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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用起了官话？还是喜欢清漓唤我常明。”
季常明听她用起了敬称，心里有一点点不适，不过很快被他抛之脑后。
“时辰不早了，还是先出发吧。”江清漓背过了身子，中断了这个话题，和季常明并排走出去。
马车驶出了一段距离后，季常明才觉得真切，江清漓这一次没有放她鸽子，是个好兆头。
“今儿要去哪儿？”季常明着实有些好奇江清漓会带她去什么时候。
“到了就知道了。”江清漓在这个时候卖起关子。
季常明又追着问了一会，结果还是没能撬开江清漓的嘴，主要是她不忍心动粗。
马车一座院子前停下，里面传来叽叽喳喳地说话声。
“这是哪儿？”季常明下了马车，站在原地转了一圈，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
“这儿是文老板新开的梨园，之前妾身听他说过，王爷喜欢听曲，在妾身得记忆里，这两年来王爷似乎很少去听曲。”
“前些日子妾身听闻文老板来了这儿，便想着给你一个惊喜。”
这些日子季常明的忙碌，江清漓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前些天她就想带季常明出来散散心。
可惜对方甚忙，就是晚上睡觉，自己都入榻了，季常明还没回来。
她数着季常明晚归的时辰，最后心一横，打算不理这人。
可文柏来了舟山，江清漓就没有理由让人离开。
“不是说好出去吗玩？”季常明洗了洗鼻子，又揉了揉自己略红的眼眶，隐去自己的狼狈。
“不知你喜欢什么，但这戏曲怜人定是你的最爱。”江清漓捂着嘴唇，微微嘲讽道。
“清漓说错了，我的最爱的从来不是什么怜人，是你清漓呀。”
江清漓被她的直白羞红了脸，本想打趣一下对方，没想到对方把她撩得手足无措。
实在是失策失策。
“里面乎要开场了，还请夫君随妾身一同前往。”
季常明主动环住江清漓的腰身，两人进了小院，里面已经坐满了看客。
季常明也不挑剔，选了一个最末端的位置坐下，伸长了脖子看着台上。
江清漓却在台下一直看着季常明。
戏唱到一半，季常明就没有心思听下去，倒不是文柏的唱功退步了，而是江清漓的目光太过炙热，让季常明无法专注下去。
心被江清漓勾了去，眼里自然容不下其它，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季常明做了一个决定，直接拉着江清漓准备离开。
好在她们所处的位置是在角落里，周围没什么人能注意到。
偷溜出去的两人，并没有惊扰其他看戏的人。
季常明拉着她拐进小巷，与之面对面，眸子变得暗沉。
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江清漓下意识抬手摸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