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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茉单手撑额，淡淡开口：“自然是给你留了奖励的，你往右看。”
“嗯？”
夜魅娘转身垂眸，见地上痛苦抽搐的老者，顿时瞪大双眼。
一股滔天恨意自周身迸发而出，她毫不迟疑的就冲了过去，一把揪住夜天擎的发丝恨恨开口：“夜天擎，哈！没想到是你，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
视线在他身上扫了几圈，随后落到他的双脚处，顿时便明了他为何会这般虚弱。
“夜魅娘？”
“呵！没想到你竟然跟那妖女混在了一起，圣女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圣女？呸！就那烂货也配，她就是坨屎，也就只有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东西才会去舔她的臭脚，”夜魅娘忍不住咒骂，脸上还露出一抹恶心到了极点的表情。
夜天擎浑浊的老眼恨意尽显，“你……你敢骂圣女大人？你……”
话未说完，又是一大口鲜血自嘴里喷了出来。
夜魅娘冷哼，“比你们厉害的就是妖女，老不死的东西，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早已天怒人怨，如今你落得这般田地，实属活该！十几年的仇，我们也该算算了。”
夜天擎咧嘴笑出声，鲜红的血液混着牙齿。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狰狞恐怖。
那双老眼盯着夜魅娘时，恨不得立即将她吃拆入腹。
“那又如何？这么多年了，你不还是无可奈何，还不是被老夫压的死死的，再怎么不行，你还是得为老夫做事，哈哈哈哈哈！你反抗得了吗？即便没有我，下一个族人，很快就会来接替我的任务，哈哈哈哈……”
啪啪啪——！
几道响亮的耳光，在这安静的大殿里格外的响亮。
夜魅娘双目喷火浑身戾气横生，她右手死死的扣住叶天晴的脖子。
愤恨的将他往地上重重的砸，边砸边骂：“老东西，你给我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一遍又一遍，夜天擎被砸得不停的翻白眼，后脑勺早已血肉模糊。
然而夜魅娘就仿佛疯了一般，不停的掐着他的脑袋往地上砸，一声声闷哼声伴随着皮肉绽开的声音，听的四周之人毛骨悚然。
一些年轻的官宦小姐与少爷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紧靠在自己的父母怀里不敢喘气。
上方，璃茉与柳扶风及柳书言只是静静的看着，并没有出声阻扰，直到夜魅娘狠狠的发泄了一番后，这才停了下来。
彼时的夜天擎早已奄奄一息，唯有进气多出气少。
夜魅娘见状，缓缓松开扼住他喉咙的手，随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想死吗？我偏不如你愿，我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去呢？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猛的刺向他的双腿间。
夜天擎早已痛的浑身麻木，没了知觉，不管夜魅娘如何在他身上乱捅，每拔出的匕首，都带着一道血红的红桥。
她每一次的落下都带着这么多年的滔天恨意，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自己与姐姐被这老东西折磨的画面。
她双眼猩红，宛若发狂的野兽，手中匕首越捅越快，皆绕开了他的致命处。
夜天擎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却依旧狰狞的笑着。
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的盯着夜魅娘，嘴里不停的发出喝喝喝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