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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如果您有意收藏的话，我们可以谈谈价格。”
“当然有意！”李先生毫不犹豫地说，“不过我想先问一下，您的心理价位是多少？”
韩云逸想了想：“齐教授估价是600万左右，不过具体价格还可以商量。”
李先生点点头：“600万确实是个合理的价格。不过韩先生，我有个提议。”
“您说。”
“我想请几个朋友一起来看看这幅画，如果大家都认可的话，价格方面我可以适当提高一些。”
韩云逸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多几个人看，一来可以进一步确认画的真伪，二来也能抬高价格。
“好的，什么时候方便？”
“就明天下午吧，我联系几个朋友，大家一起来品鉴。”
两人约定了时间，李先生就告辞离开了。
韩云逸小心地收好画卷，心情很不错。看来这幅石涛的画很快就能出手了，到时候就真的发财了！
不过他也没有掉以轻心。楚凡那边还是个隐患，得想办法彻底解决才行。
鉴定设备。显微镜、紫外线灯、各种化学试剂，一应俱全。
“让我看看这幅画。”齐教授戴上白手套，小心地展开画卷。
当画面完全展现在眼前时，齐教授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他拿起放大镜，从画的左上角开始，一寸一寸地仔细观察。
“这个印章…”齐教授指着画上的一个朱红色印记，“'清湘老人'，印泥的成分和年代都对得上。”
他又看了看画的笔法和构图：“这种皴法，确实是石涛的风格。山石的处理手法，树木的画法，都很地道。”
韩云逸紧张地站在一旁，手心都出汗了。
齐教授用紫外线灯照射画面，观察纸张的荧光反应。又取了一小片纸屑，用化学试剂检测年代。
整个鉴定过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云逸，你这次真是捡到宝了。”齐教授终于开口，“这确实是石涛的真迹，而且是他晚期的精品。虽然品相有些问题，但瑕不掩瑜。”
韩云逸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齐教授，您能给个估价吗？”
“保守估计，600万起步。如果遇到真正喜欢石涛作品的收藏家，800万也不是不可能。”
韩云逸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600万！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不过…”齐教授话锋一转，“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幅画？”
“当然是卖掉。”韩云逸毫不犹豫地说。
“我建议你先别急着出手。”齐教授摇摇头，“现在古画市场有些混乱，很多人专门盯着这种突然出现的精品。你一个年轻人，很容易被人坑。”
韩云逸想想也对。自己对古画交易确实不太了解，贸然出手可能会吃亏。
“那您有什么建议？”
“我可以帮你联系几个靠谱的收藏家，但需要时间。你先把画收好，过段时间再说。”
韩云逸点点头，小心地把画收起来。虽然不能立即变现，但至少确认了这幅画的价值，心里踏实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