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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哦对了，别搞得太血腥了，让他死的时候看上去是猝死就行。还有啊，弄死他的时候做的干净一下，别让他有转世投胎的机会。”
话音一落，审讯室里就刮起一阵阴风。
玉柳出现了。
为了让计划看上去更真实，她还故意幻化出自己是坠楼死去的模样。
脑袋上破了个大洞，血液混着脑浆顺着脸颊流下来，黑洞洞的嘴一张一合，不停地重复着：还我命来。
丝毫没有理会吓得面色惨白的刘礼贵，姬媱就带着宋弘毅离开了审讯室，临走时还添了一把火：“刘总别怕，待会儿我们会进来帮你收尸的。”
‘砰’的一声，审讯室的门重重关上了。
宋弘毅一脸狐疑地问道：“这样真有用？”
“我赌一支烟的时间。”
审讯室里，刘礼贵的惨叫声连绵不绝。
宋弘毅掏出一支烟，刚要点火。
“我认罪，我认罪！来人啊，救命！”
“啧，”姬媱眉头一挑。
这刘总的承受能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差。
宋弘毅暗暗对她竖起大拇指，将烟重新塞回口袋里，推门而入。
看到有人进来，刘礼贵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警察同志，我认罪，我全都交代。你们快把这只鬼给抓起来！”
此刻他心里想的是，如果认罪，积极赔偿取得家属的谅解书，说不定还能判个无期，反正他钱多。要是真死在这里，或许这只鬼真把他弄死了，鬼魂也给撕碎，那他连下辈子都没了。
不过他不知道，他就算死了也没有转世投胎的机会。害了那么多人，生死簿上的罪行足够他生生世世都留在地狱踩缝纫机。
宋弘毅内心狂喜但面色不变，拿起认罪书放在他前面：“早签不就没那么多事情了。”
生怕他们反悔似的，刘礼贵提起笔丝毫没有犹豫‘唰唰唰’地将自己大名签上了。
签完，他后怕地看了一眼空中飘着的玉柳。
“回来吧。”
姬媱淡淡的唤了一句。
玉柳化作一团烟雾，重新回到了她掌心的纸人里。
宋弘毅亲自将姬媱和云京墨送出了警局。
白野早就等在了门口，看到他们出来，连忙将车门打开：“姬小姐，小师叔祖，事情都解决了？”
姬媱点点头，钻上了后座。
宋弘毅向他们挥手告别：“先让白野送你们回去，我得处理后续的事情。待会儿那些家属受害者家属要过来商量赔偿问题。”
回家的路上，车厢里一阵沉默，姬媱闭目养神，白野也很有眼色没去打扰他们。
倒是云京墨先开口了：“身为正道中人，我劝你还是别搞那些歪门邪道，尽早将你身边那只鬼给处理了。”
姬媱嗤笑一声：“不劳你操心了，就你那点儿本事还是别教我做事了吧？”
云京墨一噎，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