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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你这回是给咱们轧钢厂长脸了。”
“但是，当初让你去扫厕所是厂里高层会议集体决策作出的决定，并非我一人独断专行。”
“所以让你回厨房的事情么，也要经过领导层集体讨论后才能决定。”
“因此我现在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但我个人是比较支持你回厨房去的。”
杨爱民的话说得滴水不漏。
就连一旁的李怀德听了都暗赞一声“你打的好一手太极”。
这话若是以前的何雨柱听了，可能也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可现在的何雨柱却不是那么好糊弄了。
他怎么会看不出杨爱民的想法。
他不由地在心里大骂道：“踏马的，用的着老子的时候各种许诺。”
“现在用不着老子了，就无所谓了是吧？！”
“这一手过河拆桥玩得是真溜啊！”
“行！你给我等着！”
“你很快就会倒霉了！”
......
一连几天过去，杨爱民都在为自己的升迁之事发愁。
以至于对厂里的事情都显得不那么上心了。
这天，李怀德又来到杨爱民办公室喝茶。
他看了看杨爱民的脸色又看了看杯中茶叶，不由地咧嘴笑道：“我说老杨，你这是何必呢。”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那就不是你的。”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哎呀，说起来啊，当初这个西湖龙井你就该多分我一点。”
“好歹我是你的副手，我承了你的情，还能不麻溜地帮你干活么。”
“可你全拿去给了大领导，大领导是喝得舒服了，可他却未必会帮你啊。”
“你这回啊，真是亏大发了。”
杨爱民心中正烦躁着呢，听了这话心中更是不悦。
他虎着脸道：“喝你的茶，说那么多做什么！”
“今天的茶虽然不是西湖龙井，但也是难得的好茶叶呢！”
“平民老百姓还喝不到呢！”
“你看看你，不过是一个国营厂的副厂长，就这么贪图享乐！”
“这是妥妥地脱离群众！”
李怀德不由地撇撇嘴，心中很是不屑。
又来了，这家伙又开始唱高调了。
都搭班子配合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
搁这儿装呢。
别的不说，那小灶杨爱民还少吃么。
真要说脱离群众，他杨爱民就不是？
正当李怀德想回两句的时候，杨爱民的秘书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厂长，不好了！”
“纪律部门派人来我们厂了！”
杨爱民顿时愣住了：“纪律部门？”
“他们来做什么？”
“为什么我没接到通知啊！”
李怀德此时也顾不上喝茶了，连忙问秘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秘书正待开口，却见从门外走进几个身穿中山装的人。
这些人面色严肃，领头的那一个中年男人更是气度不凡。
他拍了拍秘书的肩膀：“小同志，还是由我们来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