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嘴毒心毒又谁能比得过她了,李杳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黑袍女子又以为匡她,不敢提脚。
直到李杳头也不回走了,而附近一个人也没有。
她才提脚跑路。
跑出去,她又觉得李杳是故意吓唬她的。
毕竟她现在好好的,没有哪里不适。
又让她焦虑的是,那个重毒派的人为什么会在混在他们中间。
而且救了那些孕妇。
难道,重毒派也想分一杯羹。
她越来越觉得,有必要亲身去告诉巫师。
至于丢了的玉石,和鉴石的女人,还得请巫师出手。
“爹,此去一行,你们要格外小心。”
李阅炎摸了摸她的头,“你们也要小心。”
“姑父,快走吧!”李寄风催促了一下。
李杳塞给他们一个大包袱,“有时候不要太正人君子。”
这话算是嘱咐。
黄叔替李阅炎接了过去,“都是刀口上生活的人,哪还讲那么多规矩。”
李阅炎点了点头,又同朱武说了几句,他们一行人就出发了。
小黄跟着他们一起去,大黄留了下来,同朱武一起守着大家。
至于王正,还在丧子的悲伤中。
为了掩人耳目,李杳还是没打算告诉大家实情。
她觉得那女人就是冲干娘来的,其他孕妇确实是受了牵连。
至于为什么会盯着师父看,应该是讶异师父的存在。
这么一想,难道认识?
找机会要拷问一下师父。
与武伯伯和大黄回了石洞,就马上窜到了师父跟前。
覃大夫挑眉,摆弄了一下手里的溪牛草,“这东西可真多,哪里都是。”
他刚就在石洞附近找了许多。
“好东西,好东西,活血化淤,就是孕妇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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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听到了,也听明白了!”
“真聪明!”他夸了一句,然后收拾好台面。
“找我有事?”
李杳找了个地方坐着,“师父,你师从哪里?”
“问这个做什么?”
“我既是你的徒弟,想知道祖师爷不是正常吗?逢年过节,我好拜拜啊!”
覃大夫横了她一眼,“呦,看不出你还挺孝顺!”
“重毒派,我师父原是重毒派的掌门,不过这会他已经死了。
现在重毒派的掌门是我爹!”
李杳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她不是震惊重毒派,还是惊讶师父竟如此坦白。
原本还以为他会推三阻四不说。
“怎么,吓到了?”
覃大夫瞅着不作声的她,“也是,四大恶派重毒派,说出去就能吓哭孩子。
我要是你,听了也怕!”
“我不怕!”李杳这会已回过神来,“跟师父这么久,师父你的为人我很清楚。
你心地善良,品德高尚。
绝不是那作奸犯科之人!”
覃大夫乐道,“你就是再拍我马屁也没用!
你已经沾染上了重毒派,别人若是知道,你就是那恶娃娃。”
他突然有点儿落寞,“世人不会看你做了什么?
更多的是看你的出身。
就好像重毒派,别人一听,准没好人。
他们根深蒂固地认为!”
自他出生,就在重毒派里,早就被人贴上了标签。
无论怎么做,都改变不了别人的看法。
“师父?”李杳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