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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得怎么样？”
“我考虑清楚了。”韩云逸的声音很平静，“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你确定？”楚凡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
“我很确定。你要举报就去举报，要起诉就去起诉。我等着。”
“好，你有种！”楚凡气急败坏，“你会后悔的！”
挂了电话，韩云逸反而松了口气。与其被这种人一直威胁，不如摊牌算了。
果然，第二天就有文物管理部门的人再次上门。
“韩先生，又有人举报你这里有来源不明的文物。”还是上次那个中年男子。
“请便。”韩云逸很配合。
这次他们搜查得更仔细，几乎把店里翻了个遍，但还是没找到什么问题。
“韩先生，最近有人多次举报你，虽然我们没发现什么问题，但还是希望你能配合调查。”中年男子的语气有些无奈，“能说说你最近的收入来源吗？”
韩云逸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前段时间卖了一幅古画，是家里的传家宝。”
“有相关证明吗？”
韩云逸拿出李总的转账记录和齐教授的鉴定证书：“都在这里。”
中年男子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好的，没什么问题了。不过那个举报人很执着，可能还会继续举报。”
“我理解，会配合的。”
等他们走后，韩云逸想了想，决定主动出击。
他找到了一个私家侦探，让他调查楚凡的底细。
“我要知道这个人的所有信息，包括他的生意、人际关系，还有有没有什么把柄。”
私家侦探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看起来很专业：“没问题，给我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后，私家侦探带来了详细的调查报告。
“这个楚凡确实有问题。”私家侦探翻开文件夹，“他的古玩店表面上生意不错，但实际上有很多猫腻。”
“什么猫腻？”
“首先，他卖的很多东西都是赝品，但标价很高，专门骗那些不懂行的人。其次，他还参与了几起文物走私案，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嫌疑很大。”
韩云逸眼睛一亮：“有具体证据吗？”
“有一些。”私家侦探拿出几张照片，“这是他和一个文物贩子的合影，那个人去年因为走私文物被抓了。还有这个，是他店里的一件青铜器，我找专家看过，明显是赝品，但他标价20万。”
“够了。”韩云逸很满意，“这些资料能复印一份给我吗？”
“当然可以。”
拿到资料后，韩云逸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先给楚凡打了个电话。
“楚老板，最近还好吗？”
“韩云逸？”楚凡的声音很意外，“你打电话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也找人调查了你的底细。”韩云逸的声音很轻松，“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咱们应该好好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