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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先生，您的这幅画确实不错。我出300万，您看怎么样？”李明华开价了。
韩云逸摇头：“李先生，这个价格太低了。这幅画至少值500万。”
“500万？”李明华皱眉，“韩先生，现在古画市场不景气，300万已经是很公道的价格了。”
两人开始讨价还价。最终，李明华同意以420万的价格购买。
“那就这样定了。不过韩先生，您能先帮我鉴定一下我的这些收藏吗？”
韩云逸点头同意。他走到一个青花瓷瓶前，仔细观察。
“李先生，这个瓶子是现代仿品。”
李明华脸色一变：“不可能！我花了50万买的，卖家说是明代的！”
“从釉色和胎质来看，确实是现代仿品。而且仿得还不够精细。”韩云逸实话实说。
接下来，韩云逸又鉴定了几件东西，结果大部分都是仿品。李明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韩先生，您确定没看错吗？这些都是我花大价钱买的。”
“我很确定。李先生，您这些东西的来源…”韩云逸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他想起了什么。这些仿品的风格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李先生，能问一下您这些东西是从哪里买的吗？”
李明华有些不自然：“这…都是从不同地方收来的。”
韩云逸心中起疑。这个李明华肯定有问题。他的这些“收藏品”来源不明，而且大部分都是仿品。最关键的是，他刚才问价石涛画的时候，表现得太急切了。
“李先生，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改天再谈吧。”韩云逸准备离开。
“别急啊，韩先生。我们再商量商量价格。”李明华拦住他。
“不用了，我再考虑考虑。”韩云逸坚持要走。
李明华脸色阴沉下来：“韩先生，您这样就不太合适了吧？”
韩云逸感觉到了威胁的意味，但表面还是保持冷静：“李先生，生意不成仁义在，我们以后还有合作机会。”
说完，他快步走向门口。李明华没有再阻拦，但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走出别墅，韩云逸松了口气。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李明华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商人。
开车回家的路上，韩云逸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李明华家里那些仿品的风格，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楚凡。
会不会是楚凡在背后搞鬼？韩云逸决定回去后好好调查一下这个李明华的底细。
回到流云斋，韩云逸立即上网搜索李明华的信息。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这个李明华表面上是做房地产生意的，但网上关于他的负面新闻不少。有人举报他涉嫌文物走私，还有人说他和一些不法分子有来往。
更让韩云逸在意的是，他在一个论坛里看到有人提到，李明华最近在到处收购古董，而且出价很高，但要求必须是“来源清楚”的东西。
这就奇怪了。如果真的是正经收藏，为什么要特别强调“来源清楚”？除非他本身就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韩云逸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他决定暂时不和李明华做生意，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林婉儿打来的。
“云逸，你在哪里？”
“在店里，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