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价值远比你估量的还要高!”
“是吗?”
蔡二妞眼角又滑过滚圆的泪。
“当然是!多少人喜欢你,我不相信你看不出。”
蔡二妞吸了吸鼻子,“谢谢!”
李杳再次起身,“你能明白就好!”
“我找师父看方子去了,你穿戴好出来。别让大家担心。”
蔡二妞擦干净脸,“我这就出去。”
李杳先去找了师父,明明白白把方子给他看了。
覃大夫皱眉,“这不仅是治伤口的药。”
然后弯起嘴角,“你也发现了?”
李杳点头。
“不错,这药确实能缓解人的情绪,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咱们只能做调合。其他的全靠她自己。”
“师父,这方子有没有问题?”
“嗯,有两味剂量太重,你太急功近利了。我改改!”
“多谢师父!”李杳难得同他客气。
“不必客气!”覃大夫朝她露出欣慰地笑容。
天资聪颖,只要愿意学,短短时间开出的方子,就能对症。
天才啊!
哈哈,天才是他的徒弟!
“让你师兄煎药,你陪师父走走?”
覃大夫放下手上的东西,拉着李杳就往一边去。
走到仍能看到新村人的地方,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
“什么?”
李杳接了过去。
“你师公来信了!”
李杳打开一看,顿时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师公已见到皇上了?他好厉害!五大三粗的师公原来是太医。”
覃大夫微仰起头,“怎么了,粗人就不能当太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李杳吐了下舌,接着看信上的内容。
“不对啊!”
她当即就变了脸,“皇上病弱得认不出他了?”
覃大夫点了点头,同样忧心。
“那师公怎么复命?怎么官复原职?”
覃大夫收回信,“这个,那要问他了。反正他已回了太医院当差。”
“师公能让皇上清醒吗?”李杳又问。
明渊国四分五裂,就是因为皇帝病重,不能主持大局。
若皇上好了,他们这些黎民百姓,也能少受些苦。
难得李杳这么盼望一个人好。
“你问我,我问谁?我跟你一样,只收了这一封信。”
覃大夫突然炸毛。
“你师公医术精湛,可能不能近皇上的身,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哦!”李杳垂了下眼眸,想了想,关她屁事!她怎么问这么多。
明明是师父勾起她的兴趣,反过来他还怒了。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算了,与她无关。
“吃饭了!”苏氏远远叫了一声。李杳溜得比兔子还快。
覃大夫摇了摇头,这顽徒平日鬼主意多,怎么不给他想个办法呢?
那是她师公啊!也不知道搭把手。
呜呜呜!
此地不宜久留,吃过午饭,朱武就吩咐出发。
“阅炎哥,这山又是什么名号啊?”
小黄一掌拍开挠他头的猴子,追到李阅炎身边。
“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