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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身形高挑，上身魁梧，挺胸收腹，发际线浓密，脸上更是白皙丝滑。
“李掌柜，别来无恙啊。”
于明远见到李小凡，躬身施礼。
站在于明远身旁的方掌柜冷哼一声，毫不掩饰地露出一脸的不耐烦。
“哼，都日上三竿了还不开铺子，这样是正经做生意？”
李小凡看着方掌柜那副讨人厌的嘴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淡笑。
“方掌柜，真是不好意思，让您久等啦。”
“二位，请里面坐吧。”
李小凡热情邀请。
“老夫店里还有事要忙，就不进去了。”
方掌柜并没有进屋的打算，他站在门口，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听说李掌柜已经和那望月楼的林掌柜达成了合作？以后这调味之物，就不会再卖给我们大奉的其他饭馆了吧？”
李小凡在脑海中反复琢磨着这句话，越想越觉得其中大有深意。
这是望月楼的林掌柜故意散布出去的？
那她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方掌柜，这事确实在洽谈中，目前尚未确定最终结果。”
方掌柜闻言，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眼睛，呵斥。
“李掌柜，你怎能如此不讲信用！明明是你先与我商谈此事，如今却又去和那望月楼接触！”
“我福怡轩与望月楼本就是对头。”
李小凡解释道，“上次您突然拂袖而去，没有继续谈下去的意思，那我自然要另寻他路了。”
方掌柜脸色愈发难看。
“老夫不过是回去考虑几日罢了，你怎能如此急躁！”
“那么，方掌柜考虑得如何了呢？”
方掌柜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老夫决定与你签下那份协议。只是，这垄断费嘛，李掌柜，可否再让一步？”
李小凡摇了摇头，“方掌柜，这个垄断费是绝对不能少的。您想一想，只有您出了这笔钱，才能真正放心，我就不会再将东西卖别人。”
“倒是五两银子一包，一个月一百包，我可以额外送方掌柜十包，这也算是我的诚意。”
李小凡面带微笑，说话不紧不慢。
这十包虽然不多，但也价值五十两银子呢，总比没有强吧……
方掌柜心里暗自盘算着，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好，那咱们现在便找人见证，写下协议。”
李小凡心中暗喜，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于明远。
这不就是现成的文书和公证员嘛！
她对于明远说道：“烦请于公子给我两方写个协议，见证此事。”
黑底白字的协议，双方纷纷按下手印。
协议一式两份，方掌柜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那份揣进怀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明日老夫便把订金送来，五日后，李掌柜便要把第一个月的调味之物备齐哦。”
“一言为定。”李小凡爽快应道。
方掌柜离开后，于明远满脸钦佩地看向李小凡，赞叹道：“李掌柜，你这可真是日进斗金啊！”
李小凡微微一笑，心中却纳闷，这事情怎么就峰回路转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