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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他。”
“但我懂你……”
颜月抚平颜旭的眉头，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边。
真是个缺爱的孩子。
缺爱的孩子都喜欢女人的胸部。
颜旭埋头颜月的胸里，深呼吸起来。
颜月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柔声哼着小时候妈妈经常哼唱的那首歌。
“风吹桃林满树花～
喜鹊枝头叫喳喳～
果园的哥哥呀走了桃花运～
姐妹三人都看上他～
哎呀呀走了桃花运～
姐妹三人都看上他……”
——恍惚间，颜月好似看见了那年老家院里正在独自一人捉蚂蚁的那个小男孩。
哎呀呀走了桃花运
姐妹三人都看上他……
小男孩扔掉手里的蚂蚁，起身看向西屋那边，透过西屋的窗户，妈妈正哼着歌，做着午饭。
突然——
一阵东西碰撞破碎的声音与妈妈痛苦呜咽的声音同时传来。
他偷偷趴在窗口，静静看着屋里……
“怎么不唱了？”
颜旭双臂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颜月，眼里红红的。
“那个男人是谁。”颜月目光涣散着，轻声喃喃。
“可能是我们的亲生父亲吧。”
“亲生父亲？”
“对。”
“亲生父亲……”看来颜旭知道她不知道的事了，颜月扶着他手臂，目光聚焦在他的脸上。
“你见过他？”
“见过。”
“什么时候？”
“去年他住院的时候。”
“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
“嗯。”
“他真可怜。”
颜月有些同情他了。
“不说这些了。”颜月敲敲颜旭的肩膀，颜旭翻身躺在大床上。
颜月坐起身，扳过他的脸庞又问他:
“你有什么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