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以为李杳愿意一试的时候,李杳从布包里拿出一份手札。
“汪老,各位大夫,很感谢你们想方设法救我师父。
我刚刚翻阅了我师父记录的札记,这里面都是他平生所学和一些经验,记载。
里面恰巧就有他的这个病症。
刚刚我已经参照他写的办法,给他治疗了!
相信不久之后,师父就能醒来!”
那老大夫双手接过札记,仔细翻阅了一下。
边看边称赞,“好,好,好,覃大夫果然厉害。老夫行医数十年,不及他的十分之一。这书中记载,真让老夫大开眼界。”
说着,他又飞速地往后翻。
很快就找到了治疗这失血症的方法,“原来如此,老夫愚昧,愚昧啊!此乃绝情兽所伤,又岂是普通的人血能救得活的!”
他激动道,“血鸡!找血鸡来!”
一屋子人都被他激动的样子弄懵,他手舞足蹈,抱着札记再也不松手。
“咳咳……”
覃大夫悠悠地睁开眼,有气无力道,“那,那札记你给我留下!”
“师父,你醒了!”
李杳激动地扑过去。
一屋的大夫加上汪老再一次懵圈。
尤其是那老大夫,他像看到了亲人般,踉跄地也扑了过去。
“醒了?怎么会醒?血鸡都还没寻来啊!”
李杳挤开他,指着地上血鸡的尸体道,“师父已经服过血鸡的血了!”
老大夫又捡起地上的鸡,仔细看了看。
“是,是它!这就是血鸡,而且这血鸡是极品中的精品,怪不得覃大夫能这么快醒来!”
“那我就放心了!”李杳夸张地松了口气。
老大夫激动得语无伦次。
不顾形象地挤开李杳,“覃大夫,你这札记可否让小人摘抄一份?”
李杳摸了摸鼻子,老实巴交地站远了一些。
她也不同这老大夫计较,反而欣赏这种学医精神。
覃大夫轻咳起来。
老大夫贴心的给他拍着,“覃大夫,实在不行,借小人翻阅几天也行?”
“行~吧~”覃大夫拖长音,支撑着要起来。
老大夫麻利地给扶了起来。
“多谢,多谢!”
“覃大夫虽然醒了,但身边还是离不得人,不如这样,以后就由小人守着。”
老大夫眼睛一转,话锋一转,“覃大夫可有收徒的兴趣?”
……
一屋人面面相觑,就是覃大夫也有点儿招架不住。
揉了揉太阳穴,他还真没有收徒的习惯。
一个茴香耗尽了他对收徒弟的热情。
倒是李杳眼睛一亮,这不又多了一个免费劳力吗?
将来到云府开药铺,又多了一个看诊大夫。
她的护士队就更能站稳脚跟了。
虽然年龄比师父还大了不少,与自己的跨度也有点儿大。
但她不介意再往后挪挪。
“师父,老大夫一番诚意,咱也不好辜负啊!”
覃大夫抬眼盯着她,似笑非笑。
直到李杳拼命点头,他也就点头了。
突然收了这么一个老徒弟,覃大夫十分不适,借口要休息,把人都遣了出去。
“你答应我的!”他噙着笑看着李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