事太较真,像个不懂变通的木头。”
“至于贝尔摩德……”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那时候觉得她总是戴着面具做人,表面光鲜,内里却很刻薄,像个外面好看、里面发臭的鸡蛋,所以才叫‘臭鸡蛋
世良在一旁听得哈哈大笑:“哥,你这外号起得也太随意了吧!琴酒要是知道你叫他‘黑乌鸦’,非气死不可!还有安室先生,‘零蛋’这个外号,亏你想得出来!”
安室透的嘴角抽了抽,看向赤井秀一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敌意”:“赤井先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天赋’,看来以后我们搭档,我得小心点,免得你又给我起什么奇怪的外号。”
赤井务武在电话里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起外号也不知道动点脑子,净起些得罪人的。琴酒那种人,你叫他‘黑乌鸦’,要是被他知道,你还有命在?还有贝尔摩德,你叫她‘臭鸡蛋’,她没把你怎么样?”
“她倒是想,可惜没机会。”赤井秀一语气平淡,“后来离开组织,就没再跟他们有过太多交集。”
“这还差不多。”赤井务武的语气缓和下来,“对了,志保那丫头给我起的‘大烦恼’,我也认了,谁让我天天为你们一家子操心呢。你跟志保说,有空我请她吃饭,谢谢她帮我管着你们。”
洛保听到赤井务武要请吃饭,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玩笑却又格外认真:“吃饭就不用啦,我之前说的条件可没忘——等你回来,把你家大儿子打到半身不遂,再把他那把狙击枪拆了,到时候不用你请,我请你吃大餐都行。不然我这‘原谅’的话,怎么好意思收回来?”
她顿了顿,眼神里多了几分正经:“还有啊,你可得尽快回来,不然我真要帮我姐另选姐夫了。毕竟国内喜欢我姐的人不少,条件比赤井秀一好的也多,别到时候你回来,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洛保突然想起什么,凑近手机听筒,语气带着几分好奇:“对了,赤井务武,我还得问你个事——你确定你们家和我们家没有血缘关系吗?我可不想最后发现是近亲,那多尴尬。要是赤井秀一真是我们的大表哥,那我姐可就只能跟他做亲戚了,婚事肯定得黄。”
“我叫你妻子‘姨母’,表哥表姐都是妈妈那一头的亲戚,你妻子跟我妈妈到底有没有关系啊?是有血缘,还是只是我们认的亲戚?”她一连串问题抛出来,没给赤井务武留太多思考时间,“我回头肯定得问我爸妈,但现在先问你——当初你失踪前,是不是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妈之前跟我提过一嘴,说有个老朋友失踪前联系过她,我猜可能是你。”
电话那头的赤井务武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你妈妈……是宫野艾莲娜吧?我跟她确实是旧识,当年失踪前,确实给她打过电话,跟她说了些组织的事,让她多注意安全。至于血缘关系,你放心,我妻子跟你妈妈没有任何血缘,就是以前认识的朋友,后来你们认了亲戚,才叫的‘姨母’。赤井秀一也不是什么大表哥,你们两家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不算近亲。”
洛保松了口气,拍了下手:“那就好,不是近亲就行,不然我姐要是真喜欢上赤井秀一,还得担心这些。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没有血缘问题,我姐要不要选他,还得看他之后的表现。”
赤井秀一听到这话,脸色有些无奈,却没反驳——他知道,洛保说的是实话,之前他确实亏欠明美太多,现在想挽回,只能靠自己一点点弥补。
世良在一旁听得咋舌:“洛保,你这问题也太直接了吧?不过还好没有血缘关系,不然我哥可就真没机会了。”
洛保瞥了世良一眼:“这叫未雨绸缪,万一真是近亲,到时候麻烦更多!
博士,你家钥匙我就先不跟你要了,但我总觉得你家地下室——不对,是你那改了卧室的实验室,绝对被炸过不止一次吧?还有,我刚才就说了,铜锣烧先别吃,你怎么还啃上了?”
她上前两步,盯着博士的口袋,眼神锐利:“还有个事,你是不是又偷偷藏了零食?上次我就发现你把过期的曲奇藏在实验柜最里面,这次没又犯老毛病吧?”
博士嘴里还塞着铜锣烧,闻言差点噎住,连忙摆手:“没、没有!我这次真没藏过期零食!”
