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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悉尼安排好了，"男人冷漠地说，"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他就能顺利完成学业。"
邓玉芬的嘴唇颤抖着，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我...我能给他打个电话吗？"
男人摇摇头："为了你们的安全，暂时不行。"他站起身，"记住，从明天开始，邓玉芬这个人就不存在了。"
邓玉芬会被转移，林悦早就有预感。
但没想到，这些人会动手这么快。
前一天晚上，她刚收到线人的消息——邓玉芬已经被秘密带出纪委留置点，去向不明。
林悦立刻联系了下属，让他派人追查，可还没等他们锁定具体位置，省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林悦，立即到我办公室来。"
电话那头，省长的声音冷峻而不容置疑，甚至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林悦握着手机，指尖微微发凉。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位恩师了——徐振国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紧急召见。
——他知道了。
——而且，他要插手了。
清晨六点，林悦驱车赶往省城。
一路上，她的思绪纷乱如麻。
邓玉芬是整条利益链上最薄弱的一环，只要撬开她的嘴，就能顺藤摸瓜，揪出周正阳和张明远的罪证。
可现在，邓玉芬消失了，而省长突然召见……
——这意味着什么？
——是警告？还是摊牌？
八点整，林悦站在省长办公室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徐振国沉稳的声音。
推门而入，林悦看到徐振国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省城的晨景。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省长。"林悦轻声唤道。
徐振国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坐。"
林悦走到沙发前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姿态恭敬而克制。她太熟悉这个办公室了——当年她还是徐振国的秘书时，曾无数次在这里整理文件、记录会议、聆听教诲。
可今天，这里的气氛却格外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