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该给银子,而你从未提过。
让这些人忘记了本分。”
覃大夫摆了摆手,“嗯,那以后记得叫他们付诊金,我确实也不想白干。
不过,都一起同甘共苦这么久。我会跟你们打个折的。”
李杳暗自给师父点了个赞。长久不收银子,倒把人惯坏了。
惯得救他们好像成了责任,成了义务。
真是好没道理。
朱武点着头,“覃大夫放心!”
他知道覃大夫不是贪财之人,就说以前伍三,没救人害了人,他都收银子。
这覃大夫要是像他一样,早发财了。
他这么说,也是在提醒大家,别蹬鼻子上脸!
也怪他大意,没有约束好村里人。
“师父,我们走,娘应该已经准备好吃的了!”
李杳边说,边扫了眼大家,“这回来去都得七八天,咱们得尽早动身。”
说着,拉着师父转背走了。
他们一走,朱武就生气道,“我看你们是不知好歹。
人家带杳儿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不要着急。他能救,也救得好!
可你们做了什么!
盘问他吗?”
“我们不是,我们就是着急!”有人说道。
“急,谁不急?
急也不能逼人家啊!
若他撒手不管,我看你们去哪哭!”
朱武骂了一通,甩袖走了。
他又找到覃大夫,问需不需要派人同去,又说多两个人帮忙也好。
李杳替师父回绝了他。
“来去路程较远,我们打算让神鸟载我们去,这样节省时间。
不过,这些就别告诉那些人了。
省得他们催我师父催魂一样。
我师父又不欠他们的!”
她这一顿输出,直接让朱武哑言。
“好了,武伯伯,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们!”
朱武努力扯出一丝笑,“那,那你们路上小心!”
“嗯!”
李杳应了下。
两人出发,走出两里路后,李杳趁师父不备,放出黑鸟,又后把它召来。
照例绑上竹篮子,师徒俩坐了进去。
已入冬了,飞在半空中,李杳感觉脸刮着痛。
只得干脆与师父一人裹一床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
“师父,那炙火草生在哪里呀?”
覃大夫道,“火山口!”
“什么?”李杳尖叫,“师父,你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覃大夫眼里全是认真。
“我看过了,咱们运气好,先头走过的石头山西面全是小火山。”
李杳这才想起,当初爹说要经过石头山只有一条路的原因。
是因为石头山的另一边,全是冒着岩浆,喷着火星的火山丛。
所以他们才不得不穿乱石阵而过。
兜兜转转,还是得去那火山丛一趟,当真是逃不过啊!
“你爹他们是被冻住心脉血管,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被冻住。
而这炙火草长在火山的岩石上,植株的内火,刚好能解冻。”
“原来是这样!”
李杳思绪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