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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西暮？你是律师？”
还是没有控制住内心的疑问，顾磊泽问道。
乔西暮一怔，看着眼前面容俊俏的男子，点了点头。
“是。怎么了？”
顾磊泽好像有些失落，又低头看了看笔记本屏幕，“可以告诉我你的微博名吗？”
一边站着的霍野琛挑了挑眉，显然乔西暮是迷茫的，那么会不会有可能……那个发曲的人，不是乔西暮？
霍野琛苦笑不得，他想这么多干嘛？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他和这个名叫乔西暮的女人，以后就是路人。他又为什么要去考虑一些关于路人的事？
“Ds乔西暮。”
听见这几个字时，顾磊泽愣住了。和微博上那个人的名字，一模一样……可是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与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怎么了？”
“……没事。”
顾磊泽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冲动，起身，“阿野，我那边还有点歌需要录，就先走了。”
霍野琛明白他的意思，也没强留。点了点头。
顾磊泽离开后，办公室的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尴尬。乔西暮本就是那种不会开玩笑的人，要让她活跃气氛，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但是要让她不嫌累一直站着，也是不可能的。
“霍总不打算让我坐下吗？”
这次意识到乔西暮还站着，霍野琛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这是他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失态。
“真是不好意思，坐吧。”
“其实乔律师，这次请你来，是想跟你谈谈法律合约方面的。”
法律？合约？不提还好，一提就来气。她乔西暮打官司从来没输过，这次竟然……虽然对手是国际金牌律师，但乔西暮不觉得那个李先生说的有多好。而且，他们野琉用了什么手段，他们自己不清楚吗？
“我想我没必要跟奸诈小人谈什么。”她说着，微微一笑，疏离而又讽刺。
“法律向来都是公平公正的，我希望霍先生……”
霍野琛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是这样吗？那我也希望乔律师明白，你是律师，讲究公平公正，而我，是一个商人。”
乔西暮突然不说话了，她是聪明人，知道接下来霍野琛会说什么。
“商人，不就是以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为准吗？”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乔西暮的后面，微微俯身，一股淡淡的檀木香钻入乔西暮的鼻间。很好闻，但是……他的话让她很不舒服。而她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乔律师，这是一份合约。”
乔西暮看向他指的方向――茶几上正放着一纸合约，旁边是一张支票，上面的0让人一眼看去都数不清。
乔西暮没有说话，等着霍野琛的下文。谁知道他又离自己近了一些，那檀木香也更浓了。
“合约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从此不再帮助岑柏，并且成为我们野琉旗下的律师。”
成为野琉旗下的律师？乔西暮真是看不懂这个名为霍野琛的……商人。他都有金牌律师了，还是世界前三……世界前三？她突然懂了霍野琛的意思。
“你是觉得李阳常年在国外，有什么事情也不能让他马上从国外赶回来，所以远亲不如近邻，就找上了我？”
霍野琛面露欣赏，笑着点了点头，下一秒又摇头。
“是，也不全是。”
看见男人难得露出的笑容，和他眼里的光芒，乔西暮一愣，随后发现自己的失态，又急着低下了头，继续猜测：“那么就是李阳不完全可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