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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飞端着盒饭，走到张国荣身边坐下："荣哥，累吗？"
张国荣摇摇头："还好，就是入殓室的戏份有点压抑。"
向飞点头："确实，这种题材需要演员投入很深的情感。"
正说着，陈凯歌端着茶杯走过来："阿飞，下午的戏份调整一下？我想加一场社长和小林在雪中对话的戏。"
向飞眼睛一亮："可以啊。”
张国荣笑道："那得赶紧准备啊。"
剧组迅速在片场外架起机器，张国荣和陈凯歌站在雪中，呼出的白气在镜头前格外清晰。
"Action！"
雪花落在张国荣的肩头，他抬头望向天空，轻声道："社长，您为什么选择做这一行？"
陈凯歌微微一笑："因为死亡需要尊严，而我能给他们最后的体面。"
镜头缓缓拉远，两人的身影在雪中渐渐模糊，只剩下对话在风雪中回荡。
"Cut！"向飞激动地站起来，"这条太有意境了，直接能用！"
夜幕降临，第一天的拍摄圆满结束。
向飞举起酒杯，对全体剧组人员说道："今天大家辛苦了！《入殓师》有了一个完美的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一起努力！"
"干杯！"众人欢呼。
张国荣凑到向飞耳边，低声道："阿飞，慧敏和阳阳怎么样？"
向飞笑了笑："刚通过电话，他们在香江很好，阳阳会叫爸爸了。"
张国荣拍拍他的肩膀："等拍完戏，咱们一起去香江看他们。"
向飞重重点头："一定。"
夜色中，向飞独自站在片场外，望着满天繁星。
手机响起，是周慧敏发来的短信："今天顺利吗？阳阳好像有点想你了。"
向飞笑着回复："很顺利，告诉他，爸爸很快就能回去看他了。"
合上手机，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灯火通明的片场。
他知道，这部电影，将会是他职业生涯的又一个里程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