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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她。
“对不起……但我现在没有想恋爱的想法。”
“我们还是朋友，对吧？其实，只是因为现在聊天太频繁了，产生的错觉。”
及川到现在都还记得，他说这话时，柚凛周身的耀眼光彩变淡了……是因为他在不开心吗？
说出的做朋友的话，与其是说给她听的，不如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朋友。这个词很安全。也是他那时仅有的自信。
柚凛连续一周没有和及川发邮件，及川看着空荡的邮箱，心也空荡了。
晚上因为训练时肌肉拉伤睡不着，他痛得给发小岩泉打去了电话。
岩泉接通后照例说：“垃圾川，也不看看几点了！我这边还是凌晨！”
岩泉沉默了一阵，因为他发现阿根廷此时也是深夜。
“及川，你怎么了？”
及川彻听到岩泉这么问，他扯着嘴角笑了起来：“没什么，就是怀念我们以前一起打排球的时候了。”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干嘛突然说这些肉麻的话！”
“啊，肉麻吗？哈哈，我就是突然觉得有些话真的很难对想要说的人说出口，憋在心里难受。”
“你知道就好！所以就坦诚地说啊！傲娇个鬼啊！”岩泉头脑清醒过来，开始苦口婆心地劝道，“现在傲娇已经不流行了，过时了知道吧？打直球才是最容易上分的！”
那天晚上，岩泉陪着及川扯了很多事说。及川在第二天，见到黎明时，主动给柚凛发去了邮件。
[诶？我们不是朋友吗？]
[当然啊！我们是朋友！]
柚柚凛和彻彻酱是朋友！
不要。不想要只是朋友。
飞机颠簸了一下。
及川从飞机上醒来，他有些心神不宁地搓了搓手，感到手掌心的热意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绕那么多的圈子。
他本来可以在两年前就和柚凛在一起。
飞机上很安静，及川不一会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这一次，他想起了自己的初恋。
宫城五月黄金周，集训结束后，他去接阿猛。
和阿猛遇到柚凛完全是意外。但他们一起去看了科教纪录片，还一起去吃了烤肉。
他们三人从烤肉店里出来时，大风渐渐平静下来。
那一天，宫城的空气格外透明，氤氲着特别的气息。那时就已经喜欢了吗？喜欢还是不喜欢？那时候说不清楚，但及川至今还记得，与她目光相撞那一刻，确实怦然心动了。
原来自己早就比柚凛先动心了。
早在日本宫城时就对那个特别的“渣女”心动了。
在宫城偶遇她的那个假期，她就已经是及川彻的初恋了。
柚柚凛是彻彻酱的初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