“有没有的,等会儿去你家看看就知道了。”洛保不依不饶,又伸手指了指博士,“还有你的体检报告,赶紧给我。别跟我说没做,上次你跟我念叨说腰酸背痛,我就提醒过你去做个体检,你肯定没忘。”
博士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那什么……体检报告还在医院没拿呢,等我明天去拿了给你……”
“不用等明天。”洛保打断他,伸出手,“把手给我就行。我不问你,就给你把个脉,你有没有说谎,有没有瞒着我什么事,我一把脉就知道。其实体检报告我看或不看也一样,把脉更准。”
博士一脸震惊,下意识把手缩了回去:“你怎么一把脉就能知道所有事?连我藏没藏零食、有没有说谎都能摸出来?这也太神奇了吧!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这个啊……”洛保勾了勾嘴角,故作神秘,“说了你也听不懂,涉及到中医的脉理和我自己研究的一些东西。不过我可以跟你说说,你近期干了什么——我能说出一部分,毕竟我两年没回来,但有些事我还是能摸出来的。比如你上周是不是又熬夜做发明,结果把实验台弄炸了个小窟窿?还有,你上上周是不是偷偷吃了小兰送的草莓蛋糕,还没跟我说?”
博士眼睛瞪得溜圆,嘴里的铜锣烧都忘了嚼:“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些事我没跟任何人说啊!”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嗤笑一声,抱着胳膊一脸不信:“我才不信这个!把脉能知道这么多事?肯定是你俩提前串通好的,想骗我们!”
洛保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眼神带着几分玩味:“毛利先生,你要是不信,那我只能把你‘扒个干净’了。我知道你最近干了什么,也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不过你放心,我没那么玄乎,不会读心术,我只说你这个月干过的事,正常点的事,不是猜你在想什么。”
她上前一步,看着毛利小五郎:“比如,你这个月初是不是去赌马,结果输了半个月的零花钱?还有,你上上周是不是偷偷喝了啤酒,还把空罐子藏在垃圾桶最底下,怕小兰发现?再有,你前几天是不是收到了以前警局同事的电话,想请你帮忙查个案子,你没敢答应,怕自己搞不定?”
毛利小五郎的脸色一点点变了,从一开始的不屑变成了震惊,最后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你、你怎么知道这些?这些事我连小兰都没说啊!”
洛保收回手,笑着解释:“很简单啊,把脉能摸出你的身体状态——你最近肝火旺,肯定是熬夜或者喝酒了;而且你脉象虚浮,一看就是最近没休息好,还总胡思乱想。再结合你平时的习惯,稍微一推就能知道大概了。不是什么玄学,就是经验加中医知识而已。”
洛保见毛利小五郎满脸震惊说不出话,刚想开口调侃,却突然拽住博士的胳膊,把他拉到一旁角落,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博士,你是不是偷偷给小兰东西了?就是那种能改变性别的药——你怎么敢的?你还让她来要我身子?这种事你也敢掺和?”
博士被她拽得一个趔趄,眼神却没了之前的慌乱,反而带着几分“了然”,声音压得更低:“反正你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也不是没被她要过,早都破了身子,现在还怕什么?早点怀上孩子多好,小兰那孩子心思细,对你又好,你们俩在一起,有个孩子才像家啊。”
他说着,还朝洛保递了个“你懂的”眼神,语气带着几分劝诱:“你也别装了,你心里其实也没拒绝小兰吧?上次她半夜找你,你不也没推开她吗?你啊,就是嘴硬,心里早就认了她了。”
洛保被他说得脸瞬间涨红,又气又急,手指着博士半天说不出话:“我、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跟小兰是认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关系!而且那种药多危险你不知道吗?万一出问题怎么办?你居然还敢给她!”
“危险什么?那药不是你之前研究出来的吗?你自己都说剂量控制好了没问题。”博士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再说了,小兰那孩子心思重,怕你反悔,才来找我要的——她也是怕失去你啊,
你就别跟她置气了,她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
博士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软了下来:“好好好,是我错了,不该掺和你们的事。但小兰那孩子是真的喜欢你,你别总把她往外推。你俩要是真的想好好过,这些事早晚都得面对,躲是躲不过去的。”
洛保咬着唇,没说话——她不是不知道小兰的心意,也不是不喜欢小兰,只是每次想到自己的过去,想到组织的阴影,就总怕给不了小兰安稳,更怕自己会连累她。可博士的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她确实没真正拒绝过小兰,甚至在小兰靠近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想要依赖。
这时,小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志保,博士,你们在聊什么呢?怎么还不过来?”
洛保猛地回过神,连忙松开拽着博士的手,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小兰,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没什么,就是跟博士说点实验室的事。我们这就来。”
她转头瞪了博士一眼,用口型无声地说:“这事没完,回头再跟你算账。”
博士嘿嘿笑了两声,连忙跟上她的脚步,心里却想着——只要能让这俩孩子好好的,就算被洛保“算账”,也值了。
小兰看着洛保泛红的耳尖,心里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却没点破,只是走上前,轻轻牵住她的手:“是不是博士又惹你生气了?要是他欺负你,我帮你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