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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意料之中……没错！就是意料之中！”维泽特双眼一亮，“如果以我现在对于‘影子世界’的研究来看……”
“暖水水域和冷水水域的人鱼，之所以会有那么大的区别，是因为存在某种意志，或是某种共识……在不断对两种水域的人鱼施法呢？”
“哦？”邓布利多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似乎明白你想说什么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仅包括巫师，同时还要加上麻瓜……”
“他们对于冷水水域、暖水水域的生物的认知，其实是不同的。像是暖水水域的人鱼，那就应该是塞壬，有着美妙的歌喉动人的模样。”
维泽特接过话头，“而冷水水域的人鱼，却受到认知、受到某种意志的误导，觉得那不是人鱼，而应该叫做海怪、水怪。”
“于是冷水水域的人鱼变了，他们的模样逐渐粗犷起来，他们依旧可以唱歌、旋律依旧动人，就是不如暖水水域的人鱼。”
“这就和家养小精灵的观念变化类似，他们也是因为某种意志、某种共识的出现，逐渐觉得自己就是奴隶。”
“非常有意思的观点！”邓布利多露出笑容，不住地赞叹起来，“非常非常有意思！”
……
讨论到这里，维泽特非常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了，“邓布利多校长，我想要以意志对抗意志……”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要知道黑湖里的那些人鱼，他们是否有过那样的意志？想要改变自身的想法。”
“我认为是有的。”邓布利多十指交叉，“刚才我和默库斯交谈的时候，她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最让人鱼们感到愤怒的，是德姆斯特朗学生的侮辱，他们在嘲笑人鱼的长相。对了！默库斯是黑湖里的人鱼首领。”
“对于美的追求……虽然每个族群对于美的定义各有不同，”维泽特思索起来，“但是这种追求本身就相当原始、相当质朴。”
“还需要让环境也发生变化，这里的意志、共识在于……冷水会刺激发声，从而让他们的歌声不够优美。”
他拿出笔记本，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思路，一边将想法写进笔记本，“我想要通过仪式魔法，为他们制造一个暖水水域。”
过了一小会儿，他已经完成基本构建，是一个算不上复杂的仪式魔法。
“凤凰雕像？”邓布利多看着上面的描述，“这是类似图腾的感觉吗？”
“人鱼本身存在自己的文化。”维泽特点了点头，“我是基于《人鱼：语言与习俗的综合指南》的描述，才确定以图腾雕像的形式。”
“《人鱼：语言与习俗的综合指南》的出版时间不算早，因此可信度还是挺高的……至少比麻瓜研究的那些课本，可信度要高一些。”
“这倒是个问题。”邓布利多笑着摇了摇头，“事实上，最近我和凯瑞迪聊了聊，正在制定一个更新教材的计划。”
“倒是你说的这本《人鱼：语言与习俗的综合指南》，的确没有过时，人鱼有着自己的美学理念，还会制作雕像、珠宝和武器。”
“既然是凤凰雕像，我想到一件适合的‘媒介’……”他看向鸟站架，朝着凤凰福克斯招了招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