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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晓晓擦干眼泪，眼神坚定。
“我不要他道歉赔钱，我只想让他也尝尝那种在所有人面前被羞辱，无地自容的滋味。我想让他知道，他说出口的每一个脏字，都是一把刀！”
“如你所愿。”
钟灵屈指对着虚空轻轻一弹。
与此同时，一处大排档。
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正举着酒杯，满面红光地对着同桌的几个酒肉朋友吹嘘。
“我跟你们说，上礼拜在地铁上，我碰见一个妞，那叫一个水灵，啧啧，那腰，那腿……”
他正是骚扰苏晓晓的男人。
“老王，你又吹牛逼！”一个朋友打趣道。
“你家那母老虎知道了，不扒了你的皮？”
老王不屑地哼了一声，一口灌下半杯啤酒，打了个酒嗝。
“她？她懂个屁！黄脸婆一个，整天就知道跟我要钱，哪有小姑娘好……”
他正准备继续吹嘘自己的“光辉事迹”，话到嘴边，却突然变了调。
“其实我就是个没用的窝囊废，在单位被领导当孙子训，回家被老婆当奴才使，我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只敢在地铁上欺负那些看起来好欺负的小姑娘，看她们又怕又怒的样子，我心里就爽得不行，感觉自己特有本事。”
声音很大，盖过了周围的嘈杂，清晰地传到了周围的几桌。
气氛很尴尬，几个朋友面面相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老王，你……喝多了吧？胡说八道什么呢？”
老王自己也懵了，他想说我开玩笑的，可嘴巴却完全不受控制，继续往外说着心里最阴暗，最龌龊的想法。
“我老婆就是个蠢货，当年要不是看她家里有点钱，我才不娶她，现在人老珠黄，看着就恶心，我早就想跟她离了，就是怕分不到财产。”
“还有我那个儿子，我看他就来气，跟他妈一样蠢，将来肯定也没出息。”
“刚才路过那桌的那个女的，腿真白，要是能摸一把就好了。哦，不行，她男朋友看起来挺壮的，我可不敢，我只敢挑落单的下手。”
他一边说，一边不受控制地用猥琐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女性，嘴里还同步解说着自己内心的龌龊念头。
整个大排档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往这边看，不少人拿起手机开始录像。
他的那几个朋友看到其他人拿着手机对着他们，脸涨成了猪肝色。
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厉声说道：
“闭嘴！你真是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
老王吓得一哆嗦，嘴里却冒出来一句：“你表妹那身材，是挺带劲的，我昨晚还梦见她了……”
“我艹你霸！”
那朋友再也忍不住了，一个酒瓶子直接砸在了老王的头上，血花四溅。
“打死你这个畜生！”
“恶心玩意儿！”
另外几人反应过来，开始拉架。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拍手叫好，大排档老板本来想报警，但犹豫了一下，默默地把手机放回了兜里，决定晚几分钟再报警。
老王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鬼哭狼嚎，但他那张嘴不受控制，还在喋喋不休地往外冒着各种肮脏的念头。
直播间里，钟灵为苏晓晓开了一个小窗，让她能看到这一幕。
苏晓晓看着那个嚣张的男人像条死狗一样被打倒在地，当众社死，积压多日的郁气在这一刻散去。
“谢谢您，钟神！谢谢！”
