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别管好不?”
“人家两人相好,凭什么不能管?!”明楠急起来,虽还是女孩的嗓音,气势倒要胜了众泼皮一筹。
见明楠、双遥几个堵在身前,鲤费、靪会岐几人又说不过小妮子,便将矛头指向了张聪:
“我说张聪,你他妈是不是东孟郡的子弟了?就为了这西监郡的怂货,跟我们作对?你他娘的…”
这时,龙嶙堂的魈云熊打着哈哈说道:“哎哎,得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别得理不饶人的,给我个面子啊!”
众人瞧着他不知说什么好,这么颠倒黑白,好像被打的人倒是不讲理的,这魈云熊真真的是坏的有点儿水平。
鸫丕这时叫骂道:“家家,你说咱们兄弟,哪个不如这弱不禁风的书呆子!你挑谁不好,单挑这么个煞笔玩意儿!还有明楠,非喜欢陆矮子,娘的,没天理了。”
“什么天理不天理的,我就是天理!”明楠叉腰不平道。
“你…你嘴放干净点儿。”此刻,张聪喘过口气来,便也要跟他们争个清楚,陆浩然却是心里平和的很,还直往回拉住聪明。
鲤费突然吼道:“你这书包翻身的给我闭嘴,这没你什么事儿啊,要不是看在你是东孟子弟,家家又这么护着你的份上,今天非开了你的瓢儿不可!”
“我看你敢!我喜欢谁不喜欢谁,要你们管!我就喜欢‘聪明’,他知书达理,性子谦和,哪儿像你们这群土流氓!成天欺负人,没一个好东西!”
“都是混蛋!!”明楠也骂道。
鸫丕见状,有明楠护着众人,也没法下手伤人,便招呼众恶棍道:“得得得,不跟你这帮女人一般见识了,走走走,咱们上会馔堂吃东西去,懒得理这几个煞笔了…”
“没事儿吧,聪明。”家家等这班恶徒都走没影了,就转过身来,仔细看着张聪脸上的伤,拿出帕儿给他擦了擦嘴边的血,然后又拽着他,看看身上有碍没有。
“没事儿,没事儿,一点儿皮肉伤而已,嘿嘿。”
“倒不怪你管这事儿,可你也得看着点儿他们手里的砖头啊,砸伤了可怎么好?”
“唉,都赖我身上没什么功夫,天天蹲在书桌边上,唉,怂了…”
“傻瓜!以后带着他们,躲着这几个瘟神走,知不知道?”
“嗯嗯,是了,都听你的,嘿嘿。”
“哎,这个都快死了,等会儿你们俩再腻歪。”陆浩然皱着眉,敲打了下张聪的胳膊。
“对了,对了,要赶紧送金酒去学院医塾。”明楠有些焦急道。
“赶紧去吧,银子够不,喏,这个拿着。”说着,家家掏出不少银子来塞给张聪。
“够够,我身上有,不用不用。”
“拿着!快点儿,回头给他买点儿补品吃吃。”
“家家,哎,你真是仙女儿托生的,……”聪明看着女孩,心里爱的瓷实。
“哎呦,你俩这墨迹劲儿,这个回头死啦!回来再腻歪就不成。”陆浩然瞧着他俩这缠绵劲儿,愁的直皱眉头。
“你讨厌,快走吧!回头金酒让你说的真不喘气了就不好了。哼!”明楠抱着手臂,有些纠结的看着陆小哥,只因他又没回应自己的心意,小哥见她这样也是挠头。
“白咏,赶紧过来帮我抬他,这小子死沉死沉的。”张聪叹笑着,忙招呼旁边同寝庐的瘦弱孩子来帮忙。
“谢谢,谢谢,…两位师姐,我们先去医塾了…”旁边的白咏抹着眼泪说道,说他是委屈,眼神里到多数是对稻家家和明楠的感激之情。
当天晚上,家家一个人跑到了紫穆斋舍外面,等着她们几个回来,待到亥时,紫穆几个才从玉轩姑姑东方樽月先生那里,誊抄完东西回来,家家一看见她就哭着说道:
“我家聪明让人打伤了,今天那帮人,还差点儿打死聪明寝庐里一个孩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