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村长主持公道!”
李杳勾了下唇,眼里闪过一丝笑容。这李念母女的算盘珠子都崩到了她的脸上。
可惜啊!
她们太不了解她师父了。
等着看好戏!
听说要喊村长主持公道,那就是要往大的闹了。
有好心的妇人劝解。
“这覃大夫不像李大嫂说的那样的人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对啊!该不是覃大夫与李念早就看对了眼,不过是顾虑着两家的关系,不好明的来吧!”
大家都知道阅炎家与李家不太融洽。但能往这上面上,也是脑回路清奇。
“要我说,这李念就嫁给覃大夫得了。一个未娶一个未嫁,郎才女貌。闹什么闹呢?”
李大嫂眼睛一亮,总算有一个人说到她心上去了。
垂头低泣的李念也有片刻忘记哭了。
春嫂子火急火燎赶来,拍着大腿一个劲地说,“完了,完了,被讹上了!”
她是最清楚这中间的是非曲折的。
一个月前,她就回绝了李大嫂两口子。也不是只回绝她一家,还有朱家彭家都回绝了。
但她万万没想到,李家竟还没死心。会使这下作手段!
对,她心里已经断定是李家的故意的。覃大夫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就不是这样的人。
她冲到最前面,“怎么回事?”
“要请村长?我去叫!”
有人却说,“春嫂子,你不是喜欢做媒吗?
现在你面前就有一桩好事。
可别再闹大了,双方都不好看!”
李大嫂拼命地点头,还向春嫂子使眼色。
苏氏差点气笑了!
李杳直接忍不住笑出声。
覃大夫怨念地瞪了顽徒一眼,也不知道他这个徒弟怎么回事。
不帮他,还笑!
明摆着看热闹。
“覃大夫,你什么意思?”春嫂子小跑到覃大夫地跟着,小声询问。
要是覃大夫改变了主意,她就尽量说和。闹大了,确实不好看。
覃大夫举起手上的草药,“赔钱!”
“赔钱”二字说得极重,是咬牙切齿发出的声音!
“赔钱!”李三太爷的大儿子,李大柱冲了出来。举着拳头就要砸到覃大夫的脸上。
李杳伸手抓住师父的衣袖,快速闪到了一边。
李大柱直冲冲的一拳砸了个空气,用力过猛,手脚不平衡,摔了个狗啃屎。
旁人把他扶起来,他嚷嚷道,“轻薄了我闺女,想赔钱了事?做梦!”
他指着覃大夫,“今天你要不娶了我闺女,要不我取了你的性命!”
这般赤裸裸的威胁,很快就人回过味来。
保持中立的人也不说话了。
任李大柱叫,李大嫂嚷,李念哭。
“覃大夫?”春嫂子急了,这李大柱两口子,果然随了李家的根,难缠啊!
“春嫂子,我的意思是让她赔我银子,而不是我赔她!”
众人:“?”
地上的一家三口,也傻了眼。
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