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开过的电视,然后去寻看她们青春时本就应该去看的那些个关于青春的电视,一边拿了他的手机去点了烧烤。
这一晩,从下午5点半去学校接了女儿开车回来,向北便一直陪着女儿去过她们这个元旦假期。虽然,他也有享受元旦假期的权利,但是他认为他的权利就是好好的陪女儿,按照女儿的意思去过,最起码不能拂了女儿的意,不能让女儿不高兴。
这一晚,在快到第二天凌晨的时候,点的烧烤被“外卖“小哥给送到了。虽然,那“烧烤”辣得向北头额直冒热汗,但是向北还是陪着女儿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因为被吃到嘴里辣得头额直冒热汗的样子,让女儿看去后,有发出会心了的开心的笑!
元旦假期真正的假日白天来了,向北等到平时再怎么懒床也必须在凌晨六点四十分起来的女儿睡到了自然醒,然后给她特意油炸了土豆片、酥肉、“鸡脚杆”和猪肉干哨子……算作是迎接女儿从学校放假归来的那一道道菜。
等到吃饱喝足,在征得女儿不再需要像平常那样“得睡个午觉才可以”之后,向北他便驾了他们那一辆有十一个年头的9开头9结尾的白色小奔,出城上高速去“那个年代”了。
在“那个年代”,他和女儿于那个年代的世界中,像天上的浮云那样没有任何目的和压力,他和女儿都感觉似是如云行进在天空中那般自由自在。
“那个年代”原是汞矿之都的一部份。距离现在,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它迄今为止仍然保留着上个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整整30个年头跨度的生活区建筑群。
在那拥有多达200栋的建筑物的建筑群中,它既有50年代、60年代的平房,又有70年代、80年代的四层楼房子。
在那片建筑物中,有一个主生活区。
在那个主生活区,它有一条主街,光长就约有3000米。
主街街道两旁的房子,它既有照相馆和可代写书信、寄信、打电话、发电报的邮局,也有裁缝店、新华书店、理发店、卫生所、修车店、音像店、竹编店、榨油坊、铁匠铺,医务室、工农兵广场、技工学校、工人夜校,还有红旗招展的大礼堂、大广场、专家楼、大食堂、电影院和中国人民银行大楼及“工业学大庆”等等方面的标语、毛主席语录、英雄模范人物的铜像等。
据说,那个年代的这里,它是共和国历史上成立得最早的“特区”,每天能有多达300多辆车的货贸、人流在这里进进出出,可谓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非常繁华的所在,就是人称它为小香港也不言过。
向北和女儿,行进在还完好保留着共和国20世纪50至70年代风貌的“那个年代”中,当耳边持续回荡起那个年代红色的、革命的、团结的、战斗的、青春的歌曲时,他们便彻底把自己置身、融入于那个年代中了。而那些完美复原的,甚至是从未被遗弃过的“公社食堂”“裁缝店”“国营商店”“石磨作坊”等等假意工作的场景,无不让人沉浸在那个年代的岁月之中。
现在,穿越在这个活化石般的“时光隧道”里,目睹着,聆听着那个年代激情燃烧的岁月,那种不畏艰难无私奉献的无我唯公、无己唯人之精神世界,就好像正加持在向北和他女儿身上一样:
是呀,加持!
现在,这里的一砖一瓦,都能勾起一个年代的回忆。穿越,就从此刻开始:
“五十年代:恢复生产,人民力量比天大,再大的困难咱不怕”,这当然是五十年代的干劲和希望。
“六十年代:年代感十足的烟囱、蓝色的木窗框,似乎正在诉说着六十年代的那个集体方面的生产劳动和过集体生活、共同学习的日子”,这,不正是六十年代的公而无私吗?
“七十年代:那墙上斑驳的标语,似乎正带着七十年代的味道,在讲述着七十年代那个战天斗地的激情岁月”,而这,便是七十年代的不畏艰难……
现在,他们父女俩穿越在那个年代,步伐轻快,眼明心亮,早早的就把去到那个年代之前一直背负在他们各自身上的压力、压抑和藏在心底的那些个不快的心思,全都给卸下了……
现在,穿越在那个年代,他们都感觉到在不知不觉中突然没有了自己,他们都真正的进入到了一种忘我的唯公境界,一种从没想过要停下来的只想着战斗下去奉献下去的“工作要不息、劳动要不停”的奋斗氛围中。
穿越到那个年代,向北和他女儿的心情,真的都得到了难得的放空和放松!
从那个年代回来,于电视上找一台节目,来一场别样的休整,然后去迎接元旦假期中的第二个安排,即在第二天等到女儿睡到自然醒后,于中午简单的吃点后,去准备接下来的“晚上去搓一顿”。
为了去“搓一顿”,向北早早的就计划着,虽然因为变化而同意了女儿自行和她的同学约好了去搓一顿,然后第一次在女儿面前成了“孤家寡人”,然后变成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想象着女儿她们搓的那一顿和静静的等着女儿搓完那一顿后回来,但是他还是高兴。因为,只要女儿高兴,他便高兴。
由于是女儿自行安排了和同学们去AA制的搓那一顿,所以便没他多少事了。
提前一个晚上,拿向北手机发信息给7度火锅店预约第二天的晚上,是女儿自己想起的事儿和干的事儿。
提早半天把预约好的包间和去搓一顿的时间及就餐的人数定下来,当然也是女儿自己操的刀。
向北能做的,便是拿回自己的手机,然后去补充、去确定女儿和她的那6个同班女同学去7度火锅店搓一顿的具体事项,然后转告给火锅店老板、工作人员,转告给女儿,再然后经由女儿在QQ群里转告给她的那6个女同学。
到了去搓一顿的那天下午快5点的时候,火锅店打来电话问“到了没?什么时候到?”
向北是于藤制沙发上看声音开到几乎是最小的电视节目时,接到的“火锅店打来”的电话。
接到电话后,向北他第一时间立即跟火锅店老板说了“正准备出发,大家会陆陆续续的到”,让火锅店老板放心和觉得不会被女儿她们开了涮之后,便起身去叫还在睡的女儿,然后说“该去了,火锅店在催了”。
女儿起来打开门,半睁着睡意朦胧的双眼,跟他说“不是六点半吗?现在还早”。
见女儿有些不大高兴,向北接着说“起床了,你们还要收拾收拾,然后过去也得一二十分钟,再说干什么都得留有余地,才可以到临了临了的时候,让这个人啊才显得不慌乱。再说,早一些去,等也等不了多久”。
人已经起来了,虽觉得时间还早,但是见向北如此一说,女儿还真就去收拾收拾去了。
等到收拾利落,穿上这一年第一次穿的大衣(往年过年的紫红色大衣),然后“下到车库,坐到副驾”的时候,时间已走到了下午六点。
虽然,开车去到火锅店后,离说好了的“六点半”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但是女儿在车上还是显得兴致不高。
向北为了让女儿高兴,便主动去打破了沉闷的寂静,只见他:一只手把控着方向盘,一只手从上衣的左边内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零钱和整钞给女儿,说是“这张大的零钱用着交定金,这些小的用着你去补“没有零钱的”零钱,这张大的算作是你去搓一顿的时候自己需要花的钱。”
到车快要到的时候,天上下起了零零星星的小雨,远没有昨日元旦那一天的大太阳让人觉着舒服。
因为下了雨,所以向北径直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然后下车带着女儿坐电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