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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到了！立即撤离！"耳机里传来陈志明急促的警告。
但已经太迟了。
厅堂的灯突然亮起，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副秘书长，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林悦猛地转身，只见一个穿着中式唐装的老者站在门口，正是已经退休的省政协原副主席王建国！
"王主席？"林悦强作镇定，"这是什么意思？"
王建国缓缓走进厅堂，目光扫过那些牌位，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些都是不识时务的人。林副秘书长是聪明人，应该不会步他们的后尘吧？"
"你承认赵倩、钟卫国他们的死都与你有关系？"林悦的声音冰冷。
"承认？"王建国轻笑一声，"我什么都需要承认。我只是在维护一个运行了三十年的系统。这个系统保护了多少人的利益，维系了多少家庭的繁荣，你知道吗？"
"所以就可以肆意杀人？侵吞国有资产？"林悦怒极反笑。
王建国摇摇头，语气突然变得阴冷："你还年轻，不懂。有些系统，一旦开始运转，就不能停止。要么成为系统的一部分，要么...成为系统的养料。"
他缓缓走向第七个空牌位："这个位置，我一直为你留着。加入我们，或者..."
突然，院外传来警笛声。王建国的脸色骤变："你带了人来？"
林悦冷笑："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来吗？"
王建国的眼神瞬间变得狰狞："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猛地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整个四合院顿时警报大作。但就在这时，特警队员已经破门而入，迅速控制了整个院落。
陈志明冲进厅堂，看到七个牌位时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
"证据确凿。"林悦冷冷地看着王建国，"七个牌位，七条人命。王主席，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建国突然仰天大笑："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这个系统远比你想象的要庞大！今天你们抓了我，明天就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这个系统...永不停歇！"
林悦走到第七个空牌位前，轻轻将它推倒："不，这个系统今天就会彻底崩溃。"
汉白玉牌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碎片四溅，露出一张微型存储卡。
林悦捡起存储卡，目光如刀："王主席，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自信了。自信到把所有的罪证，都藏在了我的牌位里。"
王建国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窗外，警灯闪烁，将满院白梅映照得如同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